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那些熱血飛揚的日子(我的極品女老師) >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 慘了
    高衙內這完全出人意外的驚天一跪,將天師傳人陳*希真也給弄懵了。

    陳*希真趕忙伸手攙扶,口裏連聲說道:“衙內,快快請起,有話好說,休要如此。否則豈不是折煞老朽。”

    高衙內舔着臉說:“其實你與家父平輩論交,我本就不該以老希喚你,今日令愛一頓拳腳,卻讓我醍醐灌頂,通曉了世上道理,如今,我先以叔父稱之。”

    言罷,高衙內慢慢起身,斂正衣襟唱了一個肥喏:“小侄還請叔父爲我做主,幫我尋到那個被令愛擊退的女賊。此女如此辱我,我若不將她抽筋剝皮、碎屍萬段,如何能消我心頭之恨?”

    旁邊陳麗卿聽見了冷冷一笑:“真捉了來,你會怎會捨得?抽筋剝皮、碎屍萬段,說什麼大話?我看你是想將她洗剝乾淨後日夜操*弄纔是真的。”

    陳*希真訓斥道:“小賤人,衙內要如何處置女賊,與你何干?還不快快退下,今日你闖出這等大禍,若非衙內雅量,如何可以收場異世之光腦神官最新章節。”

    陳麗卿就父親這樣說,再不敢違逆,只恨恨瞪了高衙內一眼,帶着使女退了下去。

    陳*希真回頭又對高衙內道:“衙內可將這女賊的情況詳細說來,老朽知曉得越多,捉住此人的機會也就越大。”

    高衙內如何知道趙夫人的情況,他除了對她的美貌印象深刻之外,其他皆是一無所知,根本不知道她是何人,來自何方。

    因此,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陳*希真了。

    陳*希真見高衙內欲言又止,吞吞吐吐,一下就知道這紈絝子弟定是不知道女賊的來歷。他也不再勉強,笑道:

    “衙內不曉得女賊的情況也無妨,老朽家中有一道家寶物喚作乾元鏡,此物有回溯往事之能。小女曾與女賊交手,對此人當有印象,只要用那乾元鏡將小女一照,必可映現出女賊的相貌。”

    高衙內驚道:“竟有如此神奇之寶?改日定要觀之。”

    陳*希真笑道:“不敢勞煩衙內屈尊。女賊之事,包在老朽身上,十五日之內,必將那女賊完整無缺的送上貴府,任由衙內發落。”

    高衙內哈哈大笑:“那小侄就先行謝過叔父。”

    陳*希真與高衙內寒暄完畢,告辭離去。高衙內望着陳*希真父女消失的背影,眼眸中閃過一道淫邪的寒光。

    旁邊胡春輕輕問道:“衙內,你就這般輕易饒了陳麗卿?”

    高衙內笑道:“跑得了尼姑跑不了廟,既經知道她是陳老希的女兒,還怕這天鵝肉飛掉?就讓她老子先來爲我做狗,替我捉來那位更美的。至於她,來日方長。”

    胡春聞言輕輕拍手:“高,果真是高!衙內胸襟廣闊、神機妙算,無論陳麗卿,還是那女賊,都如何脫得出您的天羅地網。”

    高衙內淡淡吟唱道:“我有一物六寸長,有時柔軟有時剛。軟如醉漢東西倒,硬似瘋僧上下狂。尋幽探徑顯本領,腰州臍下作家鄉。天生二子隨身帶,要與佳人鬥幾場!”

    “陳麗卿,總有一日,我要你知道我的厲害。”

    旁邊戴宗與周通看完了連番惡鬥,見趙夫人、陳麗卿、胡春、程子明,還有最後的陳*希真這等了得的本領,不由得魂驚魄蕩,暗暗砸着舌頭道:“沒想到天子腳下竟然有這許多高明人物,如果都來征討我梁山,又如何抵擋?”

    戴宗嘆道:“尤其是那陳*希真,好生高明的法術,似比公孫一清都要略勝一籌。他還與高俅這廝做了一路,以後定是我梁山的大患。”

    周通道:“院長哥哥,我們如今還是快回山寨,將此事報於公明哥哥早日做好提防纔是。”

    戴宗道:“可惜,高俅軍隊的情況尚未查明,此時離開,未免半途而廢。”

    周通歪着頭,考慮了一下又說:“要麼還是哥哥先回山寨報信,由我留在此處繼續打探消息。院長哥哥回山後,可請公明哥哥再派一二員懂廝殺的猛將,回來接應於我另類精靈生活。”

    戴宗點頭道:“此言甚善,就依你的計劃來行事。不過我未帶着接應的兄弟回來之前,周通兄弟,你要千萬保重。”

    周通還未及說話,旁邊範天喜已經接道:“戴院長放心,有我在,定能管保周通兄弟安然無恙。”

    安下樑山好漢計劃大事不表,回頭再來說陳家父女,此時他們已然回到了家中內堂。

    陳麗卿一進家門就叫撞天屈:“爹爹,你爲何要答應幫高俅家的畜生出頭,爲他去做馬泊六?您是修道之人,做這種事可是要傷功德的。”

    陳*希真淡淡一笑,答道:“你小女兒家,如何曉得什麼叫做功德?我反而要問你,爲何要貪圖千兩黃金,替那高俅家的畜生去做打手?若非你貪財,怎有今日之禍。”

    陳麗卿繼續叫屈:“我也只是看到他被打得悽慘,想想爹在他爹麾下做事,總有點面孔,因此有心要拆勸,哪裏是真的貪他黃金?誰想到好心沒好報,這廝那般無恥下賤,不由我不動氣。”

    陳*希真道:“不過事情還是做成了,別看這畜生如今答應得爽快,回頭定會叫他老子替他出頭,早晚便來生事,你看怎好?”

    陳麗卿瞪着一雙杏眼道:“怕他怎地,便是高俅親來,我一箭穿他個透明窟窿,大不了魚死網破,拼個一死便是。”

    陳*希真笑道:“你捨得,我還不捨得呢。爲今之計,只有三十六計,走爲上策,尋個時機,爲父就帶着離開東京,從此鳥出樊籠,天高海闊,任我父女縱橫。”

    陳麗卿聞言大喜:“原來爹爹早有計較。”

    陳*希真說道:“就算高俅這廝,爲父也不過當成木雕泥塑,他高世德何許人,如何配差遣我來?我應承幫他做事,不過只是緩兵之計。”

    “只因吾師筍冠仙人曾有一樁差遣,須在十五日後方纔期滿,同時我煉祭的龍虎天雷都籙大*法,也要十五日才能完結。因此,好歹定要拖過了這十五天,方能遠走高飛。”

    陳*希真正和女兒說話之間,突然元神悸動、心血來潮,隨即就掐指一算,隨後就大驚失色。

    但見這陳道子騰身站起,腳踩罡步,踩踏北斗七辰之位,運指如風,連掐手印,使出了一門龍虎山嫡傳的道術——真武訣!

    “捉風拿月!”

    揮手之間,飄飄欲仙,在陳*希真寬闊的大掌之中立刻就多了一隻奇怪的雙翅胡蜂。

    “什麼人竟敢窺測於我?”

    陳*希真怒喝一聲,立刻從內室取出一面古銅的鏡子,正是龍虎山道家靈寶——乾元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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