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者的逆襲 >第五百七十六章
    這把有生命的寶劍爲它的主人武技的進步而感到高興。她確實很有能力,這是毫無疑問的,但是這把劍仍然渴望最強大的戰士成爲它的主人。

    而那個戰士似乎就是蘭尼斯特伊斯坎達。

    當這個皮克斯爾叛教者殺死了丹尼爾班瑞後,他就成爲了這把寶劍的新主人。而卡拉蒙劍的劍柄也改變了形狀,由以往的惡魔頭像(這是丹尼爾的最愛)變成了現在的獨角獸頭像,要知道,這是蘭尼斯特伊斯坎達所信仰的神的象徵。最後,他還是將這把劍送給了凱瑟拉妮可羅莉,因爲他還是更加喜歡用彎刀。

    喜歡用彎刀!

    卡拉蒙多麼希望自己的劍刃也能如同劍柄一樣改變形狀,變成一把彎刀!如果它能夠將自己的劍身變得再短一些,再厚一點……

    但是卡拉蒙做不到這一點,面蘭尼斯特也是不會佩戴一柄寶劍的。這位女士也很出色,並且在不斷進步。她是一個人類,因而她不可能活得足夠久從而學習到像蘭尼斯特一樣出衆的技藝,但是如果它迫使她殺死這個皮克斯爾精靈的話

    成爲最強者的方法實在太多了。

    班瑞已經因爲年老而身體乾癟,能夠活到這把年紀即使在黑暗精靈中也是極爲罕見的。她站在她的家族。坎塞洛城第一家族的神堂前,看着被她奴役的工人們正在費力而緩慢地將建築物圓形屋頂上剌落下來的鐘乳石拔出去。她知道這裏很快就能恢復如初。地面上的碎石早已清理掉了,慘鬥中被殺死的無數皮克斯爾精靈的血跡也早被沖刷得乾乾淨淨。

    但是那一刻的刺痛卻永遠留在了她的心裏。當她站在坎塞洛城所有的面前的時候,她是多麼的難堪,多麼的困窘,而那一刻卻正是她――第一權力的巔峯之際。像長矛一樣的鐘乳石刺穿了屋頂,似乎也同樣深深剌傷了班瑞的自尊心。她組織起了一個強大的聯盟,將所有好戰的皮克斯爾精靈家族招至麾下,許諾當他們攻下祕銀廳後將獲得新的更大的榮耀。

    那將是蜘蛛神後的新的榮耀。也同樣是班瑞的新的榮耀。

    這裏被鐘乳石砸壞,而她的計劃也被那個叛逃的蘭尼斯特伊斯坎達給毀了。由於蘭尼斯特,她失去了她最年長的兒子,丹尼爾,這個孩子可能是整個坎塞洛城最出色的武技大師。由於蘭尼斯特,她也失去了她的女兒,淘氣的範德絲。但是這個可憐的老傢伙最大的痛處卻在於,因爲蘭尼斯特,她對整個聯盟的盟友失信――她所許下的更加偉大的榮耀都成了泡影。整個坎塞洛城以及所有女祭司的統治者大人們都看到鐘乳石刺穿了這問神堂的屋頂,而這裏正是莉莉安最神聖的地方;在舉行高階司儀的時候,他們都確信神會保佑他們的聯盟以及即將到來的戰爭。但是暗軍柰襲一盈現在他們的信念被化爲齏粉。他們都匆匆離開了班瑞家族的領地,趕回自己那裏緊閉城門,等候莉莉安的指示。

    班瑞的地位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儘管面對發生的這一切,這位第一大人仍然確信她可以重組聯盟。在圍繞她脖子的項鍊上穿着一顆戒指,那是用古代一位矮人國王的牙齒雕刻而成的。那位國王就是岡達倫戰錘,戰錘部落的首領,也是祕銀廳的締造者。她囚禁了岡達倫的靈魂,從他那裏可以獲知矮人們恿維的方法。因此現在儘管蘭尼斯特逃走了,但是黑暗精靈們仍然能夠重返祕銀廳,去懲罰蘭尼斯特和他的朋友們。

    她能夠重組聯盟,但是由於某些她所無法知道的原因,蜘蛛神後莉莉安阻止了她。莉莉安的神後侍女約克羅爾趕來警告她不必再繼續組建聯盟,而是要她留意自己的家族,加強防禦。從來沒有女祭司敢於違抗蜘蛛神後的命令。

    她聽到身後響起了堅固皮靴刺耳的卡塔聲以及許多珠寶相互碰撞發出的丁當聲。她不用回頭就知道是索拉里進來了。

    “你已經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了麼?”她詢問道,眼睛仍然盯着圓屋頂上天花板的修復工程。

    “向您致以最尊敬的問候,第一大人。”這個總是習慣於嘲諷別人的男人回答道。班瑞不得不轉過頭去面對他。她板着臉,她和坎塞洛城的其他許多女人統治者都習慣板着臉面對那些僱傭軍。

    他看起來是個虛張聲勢的傢伙――沒有什麼別的詞語可以更好的描述他。坎塞洛城的絕大多數黑暗精靈,尤其是地位低下的男人,通常都舉止安靜。穿着實用的服裝,比如裝飾有蜘蛛或者蛛圖案的黑色調長袍,或者在柔軟的鍊甲下穿一件式樣簡單的短袖衫。並且,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黑暗精靈們通常都披着僞裝用的皮瓦維斯――可以使他們隱藏自己不被衆多敵人發現的黑暗斗篷。

    索拉里卻不是這樣。他的頭髮精心修剪過,總是帶着一頂樣式令人討厭的寬沿帽,帽子上衝着戴翠瑪鳥巨大的羽毛作爲裝飾。他身披一件泛着微光的披風,不論是在光亮處還是在黑暗精靈熱感光眼睛所能看到的紅外光譜部分觀察,都能看到那件披風閃爍着各樣的磷光。他的無袖背心剪裁得很短,以向人們展示他強健的腹肌,並且他帶着各種各樣的戒指、項鍊和手鐲,甚至還帶着腳鐲,所有這些丁丁當當地響着――當然,只有在這個僱傭軍想讓它們啊的時候。他的靴子也一樣,在神堂堅固的地板上發出刺耳的卡噠聲。

    班瑞注意到,這個僱傭軍習慣戴的眼罩今天戴在了左眼上,她不知道這是否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有誰知道他的那個眼罩,或者那些珠寶和靴子,還有他腰帶裏彆着的兩根權杖,或者它們旁邊的那柄精緻的寶劍上附有多少魔力?班瑞相信,那些東西里的一半,甚至包括一根權杖,很可能都是假貨,根本沒有或者只有一點點魔力,就連讓自己安靜下來的力量都沒有。索拉里做的事情裏面有一半都是弄虛作假,但是另一半雖然糾纏不清但是卻是致命的。

    這就是爲什麼這個看似虛張聲勢的傢伙實際上卻非常危險的原因。

    同樣,這也是班瑞憎惡卻又離不開索拉里的原因。他是德西利奧獨立傭兵團的首領,這個傭兵團由間諜絡,盜賊,殺手,以及無數在家族戰爭中無家可歸的流浪漢組成。和他們危險的首領一樣,這個傭兵團的成員都非常神祕,不爲人知。但是,他們的實力卻非常強大――可以和這個城市裏絕大多數已經建立的家族相比――並且非常高效。

    “你有什麼新的發現?”班瑞語氣生硬地問道。

    “那要花幾個世紀才能說完。”這個傲慢的無賴說道。

    班瑞泛着紅光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索拉里意識到她並沒有興趣應付自己的輕率。她現在還處在恐懼之中,還在想着高階司儀時發生的大災難,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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