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快遞通萬界 >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 究竟什麼事情
    第一千一百十九章究竟什麼事情

    蕭逸緊跟在的身後,蕭逸也不解彭可可爲什麼停下來了,就問道:“你是不是預感到什麼了”

    彭可可沒有立即回答,過了一兩分鐘,彭可可纔回答:“剛纔我的腦子裏突然感覺到了一個故事,告訴我在過去前面曾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蕭逸追問。

    “關於十二個死亡陷阱殺人的傳說”彭可可嚴肅的說。

    “就在我們面前”蕭逸知道又要遇到麻煩了。

    “就在前面”彭可可肯定的說,說完彭可可就地開出一片平地,召集大家聚集在一起。

    科考隊集合一起,隊員們就好奇的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彭可可沒有掩瞞,開始講自己感覺到的故事:“此處曾經啓動祕密機關,截殺一羣從原始森林更深處逃出來的人,這些人個個裝備精良,手持極其先進的武器,能力像我一樣十分驚人,不過在他們經過前面佈置的十二道祕密機關時,卻被阻殺殆盡,一個無存”

    皇甫聖華幾乎和謝霖磐異口同聲的驚訝的說:“你說一羣像你一樣的人,被前面佈置的祕密機關全部殺死”

    彭可可點了點頭。

    皇甫聖華聽完,目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謝霖磐搖着頭嘆息道:“看來我們是無法從前面通過了,只要繞道了”

    彭可可接下來的話讓在場所有的人絕望了,他說道:“繞不過去,無論從何處,或者哪個方向前進,都會遭遇到那十二個死亡陷阱裝置,因爲它們呈圓周型分佈”

    “這麼說我們無法前進了”區琮臨問道。

    彭可可沉默以對。

    劉天贏此時說道:“能和我們說說,那是什麼樣的死亡傳說嗎”

    彭可可慢慢的解釋,她說出的每一個字都讓所有的人膽戰心驚,她說道:“曾經殺死那羣人的死亡裝置,一共有十二個,分別是:死亡雪、腐蝕大雨、挖心風、碎腦雷、穿眼閃、斬腳石、地滾吞、火雲樹、奪目峯、萬箭竹、水倒流、無底洞。”

    衆人聽完,個個是心生寒意,不說去闖那些死亡裝置,光聽這些裝置的名字,就讓人雞皮疙瘩落一地。

    許鈺鈺愁眉苦臉的問彭可可:“我們有什麼辦法,安全的通過嗎”

    彭可可沉默以對。

    許鈺鈺不死心,繼續問道:“沒有告訴你安全通過的辦法嗎”

    彭可可無奈的回答:“我的記憶沒有破解這些死亡裝置的辦法。”

    許鈺鈺很氣餒,失望的說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沒有人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我不知道,彭可可也不知道,只知道一羣和彭可可一樣能力的人,裝備之精良遠超彭可可,曾經想穿越這樣死亡裝置求生,最後的結果無一生還。

    光線越來越暗,又是一個黑夜的來臨,可是這個黑夜顯得那麼的不同,讓人那麼的絕望,如同這個黑夜一旦降臨,彭可可、區琮臨、劉天贏他們的天就永遠是黑夜,不再會有黎明一樣。

    “兄弟,到底怎麼回事,你知道嗎”蕭逸悄悄的詢問七軍。

    “不知道,這裏的勢力之多遠不是七軍可以掌控的,七軍也不敢輕易出手”七軍無奈的回答說。

    難道這次科考活動就此夭折難道科考神祕生物之謎註定無解想到這裏,區琮臨的心裏泛起一種說不出的酸楚。有些無助的眼神掃過每個人的臉,每個人的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都是那麼可憐兮兮,謝霖磐的眼角甚至流下了眼淚。

    謝霖磐可以是整個科考隊最傷心的人,傷心的程度不亞於區琮臨,他把自己的所有一切,包括家庭都奉獻給了神祕生物之謎的探尋,他把這視爲比自己生命還重要的東西,以前的所有科考和這次比起來就如同兒戲,這一次看起來是那麼的接近真相,可是偏偏就是這樣的、甚至是唯一有機會這樣的科考就要夭折,他謝霖磐無法忍受,他謝霖磐更無法接受

    謝霖磐越想心裏越酸楚,還有一股莫名的悲哀,還有一種比死還要難受的如同被剝奪心情的情形參雜其中,謝霖磐的腦袋漸漸的只有了一種意識,無論採取什麼辦法,無論採取什麼措施,他都要設法將這次科考繼續下去,當然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謝霖磐下定必死的決心對我說道:“蕭逸先生你還有進行下去的勇氣嗎如果有,雖千死萬死,我謝霖磐必隨君前往”

    皇甫聖華插言說:“謝會長,科考需要勇氣,但科考需要的不僅僅是勇氣,科考更需要智慧,我們不能成匹夫之勇”

    謝霖磐聽皇甫聖華這樣說,發怒了,大聲說道:“我不會要求任何一個不願意的、膽怯的人一同繼續前往,完全自願,所以沒有任何人”

    謝霖磐越位說越激動,吐沫伴隨激情而非,聲音更大的說:“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可以指責勇敢繼續進行下去的人”

    皇甫聖華毫不退縮,大聲辯解:“我絕不是指責你,謝會長,我只是想我們不應該從事任何明知不可爲的事情當然,你有自己選擇的權利,你也沒有強迫我,可是我們一路風風雨雨的過來,時間不長,但我們已經是生死之交,我能眼睜睜的看你盲目行動嗎”

    謝霖磐毫不領情的回擊:“你要明白,有些人存在的價值就在於他還活着,豐富多彩的活着;有些人存在的唯一意義就在於一件事情,如果這件事情只有一次機會,且這個人千年不遇的獲得了這次機會,如果讓他失去這次機會,他活着就不再有任何的意義,而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皇甫聖華還想說什麼,但是區琮臨阻止了皇甫聖華,區琮臨明白這樣的爭論毫無意義,還不如想想有沒有解決問題的可能。

    謝霖磐已經喪失了其它的任何意識,除了想繼續進行科考外,他又逼視着彭可可問道:“你到底有沒有繼續進行下去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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