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卻直打哆嗦,心道點怎麼這麼背啊!
此時葛春生那邊的喪屍全部被我吸引過來,他卻定定的站在車頂之上冷眼旁觀。
“嗯?”看這架勢,你妹的姓葛想見死不救?
“嗖嗖嗖”葛春生快速從口袋裏面翻出來石頭,向我們這邊掃過來。
只見一塊塊石頭像是鳥屎落下,準確無誤的掉在最靠近我身邊的喪屍的頭上,趁着機會寶刀也被我一下子抽了出來,我緊緊的盯着這羣喪屍,但凡這羣東西衝上來,我就一刀一個,可惜這羣東西太丫的勢利,看到我重新舉起寶刀竟然全部後撤,烏烏泱泱的衝着葛春生那去了。
“妹的,喪屍也欺軟怕硬!”
“開動車子”
葛春生和幾個人快速發動車子,手腳聯動之間車子已經跑了起來,壓着喪屍如一排莊稼被壓倒在地,連衝帶撞,我跟着他們的車子前後不超過十米,開車的人都知道,想超車的話低檔高轉速車子有勁兒,此事的發動機引擎早已超過了五千轉,兩側的車廂上,前擋風玻璃上面早已堆滿了喪屍。
“嘭嘭········”
喪屍太多車前面不斷的撞擊聲時刻刺激着人的神經,撕裂的聲音生硬且乾癟就像是蝨子被掐死一般,因爲視線眼中受阻,只能直直的把着方向盤,哪管他東西南北,衝着前面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前面撞擊的聲音沒有再響起來了,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腳還死死的踩着油門,才緩緩鬆了下來。
我踩了剎車,前面擋着玻璃的喪屍應聲而落,地上的土地依然和剛纔喪屍之地的土地顏色一致,仍舊是寸草不生,我仍舊不敢打開車門,心中心神未定,自然不敢怠慢,發動機沒有熄火,緊緊抓着方向盤不撒手,觀察着周圍的情況,精神依然高度緊張但凡有情況立馬大油門轟起來。
這地方絕對不是善地方,能夠殺千里生機,這其中的因果可不是一般的大,這份業果活人肯定是擔不起的,除非不是活人,這就耐人尋味了。
俗話說鬼嚇人嚇不死人,人嚇人嚇死人。鬼玩人玩不死人,人玩人可死的想有多慘就有多慘,我擔心我們此行背後有個人在暗地裏算計我們,這種蛇蠍之地怎麼偏偏就落在我的路線上,而且有隻喪屍正好攔在我的車前,太多的蹊蹺。
往往越是未知的東西越能給人以無限的恐怖想象空間,我思索了很久將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算無遺漏的過了一遍,想的頭都大了還是沒有結論。
只是可惜線索太多少,沒有辦法理清楚到底是誰,只能暫懷疑是夏四爺的人。
“嗯?葛春生的車子怎麼一動不動?”
我剛想推開車門下去看看,卻見前面的車門開了,葛春生從上面跳了下來,一臉驚慌失措的跑過來,緊接着從裏面伸出來一個血淋林的胳膊以及只剩下半個腦袋的人頭。
我心道:“壞了,上面肯定有人被咬了,我光顧着自己興起拿着寶刀橫衝直撞砍殺,卻將這羣傢伙給趕到了葛春生那邊”
看着葛春生後面有些熟悉的面孔,直覺告訴我開車撞過去,心中卻是不忍。
“朱兄弟,撞啊”葛春生大喊道。
我心中一咬牙,當斷不斷不留後患,“兄弟對不住了,既然你已成喪屍,便不是活人之屬了”
車子急速向前,“咣”還沒有撞到喪屍,車子卻一下子被什麼東西給擡飛了起來。
凌空之際,我看到了一個水缸粗細的東西,那幽然的黑色和森森的鱗片讓人看上去寒毛直炸裂。
“通天屍蟒?”我一眼認了出來,實在是印象太深刻了,這傢伙不是應該在幽冥之地嗎?怎麼會在漢武帝的陵寢出現,?
“嗡”
愣神功夫地面上已經拱起一個巨大的土包,從中跳出一丈有餘一個黑不溜秋的東西,似人非人,似獸非獸,此物有一顆人頭,人頭面部正好對着我,是個女子的面容,臉色白皙細膩,嬌豔的容顏讓人美不勝收
我面色狂變,只見那物種的脖子之下確是野獸模樣,要多醜有多醜,自然界之中的獅子老虎,鬣狗,豺狼身體皮毛順滑怎麼說也看的順眼,此物皮毛皺巴巴的,而且顏色青一塊紫一塊,而且還不間斷有着黑斑在身上,讓人看了一眼不敢看第二眼。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