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那些熱血飛揚的日子(我的極品女老師) >第六千六百九十五章 劉香蘭的狗腿!
    剛纔經理還在想着剛纔一羣保安怎麼無緣無故的跪在我面前呢,現在看來我的確是擁有着這樣的一個能力啊。

    想到這裏酒吧經理心裏還有着一股僥倖的感覺,好在剛纔我剛纔並沒有對他出手,要不然他會有着什麼樣的下場還真是想象不到。

    畢竟現在那麼能打的這個金髮男人都被我給打成了這個樣子,更何況他自己?

    酒店經理心裏雖然在發着各種牢騷,不過他也不得不叫人趕緊上前將金髮男人給扶起來。

    此時的金髮男人看上去實在是狼狽到了極點,不過金髮男人看着我的目光之中卻充滿了更多的怒氣。

    金髮男人朝着扶他起來的酒吧經理怒吼了一聲,並且說到他並不需要其他人來攙扶,這更是將酒吧經歷給嚇得瑟瑟發抖,只能趕緊閃到了一邊。

    “我們再來!”金髮男人當然不服氣,剛纔當着那麼多同伴的面竟然如此難看的輸在了我的手上,金髮男人又怎麼可能會願意接受這樣的一個結果?所以金髮男人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在我身上找回這個場子不可!

    而我則是笑眯眯的看了金髮男人一眼,隨後便搖了搖頭回答道:“不來了。”

    “怎麼?你害怕了?”金髮男人揚着下巴對着我如此詢問道。

    “我尋思着我剛纔是將你給打敗了,而且你敗得還真是有夠難看的,我能害怕什麼?貌似你好像理論上應該比我更加害怕纔對吧?”我笑呵呵的對着金髮男人開口道。

    “你……”金髮男人不由得一怒,竟然對我的話無法反駁。

    也不知道是因爲被我的話給氣的,還是因爲剛纔我那一腳踢得實在是太重的原因,金髮男人噗的一聲吐了口鮮血出來。

    “別急啊,你再急下去可能得去醫院了。”我趕緊對着金髮男人開口道。“而且你要是氣死了的話,那這條人命不得歸在我頭上?到時候還得找我索命,我到底是冤不冤啊?而且到時候搞不好還有可能會引起什麼國際糾紛,我可不想沾惹上這樣的麻煩。”

    我的這番言語頗有一番痛打落水狗的意味,這也更讓金髮男人心裏感覺到生氣了。

    但是這個時候生氣又有什麼用?反而還會讓自己的傷勢變得更加的嚴重。

    不過此時金髮男人帶來的那羣同伴看着我的目光之中充滿了不善,其中有好幾人看着我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像是恨不得立馬衝上來與我交手。

    而我則是環視了這羣人一番,隨後便繼續笑道:“怎麼?你們一個人打不過是準備要一起上了?來吧,我不怕你們的。”

    我的這番話就像是扔出來了一個炸彈一般,這讓這些人完全忍受不住了,其中好幾個人都想要跳上來跟我打上一番。

    而且我剛纔說的是華夏語,這都能夠讓他們擁有着如此大的反應,看來這裏的人都能夠聽得明白華夏語,這也讓我更對這些人的來歷感覺到疑惑了。

    就在這羣人想要衝上來的時候,此時一個讓我感覺到耳熟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向門口看去,果然看到了兩個熟人。

    此時正結伴朝着這邊走來的二人,不正是秦林以及秦滔這兩叔侄嗎?

    果然,秦林與秦滔在看到我的時候都不由得同時愣了愣,顯然他們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個地方遇見我。

    “是你?”秦滔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是我。”我點了點頭。“倒是巧了?你們也是來這裏喝酒玩耍的?不過……兩叔侄來這個酒吧玩,是不是有些不太合理?”

    我說這番話的時候還特意眯着眼打量着秦林與秦滔二人,秦滔臉色顯然有些慌亂,不過這個秦林卻是鎮定自若,一臉笑意的朝着我走來開口道:“原來是張成,在這裏能夠遇見也算是有緣分,不如我上去喝一杯?我們也可以談一些有必要的事情嘛。”

    “有必要的事情?什麼事情?”我瞥了秦林一眼。

    其實我對這個秦林並不是很熟悉,我只知道這個秦林是秦滔的叔叔,而且就連這一點都是公孫藍蘭告訴給我的,實際上我與秦林只見過一面。

    這個秦林明顯是一個此中老狐狸,在處事方面比自己的那個侄子要鎮定許多。

    “當然是生意上的事情。”秦林笑呵呵的回答道。

    “生意?”我瞥了秦林一眼。“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好像並沒有跟秦家有過什麼生意上的來往,這有什麼可談的?”

    “現在沒有,不代表着以後也沒有啊。”秦林回答道。“正所謂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或許你可能將我看成了你的對手之一,但是你也不得不承認我們以後還是有可能合作在一起的不是嗎?秦家可能在你面前讓你覺得看不上眼,但是秦家總能夠拿出一些讓你感覺到心動的東西的。”

    “我覺得你可能誤會什麼了。”我擺了擺手開口道。“在我眼中我的對手的確很多,但是這並不包括你們二人。你們好像並沒有什麼資本能夠讓我將你們看作對手。”

    聽到我的這句話,秦林秦滔兩叔侄不由得愣了愣,秦滔則是皺起了眉頭,瞥了我一眼隨後便冷聲開口道:“張成,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吧?你以爲你是什麼樣的人?”

    顯然,我剛纔所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我並沒有將秦家人看作自己的對手,因爲秦家人在我面前根本還不夠格。

    作爲秦家人的一員,秦滔又怎麼可能會忍受得了我這樣的話?

    平時秦滔貴爲秦家大少,幾乎走到哪裏都有人要給他一個面子,而此時的我完全沒有將秦滔放在眼裏,秦滔當然是忍受不了的,所以此時的秦滔不得不指着我的鼻子開始找我理論。

    而且秦滔與我之間本來就有着非常大的矛盾,現在這個時候當然要跳出來聲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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