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逸,屋子裏擺着三座燭臺,還有四個燈籠,亮的很~~~”
“哎!黑燈瞎火的,誰知道屋子裏到底擺了多少燭臺,多少燈籠呀~~~”
甄宓~~~
蕭逸~~~
雷鳴電閃,狂風暴雨,一仗多寬的軟榻化成了最原始的鴻蒙世界,陰陽二氣纏繞其中,相生相剋,併發出陣陣聲響,高一聲猶如龍吟,低一聲宛如鳳鳴,而人類的生命,就是在這種‘龍鳳呈祥’的環境中誕生的……
許久,雲收雨歇之後,蕭逸四肢舒展,一臉滿足的躺在那裏不動了……,聖人說過:男子漢最大的快樂,一是橫刀立馬,在沙場上縱橫馳騁,一是攬美在懷,在溫柔鄉里翻雲覆雨,如果二者兼得,那就給個神仙當也不換呀!
與之相反,甄宓卻是眉頭緊皺,白皙的身子變成了粉紅色,剛剛從女孩變成了女人,她還很不適應,心中更是百感交集,各種情緒上下欺負,有五分的幸福,三分茫然,一分痛苦,還有一分的失落!
女人就是這樣,哪怕找到了一生中最完美、最中意的情郎,第一次雲雨之後,也會覺的痛苦和失落,非要大哭一番纔行,一個時代的結束,也是另一個時代的開始!
此外,甄宓還很茫然,她突然發現,自己對身邊這個男人竟然瞭解的非常之少,他的家鄉在那裏?他的家裏還有什麼親人?他是否娶過妻妾?自己竟然一點也不知道……
甚至就連他的名字是否真的叫‘小易’,她都無法確定,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把身子給了出去,自己簡直傻到頂點了~~
越想越氣,甄大美人一翻身,壓在蕭逸身上,左掐一下,右擰一下,開始發泄自己的情緒,最後覺得不解氣,乾脆一口咬在胸口的嫩肉上,用力撕扯起來~~
“呦呦!……疼,松嘴,你們都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怎麼都喜歡咬人呀!”蕭逸連忙撫摸佳人的腰背,而後一路向下,攻擊她最敏感的部位,這才把自己的胸脯解救出來,可是一個鮮紅的牙印已經深深地印在上面了~~
“你們?……都喜歡咬人?”
這句世紀大實話一出,頓時引來無邊的醋火,甄宓杏眼圓睜,翻身坐起,顧不得春光外露,開始仔細檢查起自己的‘戰利品’來,看看是否還有別的女人留下的痕跡,該死的,之前怎麼就忘了驗貨呢?
蕭逸的體型很完美,狼背蜂腰,猿臂虎肩,渾身上下一絲贅肉也沒有,雖不肥壯,卻蘊藏着巨大的力量,皮膚微黑,呈現出一種金屬般的光澤,細細聞上去,竟然還有一種淡淡的草木香味,那是常年浸泡藥浴的結果!
問題是,這種愛的‘痕跡’,它不是一個,而是一對,在蕭逸的右臂上,幾乎是同樣的位置上,竟然還有一個牙印,和左邊的正好形成了對稱,而且看痕跡留下的時間,似乎比甄宓的那個還要久遠,已經深深地印進去了~~
“轟!”火山噴發,醋海潮生,甄大美女發怒了~~
剛纔還非常溫順、乖巧的小羊羔,立刻變成了兇惡的小母狼,連抓帶咬,威逼利誘,各種手段齊出,非要逼問出那個潛伏的情敵是誰不可?
“沒有,真的沒有,那是個頑皮的小女孩咬的,也就是七八歲,當時在河邊~~”
“什麼,你連七八歲的小女孩都不放過,我咬死你個壞蛋……”
蕭逸一面上下招架,一面拼命解釋,可惜,全然無用,懷裏的女人軟硬不喫,非得刨根問底不可,最後蕭逸一怒之下,奮起反擊,用出苦練的金蛇纏藤絕技,又狠狠的‘恩愛’了一番,折騰的甄宓香汗淋漓,哀告不止,最後連動下小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這場爭鬥纔算告一段落,“女人,就得狠狠的收拾,她才聽話!”
“宓兒,甄家盤踞河北,你跑來徐州做什麼?”蕭逸輕輕按摩佳人的嬌軀,幫助她恢復疲勞,否則明天休想下地走動,同時詢問起正事來,按照經驗,女人只要一思考起問題,智商上升,情商自然就會下降,自己也就算逃過一劫!
“糜家完了,兩位家主都被曹軍裹挾去了許昌,偌大的產業四分五裂,多少門閥大戶都想要喫這塊肥肉,本小姐自然也要分一杯羹了!”說起如何撈錢,甄宓頓時來了精神,甄家身爲財閥之首,不但要分,而且必須是最肥的那一塊纔行!
“哦,糜家子女衆多,幹嘛非派你來,徐州可是曹營的地盤,龍潭虎穴,你就不怕失陷於此,回不了河北?”
“哼,本小姐是自告奮勇來的,回不去才最好,鄴城,我是一天也不想在那待了!”
“爲什麼,莫非還有人敢難爲你不成?”蕭逸微微加大了幾分力道,關於鄴城的消息,他也知道一些,尤其傳聞中……
“沒用的小易,要是有人向我逼婚,你怎麼辦?會不會保護我?”甄宓突然翻身坐起,一臉期待的問道!
“誰敢向你逼婚,我就滅他的九族,斬盡殺絕,雞犬不留!”蕭逸身上殺氣瀰漫,說出的話語更是冷如冰霜,“袁家,你們真是活膩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