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之前老爺子手握鐵索,甩動銅棺的時候樣子然我震顫不已,每當我鍛鍊的時候,我現在感覺中郎印會注入身體之內一種力量,使得自己正那一步蛻變,只要我帶着中郎印,這種變化就不以的意志而轉移的變化,
“小子,這邊的隊伍也是你能排的?等我們喫完了然後纔到你們這幫菜鳥。”一個臉上有着刀疤的傢伙衝着我戲謔的說道,眼神還一挑,示意我看看後面,彷彿看見一個人不着調想上來修理我一下。
我往後看了一眼,果然像他說的,我們這幫新來的畢業生一個個的都排在後面,外面進來一個人他們就敢堂而皇之的插在新人的前面,他們反而低頭信眉的不敢吱半個聲出來。
這時候後面的一個宿舍的老鴨子,我分到的那個宿舍裏面的老員工,之所以都叫他老鴨子,據說以前他乾的事兒淨是伺候女人的,年輕的時候混得人五人六,等到年齡大了,慢慢的也就被更年輕的給頂了,後面還是有個相好的給他找了一個礦上的工作,相對來說比較輕鬆,但是也正因爲如此,礦上的人知道他的尿性之後,反而經常和他看玩笑,他是從花叢之中過來的人,什麼事情可爲,什麼情況下不可爲,反而看得極準,所以反而混得誰也不得罪,和誰也都說得上幾句話。
此時的他正在不遠處排隊打飯,眼神不斷閃爍,見眼前緊張的情形趕忙跑來拉我到一邊,輕輕地告訴我:“剛子,這地方比較複雜,雖然說礦上的事兒都歸礦長管,但是這裏面曠工絕大部分都是一些勞改犯,一半以上都是重刑犯,所以從外面來的人反而誰也惹不起他們,這麼多年過來這羣人也橫貫了,平常最喜歡的就是欺負我們這羣新來的,一般新來的人都要等他們喫完之後才能上去喫他們挑剩下的剩菜,這還不算,要是惹惱了他們,估計連飯也喫不上了。有些事兒你得慢慢學着來,來給寧哥道個歉。”
“勞改犯?還他媽的重刑犯?”我心說道,怪不得之前導師說這邊的情況的時候,其中有一點就提到這邊的人力成本比較低,所以礦上的利潤遠遠超出同行的利潤,原來他所說的人力竟然有這層關係在其中,我擡頭看了這個向我走來的寧哥。
這傢伙人五人六的應該也是個重刑犯,仗着自己身高馬大,滿臉橫肉的,我還想着這傢伙到底是不是練過呢?
“滾你媽的,這天天的,老子喫個飯還他麼的事事兒的!”看着他欺過來我,我右肘微微擡起,然後猛地向後趁着寸勁兒一擊,正好打在他的肋骨上,面前的這個一百八十斤的傢伙就像一頭騾子猛地蹲在了地上,捂着胸口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氣,看樣子好像我掐住了他的喉管一樣,其實不然我一下子擊打在他的肺部,肺短時間內受到重擊後必然猛地收縮,卻不會快速舒展,這傢伙自然出去多進氣少。
“你,你他媽不想活了?”
周圍一幫人圍上來,卻見我還捏着“寧哥”的喉管。
我把手中的飯缸子放在他的頭上,輕聲的說道:“你們這麼維護你們的這位寧哥?是不是先給我打個飯,然後咱慢慢說道說道?”
“哎呀,你輕點,算我錯了還不成嗎?”
“你們還愣着幹嘛,趕緊給這位哥盛飯去啊!”
我看着這貨的臉有點想笑,剛纔是他,現在也是他。本想着自己老實的排隊就行了,沒想到他們還蹬鼻子上臉了,其實有時候人慫不是因爲你沒有本事,而是因爲你在乎的東西太多而已,要是放下了,也就好了,之前我還總是瞻前顧後的,被葛老頭和夏天霸給玩的團團轉,到頭來還得我收拾攤子,是人還三分火氣呢,原本想着這傢伙應該是練過的,沒想到是個慫貨,從我撂倒他,抓住他喉管連句硬話都不敢說,淨求饒了。
邊上四號窗口的那個冰冷的女人突然陽春化雪了,竟然鼓掌起來,“精彩,沒想到小哥你還有這一手,有資格來我這四號窗口打飯,隨時歡迎!”
“你的氣質很像我的一位故友,你的身上有他的氣息,不知道你是否見過他”她靠近我,低下身來,深溝巨壑一望無際,睜着那雙水靈的大眼睛看着我,香味氣息撲鼻而來。
“或者你身上有他的一件物件,你到底是不是他的人呢?”
“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我看着眼前的風韻之人,看着她婉約而豐腴的腰身,卻冷不丁的感受到了她眼神中那股寒意,即使以前她沒有給我打飯的時候也不曾有過的神情。
這讓我十分的不明白,兩個原本就沒有任何交集的人不可能見面就能夠如此,這期間一定有什麼誤會,看她的樣子恨意綿綿,難道我把她的男人給殺了?
她從脖子下面掏出了一個柱子,對我說道:“和這個一樣的氣息”
“血天珠?”
她拿出來瞬間,我的眼神驟然眯了一下,因爲這東西我見過,不過不是實物,而是照片,在葛天霸的u盤裏面。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