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都回嗎?”
“想什麼呢?總的有個人留下到咱挖開的位置轉悠一下,不過要小心,這種地方讓老葛頭一搞邪乎的緊,哪裏也不太平!”看得出疤臉也有些發憷。
只見老鍾衝着其中一個矮胖子咬耳朵,看來那傢伙有些像土行孫,跑動起來一晃一晃的十分的滑稽,疤臉不是一個孟浪的人,能將這樣一個其貌不揚的人留下或許有我不知道的一些能耐。
等雷子把果兒帶回商務車,疤臉上的車來,又是和我一陣的套近乎,抓着我的胳膊要我認他做哥,還非說我是他族中丟失的族弟,實在是弄得我招架不住了,只好認了他一個乾哥。出山的枯不好走,十里的山路十八拐,搞得我這不暈車的人都暈的不行,再看老鍾如尊佛像,一動不動,再看“丫的,睡着了”
到西安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車子直接到了召開慈善事業晚會晚會的酒店,此時酒店內外人滿爲患,各方權勢,名媛都在此彙集,場面十分的宏大,我們這一路風塵過來,車子上面都是泥土,上來就讓安保人員給攔住了,還以爲我們是什麼恐怖分子,邊上甚至跑來幾個荷槍實彈的公安武警壓過來,後來疤臉叫來四爺的助理解釋半天才將我們給放了。
我進的是夏四爺的人安排的一處酒店,房間在四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走的很快,出了電梯就趕緊找我的房間,然而越急越找不到,這是突然手臂被人給拽住,是一個長髮及腰的美女,頭髮烏光發亮,丹鳳眼,小鼻樑高挺,往下是一張櫻桃小口,以及那醉人的紅脣,身材勻稱配着高挑的海拔竟幾乎與我一般高。
“美,太美!”,隨即一股清香飄來,讓我渾身一個激靈,肚子一下子好了。
“美女,有啥貴幹啊?”我看着眼前的女神一般的人物,看着自己有些瘦弱胸膛不由得挺了一停,然後一臉憨厚的看着她。
我本想表現一下我的魅力,卻尷尬發現她臉色壓根就不是因爲我的相貌、氣質所吸引,只見她皺着眉,然後臉色冷冽,眼光之中那股寒氣差點把我凍死,我不敢看她的眼睛,那雙眼睛只看了一眼就讓我心有餘悸,彷彿是一處夢魘之地。
“你怎麼像狗一樣”我見她在我身上不斷的聞來聞去,我有些心裏發毛。
“你到底是什麼人,身上怎麼會有死氣?”她看着我,臉上帶着笑,卻是冷笑。
“你又是什麼人,管我身上有什麼?”我有些無賴的道,然後直言自己要上廁所,要她趕緊鬆手。
“哼,死鴨子嘴硬,有你哭的時候。”美麗女子猛地甩開我的袖子然後踏着那高跟鞋“噠噠”的走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滿腦子都在想着疤臉和這漂亮女人說的“死氣”,“不行,這次怎麼也要搞清楚這死氣到底是什麼東西,實在不行就回山西一趟。”我心裏暗自打算。
我翻處楊月給我的電話,生更半夜的打了好幾次電話沒打通,我不由有些着急嘴裏唸叨:“楊月,快接啊,救救哥吧”,卻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鬨笑聲,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電話已經通了,那羣女生竟然沒睡聽見是個男生的聲音在起鬨。
很快我見到了楊月還有隨她下來的三個室友,我有些尷尬的對她們笑了笑,想起剛纔不禁有些老臉一熱。
我領着他們到附近的一家飯館,一看菜單上的菜名才發現都是我們老家那邊的菜,這皮渣豬肉,大燴菜,這好久沒有喫到這麼可口的老家菜了,這一趟深山之行更是喫不好和不好的還一驚一乍的,肚子裏面的二兩油水早就給榨乾了,到酒店也還沒有喫上口熱乎的,逮着這機會可勁兒造。
喫着喫着才發現楊月和她的室友都在盯着我,捂着嘴偷笑,邊上有個胖子少說有兩百斤也一直盯着我的臉再看,好像看怪物似的。
“額,晚上沒喫飯,見笑”我恨不得地上有個孔鑽裏面,扭頭卻見那個胖子還在看着我,心裏大氣:“叔叔能忍,嬸子可忍不了”
“妹的,你喫你的,一直看我幹啥”
“朱······志剛?”
“你是?”我實在想不起來哪個胖成這個樣子,肥頭大耳,還有着一副扇風耳朵。
“我,小胖啊!”胖子一說話,臉上的肥肉直跳,唾沫星子亂飛。
我愣了一下,仔細一瞅,這扇風耳朵可不就是小胖的標誌嘛,小時候的街坊,總是一塊在老屋子裏面玩耍,後來還被柱子大爺用中郎印砸過一下,後來父母來到西安做生意去了,上完初中他也跟着父母來到了西安,有時候過年的時候都不回老家一趟,沒想到在這裏碰見了,我倒是沒變化多少,他可謂是天翻地覆。
胖子穿得西裝革履的,一身名牌,“兄弟這家館子我名下的,有啥想喫的儘管點,哥們請客”
胖子一臉壞笑的俯身在我耳邊說道:“看這樣,今兒個就算了,我一會兒給兄弟定好房間,只是這麼多美女一起定個大牀房也不一定容得下啊?嘖嘖嘖!過了今天,明兒騰出空來,兄弟帶你去放鬆一下,啊,哈哈!”。
“你給我滾啊”
我看着胖子,突然覺得他猥瑣的樣子跟小時候偷看女同學上廁所時一樣一樣的。剛想踹丫的幾腳,卻見他眼睛突然發直了,臉緊緊的盯着門外,還順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來了個立正。“你……”,順着他的眼睛打眼一看,不由心中一驚。
高跟鞋,長髮,高冷,可不就是酒店裏面那漂亮的女人嘛!她竟然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