筆趣閣 > 那些熱血飛揚的日子(我的極品女老師) >第二百七十六章 矇混過關
    那令牌雖然只是一閃而逝就落在了鳳夜的手裏,而且鳳夜握着令牌就直接離開了,根本沒有給在場的人看清楚的機會,可是卻不表示衆人不知道那東西代表了什麼。

    幾人心中一震,隨便丟出一塊令牌就能驅使一個從二品巡撫大人,這要多大的權利才能做到?

    這個少年雖然已經十九,可是看起來也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而已,怎能有如此大的權利……

    因爲沒有看清楚那令牌是什麼,所以張家父子只能滿心震驚的猜測季君月的身份,而閆華卻因突然想到了剛纔張賢禮詭異的言行舉止,眼珠子一轉,視線就落在了面色平靜的張賢禮身上。

    所有人都因爲這令牌震驚又滿心猜測,唯獨張賢禮不驚不訝,除非他一早就知道對面那小子的身份。

    想到這裏,閆華湊過去小聲問了一句:“你認識對面的小子?”

    張賢禮毫無心理負擔的搖了搖頭,同樣低聲道:“只是像我認識的一個故人而已。”

    “你就吹吧,若只是像一個故人,面對他能夠驅使一個巡撫,你怎麼一點震驚的反應都沒有?”

    閆華根本就不信,別看他平日裏紈絝,可心底門清着呢,關鍵時刻絕不會掉鏈子,否則也不能憑着自己的能力考上舉人了。

    張賢禮深知自己剛纔的反應已經引起懷疑,不過他是打死不會承認的,於是端着一張翩翩公子波瀾不驚的嘴臉,道了一句讓閆華翻白眼的話。

    “這還不是因爲季小公子像我的故人,我那故人身份不一般,因此順理成章的也就當季小公子身份不一般了。”

    得,這個理由還真是妙的讓人無從反駁,不是被說服了才無法反駁,而是被這怪異的言論弄得無語了。

    微生禮堯想到自己之前的猜測,眉頭微蹙,剛纔那塊令牌他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不過一出手就丟出一塊足以驅使巡撫的令牌,這讓他的心口壓制不住的狂跳起來,因爲事實的結果越來越明顯了……

    對面那個絕灩的‘小公子’十有*就是那位吧……

    想到這裏,微生禮堯的表情也變得有些怪異的,那種略帶僵硬和忐忑的表情雖然不明顯,卻也讓他整個看起來都有幾分難以言說的變扭感。

    季君月不動聲色的掃了微生禮堯一眼,見他那表情,心下一動,便猜到了大概。

    這個微生禮堯能夠不動聲色的與她你來我往的說上那麼幾句,不論內裏的真實情緒如何,就憑他表面能夠端得住,就是個人才。

    如今她的行爲和張賢禮的言行舉止,以微生禮堯表現出來的從容機智,足以猜測到。

    就在這邊廂房裏的人因爲季君月的舉動心思各異的時候,那邊鳳夜已經帶着一品大將軍的令牌去往了巡撫所在的府邸。

    因爲知道季君月沒有太多時間浪費在這裏,所以鳳夜也沒走什麼正常程序,直接翻越府邸找了個下人詢問了巡撫呂儒林的在處,就猶如一抹鬼影般出現在了書房。

    正在查看各城各縣彙報上來的情況的呂儒林看到房間裏突然出現一個人,饒是他再沉穩,再見慣了大場面,也被嚇了一跳。

    下意識的就要張口大喊抓刺客,卻不想那個身着墨藍錦袍的青年手一擡,一個玄鐵製成的一品大將軍令牌就映入了呂儒林的眼底,讓他即將脫口而出的話硬生生卡在了脖子眼。

    “奉季大將軍之命傳令。”

    冷沉銳利的聲音猶如一柄入鞘的劍,雖然並不鋒利,卻讓人心驚肉跳。

    呂儒林一呆,季大將軍?

    呆愣的看着青年手裏的玄鐵令牌,那令牌絕對是真的,而且隨着青年手掌一翻,那令牌背後一個威嚴的季字就暴露了在他的眼中。

    季……

    呂儒林腦子電光火石間還來不及乍現答案,心口就已經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下一刻一個認知後知後覺的猛然竄入腦海,嚇得他臉色一白。

    不……不是吧……

    呂儒林哭喪着臉,雖然很不想承認心中的認知,可看着對面那個明明長得尖嘴猴腮卻氣勢逼人的青年,不得不忐忑的從案桌旁走出來,衝着青年一拜道。

    “下官呂儒林見過季大將軍。”

    既然對方用的是大將軍的身份,他自然要跟隨,總不能反着來直接稱呼皇后娘娘吧……

    鳳夜面無表情的看着呂儒林,從懷中拿出那十幾份抄錄的考卷遞給他道。

    “大將軍有令,命呂大人速查此次秋闈中舉一事,所有牽連人員不論官職,不論出處,統統按律處置,大將軍明天一早就會離開,離開前希望看到結果。”

    呂儒林連忙接過那十幾份紙張一看,居然是考卷!

    原本還不太明白,可聽了青年的話後心中一沉,眼底劃過一絲苦笑,每次科舉就不可能不涉及暗地裏的勾當,往日裏也沒什麼,只要那些人能夠壓下來就好,可這回偏偏倒好,居然被皇后娘娘給遇上。

    既然找到他這裏來,還拿來了那些箇中舉之人的考卷,其中還有一個明顯就並非此次中舉的人,不用查也知道,定是有人弄虛作假被皇后娘娘給發現了……

    不過好在鳳夜爲了節省時間,直接將自己查到的告訴了呂儒林,也給他省去了不少精力。

    看了那些考卷後,不用查,呂儒林就已經看出來必定是那趙民遊爲了給自己的準女婿鋪路幹出來的事情。

    那個叫張西泰的秀才的文采確實比中了舉人的楊軒還要好,這兩份考卷不看則已,只要放在一起對比,就能分出高下。

    沒理由楊軒中了舉人,比楊軒考的還好的張西泰卻落了榜,這分明就是有人暗自將兩人中舉的名額給換了。

    事情清晰後,呂儒林也不敢耽誤,立即帶着一隊人馬就直接去了趙民遊的府邸捉人。

    他是平國公府一派的人,不同黨派那就是政敵,自然不用與趙民遊和馮智學客氣,也好在如此,否則他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那季月他雖然從來沒見過,卻也聽說過她的事蹟,這人可不是尋常世家貴女,她除了是皇后,更是一個手握兵權的大將軍。

    而且還是一個可以和帝王同掌江山的人,如此棘手的人物,若是他敢有半分心思,只怕就是被她當場殺了,那也是白殺。

    難不成平國公大人還能爲了他,去跟一個與帝王同掌江山的皇后兵刃相見不成!

    因此,呂儒林心中無比慶幸今日這皇后要弄死的人不是自己黨派的,下手那也叫一個快速利落,直接帶兵闖入了趙民遊的府邸把人給抓了,不僅趙民遊,還有監察御史馮智學和舉人楊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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