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死在裏面的人的遺言,我是不是可以理解,這個人的遺言說搞錯了,是他們進來準備偷一點古董出去賣,可是搞錯了,不但自己沒有偷到東西,而且這個裏面根本沒古董,甚至可以說其實這裏不是陵墓??
所以遺言才說搞錯了。
畢竟這個進來石門,可是沒有任何東西,就算是門神一樣的墓門畫都沒有,這可是有點古怪。
“河神,你別走了,先過來看看,你看……”我立馬叫河神。
她已經直接走進去了,完全不怕機關什麼的,她聽我叫她,轉頭看我一眼,走回來了,看到了這個死人的遺言。
我手電筒照射其他屍體,讓我失望的是,其他屍體可能死得太快了,根本沒有時間留什麼遺言。
因爲這個寫下遺言的人,彎彎曲曲的寫了這三個字之後,又準備繼續寫其他的,可惜,直接死了。
我將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河神沉默之後點頭,“恩,你說對了,這個不是陵墓。”
“那是什麼?你怎麼看出來的??”我急忙問。
“用眼睛看出來的。”她說。
我無語,如果這個不是什麼陵墓,那麼人形人蔘怎麼會在這個裏面呢?
我只能問,河神手指了幾個地方,“我不太懂風水,可是這個地方,根本就不是陵墓的風水格局,至少我沒見過這樣的格局,門口呈方,面對正南,南風是潮溼,真正的陵墓是要保持乾燥的,怎麼會引南風進來?”
“萬一是人家故意的呢?”我忍不住問。
我一點都不懂風水,但是知道墓地的風水格局千變萬化,河神也應該沒有全部見過吧??
“恩,你說是就是,”河神繼續往前面走。
我無奈了,她怎麼是這種性格?我這只是好奇,也不算頂嘴吧?
我只能繼續跟着走,“你說完啊。”
“那你還頂嘴?”她頭也不回的問,我無語。
“行吧,你繼續說。”我算是摸清她的脾氣了。
“真正的陵墓不是這種風水格局,我剛纔說的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另外一個就是我沒有感覺到這個陵墓之中有什麼屍成精了。”河神繼續說道。
“那這些人怎麼死的?”我忍不住問,很難解釋啊,沒有裏面的東西殺,那麼這些人是怎麼死的?
“你又頂嘴?”河神回頭看我。
“我沒頂,就是問,問都不行??”我有點崩潰。
“這是聊天,你說我問,很正常啊,”我繼續說道,她是不是做河神太久了,所以認爲一切人都只能聽她說?
“聊天?誰跟你聊天了?”
“好吧,我請教你行不行?”我算是不想說話了。
“這個可以,剛纔門口的幾具屍體,身上有香味你也聞到了,”
“對,有,”
“身上有傷口你看到了?”
她這麼說,我還真沒注意了,不過想了想,還真是的,門口的屍體四周可沒其他鮮血,那麼他們怎麼死的?
河神走得很快,導致我都沒時間看他們的面相,人即使死了,但是隻要是人臉還在,那麼我還是可以看出一些東西的。
當然,人臉不在了也沒關係,手在也是可以,人的手也是手相。
我說了沒有看到,河神繼續說,“明白了?”
我震驚,我明白什麼了??
不過我有點無語的時候,自己突然想到了,這裏因爲不是陵墓的原因,導致了沒有其他成精的東西,加上門口的屍體真沒有傷口,那麼只有一個死因了,就是被毒死的。
被人形人蔘毒死的,可是我並沒有覺得哪裏不對勁啊?但是自己都這麼分析了,我肯定屏住呼吸了。
我這麼說了,河神說,“這個人形人蔘快成精了,放出了毒氣,將這幾個人殺死……我來的還算是時候。”
“有,狗急都會跳牆,快成精的人蔘,也明白這個道理,它感覺到了有人可能對它不利,它當然會這麼做,毒死這些人。”河神轉頭看着我說道。
我白了她一眼,“你說這句話的時候,看我幹什麼?”
“你想說什麼?”河神反問我。
我不想接這個話題了,我問她人形人蔘還有沒有毒?
畢竟我沒有任何不適,就是覺得香香的。
“放完了,沒有了,能夠一次性殺那麼多人,算是可以了,”河神轉頭繼續走。
我鬆了口氣,難怪那幾個人即使逃出去了,最終還是難逃一劫的陸陸續續死了,毒性最終還是發作了,只是是誰能夠想到人形人蔘還有毒?
所以毒發的樣子,也和其他劇毒應該不同,不會渾身發黑,讓人無法肉眼看出來。
所以那個人的遺言纔會說搞錯了,這裏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還神不知鬼不覺的中毒,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搭上性命了,當然搞錯了……
只是人形人蔘怎麼過來這裏的?這個地方不是陵墓,又會是什麼?
我腦子裏面有疑惑。
這個裏面很大,但是還真被河神說對了,我是沒看到什麼墓室,甚至與死人有關的東西都沒有,應該真不是陵墓。
這裏沒有什麼拐彎抹角的地方,直接一直好像走在了地下車庫的感覺一樣,直接到頭了,我手電筒對着前面一照射,頓時愣住了。
只見前面好像年代太久遠了,有點塌陷了,讓地下出現了一些水,居然形成了一塊好像沼澤一樣的地方,不大,就幾平方,上面其他的沒有,可是居然有一株發青的植物。
樣子很普通,好像是什麼樹的幼苗,不過在這個暗無天地的地方,居然沒有枯萎的跡象。
這也是怪了,不過這就是人形人蔘?居然就這麼找到了?我也是太意外了,心中無奈,那我的突破契機在哪裏?
我還以爲我會遇到什麼危險,讓我有突破的契機,心中都有準備在這裏呆幾天了,可是沒有,看來事與願違了。
河神看了之後,拿出來一根紅繩子出來,我沒挖過人蔘,但是知道挖人蔘的時候,必須綁繩子,以防人蔘逃跑。
不過河神伸手過去,剛將紅繩子套在這個人蔘的根部的時候,這個葉子居然好像害羞草一樣的收了起來,而且還瑟瑟發抖一樣,果然是快要成精了。
都知道害怕,也知道用毒殺人。
我問真沒有毒氣了?意思是她要毒死了,我根本不知道怎麼救她。
“那你可以站遠一點,”河神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無語的沒動,河神開始用手指在泥土上面波動,動作很輕柔,這種東西尋找不易,肯定不能傷到了,那麼會損失藥性的。
不過我還是突然聞到了一點刺鼻的香味,估計是還有一點毒性,我立馬捂住鼻子,屏住呼吸。
但是河神不爲所動,估計這點毒對她沒有影響。
她繼續挖,慢慢的,出現了一些白色到透明的根鬚,好像鬍鬚一樣,蔓延的生長,河神沒有損壞一點根鬚,耐心的挖,耐心的用手剝。
可能這個持續了半個小時了,我終於看到了泥土裏面,出現了一個人頭。
好像嬰兒一樣,肉嘟嘟的,白到了透明的地步,甚至能夠看到裏面有縱橫交錯的血管,跟頭髮絲一樣粗細,特別詭異……
河神繼續挖,這個人形人蔘顫抖得更加厲害,河神眉頭一皺,“哭什麼?不準哭!”
這個人形人蔘更加害怕,身體都在劇烈的顫抖,我能夠看到它臉上有恐懼,可是眼睛好像沒成型一樣的睜不開,估計能夠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是成精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