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剛接通,就聽到電話裏傳來了董恆罵罵咧咧的的聲音。
“臥槽,今天是什麼風,竟然捨得給老哥打電話了。”
王陽嘿嘿一笑:“當然是大地的春風了。”
“董哥,幫個忙?”
“咋了,兄弟,誰欺負你了,老哥去教育他。”
“哈哈,現在是法制社會,誰能欺負我們兄弟。是這樣的,我投資拍了部電視劇,想在南湖衛視開播,南湖衛視你有熟人嗎?”
董恆一聽王陽給自己打電話是爲這事,拍了一把大腿,爽快的說道:“兄弟,你是不知道啊。南湖衛視的臺長,和我是鐵哥們,這一年,他都快把長壽果都快當飯吃了,一直和我念叨,想認識認識你。”
“兄弟,你拍的是什麼電視劇,我和他打個招呼,什麼都好說。”
“《快樂頌》。”
“好了,我馬上打個電話,一會兒給你回過去。”
掛斷了董恆的電話後,王陽對秦歌和李漁音說道:“等一會兒吧,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嗯!”
一會兒的功夫,董恆就給王陽回了電話。
“兄弟,你的事我幫你打招呼了,沒問題。”
“好的,董哥,等我去南湖省,一塊喝酒。”
“扯淡。”
董恆罵了一聲,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李漁音和秦歌坐在王陽的身旁,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喫驚的望着他:“就這麼解決了。”
“你們以爲呢?”
“真的假的。”
對這個消息,秦歌和李漁音不敢相信。
要知道,爲了這部電視劇的順利上映,張曉波在演藝圈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青年導演了,但即使如此,他四處求人,最終也沒能讓南湖衛視鬆口。
但現在,王陽一個電話,就解決了,這讓李漁音和秦歌,不敢相信。
半個時辰後,李漁音的電話忽然響了,她拿起手機一看,是張曉波打來的電話。
“喂,張哥。”
“漁音啊,告訴你個好消息,剛纔南湖省打來電話了,半個月後,南湖省將在黃金頻道播出我們的電視劇。”
“而且,我們還接到了南湖省的邀請,這周給我們安排了《好好學習》的宣傳,下週給我們安排了happy大本營的宣傳,你抓緊準備一下,我們晚上就要到南湖省,準備節目的錄製。”
“我知道了,張哥。”
不一會兒,秦歌也接到了張曉波的電話,毫無疑問,電話的內容和李漁音的一樣,都是前往南湖省參加《好好學習》的節目錄制。
接到張曉波的電話後,李漁音和秦歌兩個人,狠狠的在王陽的臉上印下了一道水痕。
然後,這兩個人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前往南湖省。
“哎,你們這兩個女人,你們去了南湖省,我怎麼辦?”
“你,你跟我們一起去唄,給我們當助理,拉行李。”
“拉行李就拉行李唄。”
……
下午兩點,李漁音,秦歌,王陽,還有李漁音的經紀人陳姐,一起上了飛機。
在上飛機之前,王陽給董恆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晚上就到南海省。
接到王陽的電話之後,董恆把自己手頭的工作安排了
南湖省,機場。
張曉波帶着《快樂頌》電視劇的女演員們,上了南湖衛視來的車,提前去準備晚上節目的錄製。
張曉波他們剛走,李漁音的飛機就落了地。
“兄弟!”
董恆站在自己的大奔面前,大聲的喊道。
在董恆的身後,站着四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青年,帶着大大的墨鏡,倒揹着雙手,一臉嚴肅的望着周圍過往的車輛和人羣。
“董哥!”
王陽揮了揮手,這時,陳姐忽然湊到李漁音的跟前低聲說道:“漁音,南湖衛視的人來接我們了,晚上的節目,我們最好不要遲到。”
“嗯!”
李漁音戀戀不捨的對王陽說道:“陽哥哥,你去找你的朋友吧,我要去錄節目了。”
“嗯,錄完節目給我打電話。”
“好的!”
陳姐帶着秦歌和李漁音上了一輛商務車,而王陽則徑直向董恆走去。
“董哥!”
“好兄弟!”
兩個人狠狠的抱了一下,然後王陽坐進了董恆的大奔裏。
車上,董恆抽着煙,問道:“兄弟,怎麼想起來到娛樂圈混了。”
“又看上哪個妞了,下了這麼大的力氣。”
“董哥,兄弟我是那種人嗎?”
“草,你和蔡可卿是一個尿性的,你不是誰是?”
“剛纔哪個小明星,是你的女人?”董恆一臉八卦的問道。
“不是。”王陽搖了搖頭,然後一臉壞笑的說道:“應該說,那兩個都是?”
“啊,那兩個?莫非,你連那個四十多的大姐都不放過。”
董恆一副喫驚的問道。
“操,是那兩個年輕的。老大姐,你要是想要,我給你介紹介紹?”
“哈哈!”
董恆剛纔不過是開個玩笑,他大笑着說道:“兄弟,我和南湖衛視的高志峯說了,晚上一塊坐坐,認識個朋友沒啥壞處。”
“嗯!”
“走,我們去他辦公室找他。”
董恆話音落下,拍了拍司機的肩膀,然後司機開着大奔,向南湖衛視的大本營走去。
南湖衛視,h形的辦公樓。
董恆的司機,直接開着車進了南湖衛視的大院。
停下車後,董恆和王陽兩個人向樓上走去。
這裏的保安都認識董恆,熱情的和他打着招呼,而董恆也不倨傲,和這些人一一回應。
在大樓的中間位置,董恆和王陽出了電梯,出現在一個辦公室門前。
在辦公室的前面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小姐姐,她看到董恆之後,恭敬的說道:“董總,高臺長在辦公室裏,您可以直接進去。”
“嗯!”
董恆點了點頭,直接推門而入。
“老高,兄弟來了,你都不迎一下,真是官越大,譜越大了。欺負我這個老百姓,沒有本事是吧。”
這時,辦公室裏傳來了爽朗的笑聲,然後就看到一個虛發花白的老頭從裏面走了過來。
“老董啊,我這剛纔還唸叨你呢,沒想到你現在就來了。不是說好了,晚上我來安排嗎,怎麼到我辦公室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