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承認了楊徵的這種說法。“不過你覺得可能嗎”
“爲什麼不可能”
楊徵反問道。“既然你想要幫助劉香蘭不要牽扯到這種事情之中去,那麼你就應該拉攏在歐洲的劉香蘭,讓她現在選擇改變自己的立場,並且拿出足夠的誠意來證明自己,只有這樣劉香蘭才能夠有可能在即將到來的審判之中脫身而出。既然你想要幫助劉香蘭,劉香蘭也有可能想着要自救,那麼這爲什麼又不能做爲什麼就不可能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趕緊開口道,楊徵理解成了我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面對劉香蘭進行策反,所以楊徵才會有着如此回答,實際上關於這件事情我還是很樂意去做的,如果能夠將劉香蘭給拉回來,我爲什麼不去做呢。“我的意思是,劉香蘭恐怕不會聽從我的建議,我也想讓劉香蘭改變立場,但是劉香蘭從小就生活在光明會之中,雖然我不清楚劉家爲什麼在劉香蘭那麼小的時候就將劉香蘭給送到了歐洲光明會的手裏,但是這也的確是事實,對於劉香蘭來說,光明會是她長大的地方,說不定光明會對劉香蘭來說比劉家更像是一個家,畢竟現在的劉家已經拋棄了劉香蘭,你覺得讓劉香蘭背叛自己的組織她能夠做到嗎”
“如果不能夠做到的話,那麼劉香蘭就只能接受來自國際法庭的審判,這種後果我想劉香蘭知道會有多嚴重吧我相信劉香蘭只要腦子正常,她是不會選擇跟自己的性命與未來過不去的”此時的楊徵倒是很是理直氣壯的開口道。
“誰又能夠確定光明會的野心就一定會失敗呢”我緩緩開口道。
聽到我的這句話,楊徵此時的眉頭不由得皺起來,我看得出來因爲這句話楊徵非常的生氣。
只見楊徵盯了我一眼之後,這才冷聲開口道:“張成,你這是什麼意思以你現在的立場,無論從什麼樣的角度出發你都不應該考慮這樣的一個問題,你不應該站在光明會那邊說話,難道就是因爲一個劉香蘭”
“我又沒有站在光明會那邊的立場說話,我跟光明會可沒有任何關係,唯一有的關係那就是我很想將這樣的一個組織給剷除掉。”我繼續開口道。“但是我不得不作一個最壞的打算,我的意思是既然劉香蘭是光明會的成員,身爲光明會的一分子我相信劉香蘭會沒有任何理由的信任自己所在的組織,或許對於劉香蘭來說她的確覺得光明會想要謀劃的事情很容易成功呢如果劉香蘭心裏真的有着這樣的一個信念,那麼我想要讓說服劉香蘭背叛她自己的組織從而來幫助我們來建立一些優勢的話,這實在是太難了不是嗎我想劉香蘭恐怕不會聽從我的這種勸告,到時候說不定會將我視爲敵人。”
“你不試試又怎麼知道”楊徵反問道。“而且你心裏也不要有着什麼抵抗的情緒,你想得並沒有錯,我的確是在打着想要策反劉香蘭從而讓劉香蘭幫助我們的想法,但是這跟你心裏想要幫助劉香蘭在這種事情之中脫身的想法衝突嗎這完全是不衝突的,既然你想這樣做,而且這樣做還能夠給我們帶來巨大的幫助,這有什麼不可爲的呢”
楊徵顯然沒有仔細考慮過這樣的一個問題,不能說楊徵的思維不夠嚴密,只能說楊徵對劉香蘭並沒有足夠的瞭解,恐怕楊徵還沒有什麼心思去管劉家發生了什麼大事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楊徵這才緩緩開口道:“所以在你看來,劉香蘭應該是不會站在我們這邊對嗎”
“應該是不太可能。”我緩緩開口回答道。“其實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只是這個可能性實在是太小,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劉香蘭恐怕不會背叛自己的組織。”
“所以這樣的一個意外爲什麼不能是你呢”楊徵盯着我的眼睛開口道。“既然你與劉香蘭擁有着這樣的關係,那麼就代表着你還是有可能勸劉香蘭折返的,選擇自己最正確的道路。”
“我只能說希望不是很大。”我想了想之後便回答道,這種事情的希望真的不大,結合現在劉香蘭身上發生的事情來看,現在的劉香蘭回到歐洲是唯一的選擇,也是唯一的出路,要不然劉香蘭爲什麼要如此急迫的回到歐洲呢
要知道這起國際事件其實是發生在前天,但是在那之前劉香蘭就已經決定要回歐洲避難了,因爲在國內對於現在的劉香蘭來說實在是太危險,劉香蘭不得不回到歐洲保證自己的安全,這起國際事件只是碰巧發生罷了。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勸劉香蘭與光明會進行分割,走公孫藍蘭的老路。
公孫藍蘭之所以能夠如此果斷的與光明會進行切割,那是因爲公孫藍蘭有這個資本,而劉香蘭現在沒有這種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