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已是凌晨時分。
此刻城市喧鬧的燈光也漸漸熄滅下去。
只有總裁的辦公室,依然透出亮光。
邵草奚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牀上,她輕輕的開門,看到依舊伏案工作的檀初陽。
他的頭髮有些微的凌亂,似乎還可以看到下巴冒出的青黑色胡茬。
襯衫領口開着,可以看見筆直的鎖骨,領帶被隨意的扔在一邊。
但這並不影響他的俊美,利落的輪廓,高挺的鼻樑,在這種凌亂中顯出獨特的性||感。
他不喜抽菸,但爲了提神,時而含一顆參糖。
她默默的轉過身,將頭輕輕的抵在門上。
他是這些知名集團掌門人中最年輕的一個,多少質疑聲不絕於耳;
他也總是會聽到酸溜溜的話語,說不過是投了個好胎,靠了祖上蔭庇;
現在她知道他是多麼敬業了,也知道他從來沒有一帆風順過;
在別人還應該讀大學的年紀,便撐起偌大的家業。
他成爲別人的依靠,可他自己,卻靠無可靠。
邵草奚輕手輕腳的走出去,輕輕的伏在他的寬闊堅實的背上,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你醒了?”他的聲音有幾分沙啞。
“嗯。”邵草奚剛睡醒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帶了幾分嬌憨。
他感覺有溼意透過薄薄的襯衫暈染到背上。
“怎麼了?”
“想抱抱你。”她的聲音悶悶的。
檀初陽心意微動,將她拉到身前,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邵草奚掙扎了下,順從的摟住了他的脖子,頭靠在他肩膀上。
他看到她眼眶微微泛紅,表情也柔和了許多:“爲什麼哭?”
草奚:“和你訂婚,好像中獎一樣。”
草奚:“這好像是我生命裏,唯一一件,沒有努力就獲得的好事。”
在這樣的時刻,理智總是格外薄弱。
女孩剖析心事的聲音敲擊着他的心臟,心臟收縮得更加猛烈。
他把文件推到一邊,抱着她放在案桌上。
兩個人額頭相抵,脣||瓣便碰到了一起。
呼吸交||纏,脣齒間摩||擦,輕微的碰撞。
時而熱烈絢爛,時而溫存纏||綿。
在彼此明亮的目光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初時還可調整呼吸,但吻來的又疾又猛,
如狂風吹亂草,任爾折花枝。到後面只剩下被動的承受這熾熱的吻。
腰被鐵臂禁錮着,不能挪動分毫。
斷斷續續的喘||息充斥了整個辦公室,令人聽之,臉紅心跳。
邵草奚的小臉憋的通紅,粉拳在他的胸口捶打。
掙扎間不小心便碰到了男人的象徵。
隔着西裝褲,起伏着可觀的形狀。
“啊!”邵草奚眼神更加慌亂無助。
學過生理課,自然知道那代表着什麼。
可是這樣近距離的感受,還是讓她羞紅了臉。
檀初陽忍耐的十分痛苦,但心中又格外甜蜜。
“小傻瓜,接||吻的時候不會呼吸嗎~”擡起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她雙目盈盈如水。
檀初陽無奈的閉了閉眼睛,不忍破壞這份純潔。
抱緊了懷中的嬌軀。
他說:“我答應過這兩年不碰你。”
……其實,可以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