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感覺??”我問,這個是我多想了,還是什麼?
畢竟鳳楚瀾都說了,可能也不可能。
因爲她是長江的河神,也是陽間四神之一,能夠敢,能夠成功算計她的人,應該在整個陽間那是寥寥無幾的。
其實我個人也偏向我自己想多了。
因爲接觸她這麼久了,怎麼說,可能是她做河神久了的原因,讓我感覺到她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和女皇帝一樣,這樣的人,會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算計??
“沒有那種感覺,你在亂說對不對?”河神說道。
我苦笑,“我亂說什麼?對我有什麼好處?”
不過她越這樣,越覺得沒有一點不對勁,那麼這可能入局,可能沒入局,這是五五對開了。
如果真是入局了,那麼這個給了鳳楚瀾,胡青瓷兩個人丹藥,讓她們兩個成功突破的人,不簡單了。
因爲布的局,連河神也還完全不知道的樣子,這誰能夠做到?
“你就一點都沒有感覺?”我問。
“爲什麼要有?”河神居然反問我。
“你,是不是以爲沒有人可以算計你?”我問。
“不是,當然有人可以算計我,但是,我沒有感覺到什麼,真的沒有,”河神露出了一絲沉吟之色,她估計是在仔細想我這個話。
“那會不會是腦容量太少了?所以沒感覺?”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河神看我一眼,“比你的大。”
好吧。
“當我什麼都沒說,”我說道。
河神沉吟,“你還有什麼其他的要說的??”
“我問你,你之前又不告訴我,”
“什麼時候??”
我就說上次的時候,我問她什麼地方得到長生不老藥藥方的,她沒說,我問她收集了多少,她也沒說。
“你問這個幹什麼?”河神看着我。
“有用,”
“有用?那你先告訴我,你還知道什麼?”
我沒說話,這個事我必須先問清楚纔行,不然她可能會暴走,畢竟她收集了那麼久的東西,居然是假的藥方,那她會做什麼?
“你想躺幾天了?”河神說道。
我搖頭,嚴肅說道,“不用這麼威脅我,我還怕你?”
“這不是威脅。”河神搖頭。
“那是什麼??……你爲什麼不說話?”
“說話之間的話。”河神憋了半天說了這麼幾個字出來了。
我詫異看她,“你是說,朋友之間開玩笑?”
河神糾結無語的微微點頭,“算是,勉強算。”
我也是意外了,自己居然成爲河神朋友了??
我重新看她幾眼,婉轉的說,“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藥方如果不是世代家傳的,那麼得到的時候,有沒有可能,一點點可能,有那麼一點點問題?”
河神聽了我這話,眼眸之中精光一閃,“爲什麼這麼說??”
我沒說話。
河神沉默了,她仔細在想什麼,足足十多分鐘之後,她才道,“應該沒有問題,藥方得到之後,找人看過了,沒有問題的,”
“找誰?”
“一個人,你不認識,”河神搖頭。
“那你找其他人看過沒有?”
“沒有,”
我沒說話了,河神一愣之後看着我,“你是說?我問的這個人,騙我?……可是藥方我看了,不會有問題,畢竟我之前雖說沒有知道具體的材料,但是七七八八的我也聽了一些,和我藥方上面的沒有一點出入。”
我沉吟下來了,這個事如果說是,河神問的那個人,是給鳳楚瀾,胡青瓷丹藥的那個人,那麼這個局真的佈置得太大太大了。
爲什麼要把河神拉進來?
“
這麼跟你說,我朋友看到了一個藥方。”我緩緩說道。
“然後……”我停頓了一下,河神呼吸有那麼一點急促,她再問,“然後?說,繼續說,”
“然後,她看到的藥方上面,沒有千年寒髓。”
河神臉上當即有一抹錯愕,“沒有千年寒髓??”
我確定的點頭,“葉青,你見過的,她之前看到了,就是那個你殺的月姐,她從水裏面撈出了一個箱子出來,裏面放了一張藥方,所以她纔會去偷你的龍肝,”
“你確定是藥方?”河神凝重。
“恩,確定。”
河神疑惑,“可是千年寒髓,這個是需要加的,很多丹藥都其實要加這個東西,只不過很難尋找罷了。這種寒髓在千年冰之中,普通人根本找不到,加了千年寒髓是可以增加成丹的機率的,而且丹藥是熾熱,這種千年寒髓可以中和這種熾熱,對丹藥是百利無一害的……”
她這麼說讓我愣住了,按照她的意思,千年寒髓根本沒有一點壞處,那麼難道葉青看的那個藥方纔是假的??
我有點懵逼了,“一點壞處都沒有?”
“沒有,一點都沒有,”河神搖頭。
我不知道說什麼了,因爲我認爲的突然又錯了,也是的,她可是河神,怎麼不會分辨這個呢?
“她記得上面怎麼寫的?多少材料,你給我看看,”河神說道。
我說要不你的給我看好了,我拍照片發微信過去。
河神看我一眼,“你在套我的藥方對嗎?”
我無語,搞半天她這麼認爲的?
“我套你藥方幹什麼?我對長生不老沒有想法,活那麼久幹什麼?你在以小人之心渡君子……”我說了一半停下來。
“說,怎麼不繼續說了?”河神平靜看我。
“算了,有些話不用說了,”
“好,相信你,”河神拿出了一張保存完好的紙出來,一看就是有年代感,蠟黃色的紙張,上面寫着小篆,我立馬拍了一張照片給葉青發過去。
“收起來,別說我套你的東西,”我把藥方遞給她。
河神收起來,我在等葉青回我信息,她看了之後,應該能夠立馬分辨出哪裏不對。
這個過程我和河神都沒說話,車裏面的氣氛有點尷尬,我開口了,“千年寒髓,找起來難不難?”
“難也難,不難也不難,”河神高深莫測。
算了,我沒問了,跟她說這個白說,只能是到了地方再看吧,不過我想到了什麼,“我沒去過雪山,上面是不是有很多死人?”
“你聽誰說的?”河神問。
“太冷了,凍死的,”
“有一些,但是不多,”
“其實人屍體放那個地方也可以啊,幾百年都壞不了,你說是吧?”
“可以,你死了,我可以把你放到冰塊裏面,”河神說道。
“我在跟你開玩笑,你懟我?”我無語。
“我沒懟你,”
罵這是和我開玩笑?我還是算了吧,我說,“開車,你繼續開車啊。”
我還要看小鳳凰那邊什麼情況呢?
河神看我一眼,繼續開車,我問,“你壽命還有多久?”
“比你久。”
我懶得說了,我看葉青沒有回我,我只能打電話過去,接聽之後,裏面是迷糊的聲音,也是,她最近照顧兩個孩子,肯定累得不行了。
“我纔剛睡,幹什麼?”葉青迷糊說道。
“看微信,”我說。
“恩,”
我收了手機,等候的時候,河神透過後視鏡看我,我沒說話,幾分鐘以後,葉青打電話過來了,接通就驚訝的說,“河神的藥方?你怎麼搞到的?”
我說她自己拿出來的,葉青震驚,“不是吧?你……”
“先別說這個了,快告訴我,兩個之間有什麼區別?”我問。
電話裏面,葉青好像吸了口氣,“區別大了,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