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雖然行走不便,可還是慢慢地爬着,一步一下往下面走去,開口說道:“老大,我在前面帶路,一切都聽你的。”
生雖然行走不便,可這階段居然是那種可以一下滑到底的那種,倒是省了不少事。
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下面,那少爺居然還沒走,還在裝卸貨物。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少爺一下傻了眼,尤其是看到趴在地上地生。
“你爲什麼不去死,你這個叛徒,居然帶他來。”少爺怒聲喊道,顯然也是很害怕楚釁。
生一臉悔意,說道:“少爺,不是我想背叛,你沒見過這傢伙的殺招啊,我帶來的精銳全部死了。”
“上面全部都是屍體,血水流了一地,沒有一個人活着啊。”
生此刻聲淚俱下,顯然是爲自己喊冤,同時也是在爲自己的手下惋惜,居然死在這麼一個人手中。
可是少爺哪裏肯聽他的話,說道:“你給我去死,你個廢物。”
說完,少爺拔出自己的槍來,喀喀喀三槍打出,頓時將死在地上,說道:“你個叛徒,組織從來都沒有藉口,只有該死的人。”
聽到少爺這句話,所有人都感到脊背一涼,可惜這一切都已經晚了,他們現在跟少爺在同一條船上,再也下不去。
少爺看到楚釁說道:“我知道你的刀快,同時也知道你速度快,可是你不知道我在這裏已經埋下一萬噸當量的**,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你有什麼條件,可以提出來。”楚釁淡淡地說道。
可楚釁的話音剛落,頓時從遠方開來一輛車,一下拉開車門,從上面跳下五六個彪形大漢,蒙着面,手裏拿槍。
朝着楚釁喊道:“把刀丟過來,自己綁上,否則後果自負。”
楚釁指着少爺說道:“我可以跟你走,你確定嗎?。”
爲首的歹徒冷聲一笑,說道:“有意思,還能怕你不成,沒了這把刀你還能幹什麼?”
很快,楚釁將手裏的刀一扔,面無表情,然後開口說道:“不要廢話了,你們過來綁住我吧。”
“喲,急着送死,我們不攔你,跟我們走吧。”
說完,這羣人就把楚釁拉上了車,朝着遠處走去。
“小子,這次你的命算是沒了,居然敢威脅我們家少爺,敢得罪我們組織,你還是第一個。”
“那你們打算怎麼處置我呢?”楚釁微微一笑,話語裏帶着幾分寒意。
“一會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重創過我們組織,小子,你算是第一個。”
“到了地方,你們會殺我嗎?”楚釁開口問道。
“叫什麼叫,難道還要我們在這裏親自動手嘛?”副駕駛座上的匪徒不耐煩地說道。
楚釁臉上露出古怪笑容,說道:“不急,慢慢來。”
“媽的,我看你是找死。”
其中的一個匪徒持槍靠着楚釁的頭頂說道,很是不爽。
“媽的,你這混蛋還跟我在這裏貧嘴。”
那匪徒很不耐煩,說完,就用*去砸楚釁的腦袋。
楚釁豈會讓他如願,一個小巧地擒拿手,妙手空空,瞬間就將這匪徒手裏的槍拿到自己手中。
同時楚釁雙手一用力,一下就讓他的手腕脫臼,這傢伙立刻大喊出聲,一看就是痛的不行了。
“喲,老哥,你這是怎麼搞的,怎麼如此痛苦。”楚釁戲謔地說道,滿臉笑意。
可這副笑臉落在這個傢伙眼中,猶如惡魔的微笑,他倒抽一口冷氣,不敢說話。
這邊的異動引起了車裏匪徒的注意,其中一個開口罵道:“居然碰上個不怕死的,大哥,幹他一頓,讓他知道厲害。”
聽到這句話,楚釁一下拉過被他制服的匪徒,將槍頂着他的腦袋說道:“你們不要逼我,否則你們不僅連錢都拿不到,還會損傷人手。”
楚釁這一招讓匪徒們投鼠忌器,不敢隨意出手。
“別動手,我不想死。”
被楚釁制住的匪徒大聲喊道,很是恐懼,大聲喊道:“你們不要亂來。”
這羣匪徒也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沒有應對措施。
現在楚釁完全掌握主動,大聲說道:“把車給我聽到路邊,按我說的做,否則我打死他。”
司機看着副駕駛上的匪徒,詢問他的意思,副駕駛座上的傢伙不發話,他不敢動手。
這時,楚釁側後方的一個匪徒想要抓住他,逼他就範。
可是迴應他的卻是楚釁的一拳,砰地一聲,楚釁一拳打在他的胳膊上,頓時這傢伙痛苦嚎叫,面露懼色。
“不要試圖用你們的小聰明來暗算我,我不是你們能夠招惹的。”
楚釁冷聲說道,說完又是將槍抵在這匪徒的腦袋上。
這下楚釁的表現才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楚釁似乎跟他們遇到的其他挾持人不一樣,這下恐怕要掉到坑裏去了。
“兄弟,說吧,不要衝動,大家都是給人賣命的,沒必要這樣。”
副駕駛座位的人好好說着話,生怕得罪哪路大神。
“我不是哪條道上的,我就是被你們挾持的無辜人員,這次遇到我算你們倒黴。”
“少廢話,趕緊把車停到路邊,否則你們都得死。”
聽到楚釁這句話,副駕駛座上的匪首也是憤怒無比,自己低聲下氣地求他,居然換來他的囂張氣焰。
“有本事你就打死他,大不了我們一命換一命,這錢我們不賺了。”
匪首大聲說道,很是不爽。
楚釁沒有說話,反而看着這羣人,慢慢地換了個姿勢。
雖然楚釁手中沒刀,可他看到這小子口袋裏有一把匕首,立刻將匕首取出,當作劍來使用。
這匕首一到楚釁手中,立刻就跟他體內的系統起了關聯。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