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
“嗯,喝了一點,不過還好,沒有醉,你不忙嗎?怎麼給我打電話?”
“今天遷墓,知道你心情不好,小五,如果那個地方總是讓你難過的話,我可能會忍不住的過去把你帶回來。”
“阿漾,你別生氣,我會全身而退的,你等我。”她靠着窗邊,輕輕地吐了一口氣,那種溫柔,是誰也沒有見過的。
顧青巖捏着門把,幽冷的目光落在窗前那一道窈窕的身影上。
她對另一個人的溫柔,是他從未見過的,那個人對她來說是很重要的存在,她在爲他守身如玉嗎?
理智,開始崩潰瓦解,直至潰不成軍。
修長的腿邁開朝她走了過去,一步一步,直到她的電話結束,男人的氣息已然將她整個人籠罩着。
她一轉身就撞到了男人堅實的胸膛,一擡頭就看到了男人的臉,緋紅的小臉有些驚愕。
“怎麼是你?喻非呢?”
“你喝多了,我們回家。”男人眼『色』微涼,伸手圈住了她的腰,沈年奚本能的抗拒,掙扎了幾下,結果反而被靠的更緊了。
“我沒有喝醉,我……”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顧青巖駭人的眼神嚇得說不出來話,有些傻氣的望着他。
顧青巖把她攔腰抱了起來,顧青巖什麼都沒有說,沈年奚軟軟的靠在他懷中,不想說話,也不願意去想顧青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今天晚上是真的喝了很多酒,渾身無力,昏昏沉沉的想睡覺。
一路回到家,顧青巖將她抱上樓,將她放了下來,沈年奚好不容易站穩,轉眼就被顧青巖給壓在了門板上,極其粗魯。
沈年奚不怎麼清醒的意識一下子清醒過來,想要將他推開,但是男人的力氣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不要,我好難受,顧青巖,你放開我……”她一句話都說不利索。
男人有力的大手掐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腰,低頭吻住了她的脣舌,由不得她抗拒,男人瘋狂的攻城略地極其兇狠。
“不要,顧青巖,你不能這麼對我……”她的意識很清醒,只是身子很軟,完全沒有力氣掙扎。
她身上的裙子,被他徒手給扒掉了,她就那麼可憐兮兮的被他壓在那兒,粗魯的吻過她的肌膚,幾乎都是啃咬一般。
他弄疼了她,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沈年奚無能爲力的時候,眼睛一酸,眼淚吧嗒一下掉了下來。
觸及到她溫熱的眼淚,顧青巖重拾理智,夾雜着**的眼眸裏情緒很複雜,一隻手扣着她的腰,一隻手捏着她的下巴,氣息很重的打在她的臉上。
“別哭,嗯?”男人敵不過女人的眼淚一點都不假,他的怒意,暴虐,均在觸及到她的眼淚時煙消雲散。
貼身的bra也被解開了扔在了地上,除了最後一塊遮羞布,她幾乎捕捉寸縷,楚楚可憐,又很狼狽。
“不要,不要這樣……”她被他給嚇到了,她喝多了酒,這個時候就算是想跑也沒有本事跑。
顧青巖脣角淡淡的揚起一抹弧度,指腹抹去她臉頰的眼淚,“小五,我們不過是做我們該做的事情,你是我的妻子,除了我,你不能爲任何人守身如玉。”
他一樣是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可是男人在牀上永遠無師自通,沈年奚輕輕將他推開,虛軟的腿還沒能跨出去,人就先倒了下去。
顧青巖扣住了她的手臂,徒手把她拽了起來然後大橫抱起,走向了那面他們睡了許多個夜晚的大牀。
沈年奚心頭慌得厲害,眼淚怎麼也忍不住,“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
顧青巖聞若未聞一般,將她放到了牀上,囚困在身下。
男人的如狼似虎狠狠地壓在心裏,他不想對她用強,這種事情應該是你情我願,然而,他今晚打破了自己的原則。
他不僅要她的身子,她的心也要定了。
他牢牢地扣着她的肩骨,入侵了她,沈年奚幾近崩潰的哭出聲來。
她的生澀使得顧青巖很長時間都不敢動,這纔是女人的第一次。
他低頭溫柔的吻去她的眼淚,附在她耳邊,“小五,你休想全身而退。”
初次的纏綿並不美好,然而男人第一次的短暫之後開始一發不可收拾,即便溫柔至極,可到底還是弄疼了她。
她哭到後面聲音都沙啞了,眼神渙散的盯着天花板,她終歸還是把自己給搭進去了,想過這種可能,去從來沒有做過要獻身的心理準備。
深夜,沈年奚從昏睡中清醒過來,顧不得身體的疼痛和無力,從牀上爬起來,隨意的穿了一件衣服離開了臥室。
樓均墨被吵醒之後很不耐煩的下樓去,拉開門,外面的人影倒在了自己懷裏。
當看到沈年奚身上那些慘不忍睹的痕跡,也是心頭一震,媽的,顧青巖是瘋了嗎?第一次弄成這樣。
顧青巖一覺睡醒之後,臥室內一片凌『亂』,殘留着昨晚曖昧的氣息,人不見了。
“容姨,太太呢?”
“不知道,我早上醒來就沒有看到。”容姨見顧青巖這麼慌張,心裏也是咯噔一下。
顧青巖輾轉去了書房看錦園內外的監控錄像,凌晨三點鐘她光着腳從家裏離開,像幽靈似的。
牀褥上的血跡很多,他昨晚弄傷她了,顧青巖眉頭緊鎖。
沈年奚的狀態很不好,昨晚光着腳走了很遠的路,破了皮,受了寒,經歷了那麼激烈的牀事,單薄的身子早已經撐不住了。
她抱着膝蓋縮在角落裏,樓均墨忍着脾氣,看她這樣,如果沈年音在,該有多心疼,自己捧在手心裏的妹妹被人這麼對待。
沈年音的第一次,他對她多溫柔,生怕弄疼她,這個顧青巖,就差把人給弄死了。
“怎麼?打算一直這麼耗下去?顧青巖很快就會找來的。”
沈年奚一聲不吭,狼狽的樣子的確是讓人很心疼,顧青巖在一個小時之後就來了,手裏還提着『藥』箱。
樓均墨將他擋在了門外,“人家是第一次,你太過分了吧。”
“我不知道。”他繃着臉,他何嘗不是第一次,男人在嚐到甜頭之後根本很難控制得了自己,受苦的只能是女人。
“上去吧,她現在跟耗子似的,見誰都怕,真是沒看出來,你是不是喫『藥』了?”樓均墨很懷疑,這男人也太猛了,好端端的女人被弄成了這樣,跟被強了似的。
顧青巖提着『藥』箱上樓,見到沈年奚縮在角落裏的樣子,心臟猛地一縮,一下子疼的上不來氣。
她的腳破了皮,血跡都還沒幹,顧青巖緩緩走過去,打開放在地上的『藥』箱。
“別碰我!”眼看着顧青巖又要碰到自己,沈年奚條件反『射』的呵斥了一聲,睜圓了眼睛,眼眶通紅。
顧青巖的手懸在半空,他看着女人憔悴蒼白的小臉,一沉不變的好看,此刻也是狼狽不堪。
“我們是夫妻!”
“你不愛我,爲什麼要這麼對我?你那麼想睡女人,去找程清歡,爲什麼是我,我永遠要犧牲,是不是?”她眉心緊促,眼底霧氣叢生。
“不是,得到你,是基於感情。”他深深的望着她,沈年奚只是覺得他這個樣子很水可笑。
“可我不愛你,顧青巖,我不愛你。”
“沒關係,來日方長,一輩子那麼長,如果得不到的完整的你,我又怎麼會讓你達到你的目的,這樣,很公平。”
沈年奚看着他,頹然無力,這個男人有着絕對的權勢阻止她,在這裏,要被他壓下去也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如果,我要程清歡死呢,你容忍嗎?”
顧青巖看着她,大概是隻有這樣深深的刺激才能看到她內心隱藏頗深的仇恨,他無法撫平她心裏的傷,除了容忍還能做什麼?
“容忍。”他淡淡的一句話沒有情緒起伏甚至顯得很冷漠
隨後他握住了她的手,“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我的命,所有人的命,只要你想要。”
男人平靜的說起這些,沈年奚越發覺得難受了,爲什麼,她想要讓所有人都去死,他也要容忍,爲什麼?
他不容她的抗拒把她從地上抱起來放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單膝跪在地上,清洗她腳上的傷口,“昨晚是我沒有忍住,抱歉。”
『藥』水擦過傷口,還是很疼,只是沈年奚忍着不出聲,依舊還是沒辦法從昨晚突然發生的事情當中緩過來。
她記得顧青巖在自己耳邊說過一句,她休想全身而退,強勢霸道,他佔有她,不由分說,不講道理。
“避孕『藥』。”良久,沈年奚吐出一句話,顧青巖驀地怔住了,他擡起頭看着正在看着自己的女人。
“不行。”
“如果我有孩子,我會打掉。”這個時候的沈年奚尤爲絕情,絲毫也不會顧及顧青巖是什麼心情。
顧青巖面沉如水,大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最近幾天是你的安全期,那種東西對身體傷害很大,不準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