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戀戀如卿 >第189章 “真是沒想到,你這麼能容忍,戴綠帽子也不以爲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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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好像專門戳在了顧青巖的心門上似的,男人眉眼間迅速的升起一片陰鬱,他連衣服都沒脫,以一種幾近羞辱的急切來對待她。

    “你疼不疼?”他在弄疼了她之後,低聲問她,沈年奚緊緊的攥着他胸口襯衣的面料,臉色有些發白。

    她緊緊抿着脣,顧青巖明顯就是帶着懲罰意味的宣泄,不管她舒不舒服,不管她願不願意,他就是要折磨她。

    事後,男人的氣息輕輕繚繞在她耳畔,“你這樣,算不算是報了當年的一箭之仇了?”他一直很容忍她。

    她出軌,跟別的男人過分親近,不過就是對他報復而已,沒有什麼不能理解,他能理解。

    沈年奚被他折騰壞了,無力的躺在牀上面無血色,根本也不想說話,任憑這個男人說什麼,都假裝沒聽見。

    “沈漾到底是美國人,在國內能幫你的有限,如果你要爲你父親翻案的話,只有我能幫你。”

    他低沉的嗓音裏夾雜一絲絲的威脅意味,這個時候離開了他能有什麼好果子喫,他會弄死她也不一定。

    沈年奚緩緩睜開眼睛,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一片迷濛。

    而後她睡了過去,身體確實是不太舒服的,連帶着心裏頭都有些堵,顧青巖這樣能忍耐,委實在她意料之外的。

    夜幕降臨,顧青巖敲開了旁邊的一扇門,顧明生剛剛拉開門,顧青巖的拳頭就上來了,猝不及防的,他躲都躲不及。

    被顧青巖狠狠打了一個拳頭,顧明生一個趔趄,隨後扶着牆站穩,隨後在顧青巖又準備打他的時候,截住了他的拳頭。

    “你真是可笑,爲了一個女人,竟然跟自家人鬧。”

    “你以爲誰把你當成是自家人?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動她的心思,你怎麼偏偏就不聽!”此時的顧青巖像一頭髮怒的野獸,拳頭被截住,一腳踹在了顧明生的肚子上。

    顧明生自小是養尊處優的,也沒餘像顧青巖那般經過鍛鍊,在這方面自然就不是他的對手。

    顧明生還是倒在地上,顧青巖上去將他思思的摁在地上,每一個拳頭都精準無誤的落在了顧明生臉上。

    他有多狠也就代表着他有多生氣,誰能忍受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這心裏恨不得殺了他纔好。

    被顧青巖這麼打的滿口血,顧明生後面笑出了聲,顧青巖喘着氣停了下來,大手攥着他的領口。

    “爸給你起名爲顧明生,可你永遠都是身份卑賤的私生子,你時間不是連你母親是誰都不知道?”

    顧明生面上的笑逐漸凝固,素來溫潤的眼睛也開始變的銳利,誰還沒有個逆鱗,他顧青巖有,他顧明生一樣有。

    “你的女人名不虛傳,睡起來,真是叫人**……”他的話還沒說完,顧青巖又是一拳頭狠狠的招呼在他臉上。

    “她不過就是當被狗咬了而已,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顧青巖甩開了他站起了身,冷哼一聲。

    顧青巖瞧不上顧明生,被顧懷景精心培養了那麼多年,原來也不過就是個跟他一樣的貨色。

    顧明生被打的爬不起來,滿口血腥鹹澀,顧青巖這個人,平常總是看不出來什麼脾氣,唯有遇到刺激他的事情,才能感覺到他的殺氣。

    “真是沒想到,你這麼能容忍,戴綠帽子也不以爲意。”顧明生是萬萬沒想到顧青巖會是這個態度。

    顧青巖懶得理會他,轉身就走。

    顧明生慢慢從地上坐了起來,靜靜的瞧着他的背影,“她恨你。”幽幽的一句,像鍼芒一般扎進了心肺,呼吸都跟着痛起來。

    沈年奚這一晚睡的並不好,渾渾噩噩,身體也不舒服,早上五六點鐘就醒了。

    她一個人躺在偌大鬆軟的牀上,男人頎長偉岸的背影落在窗前,清晨熹微的光從他的輪廓裏映照過來,白色的襯衣領口開着幾顆釦子,將他整個人映襯的越發好看了。

    短髮也鬆散着,鮮少能看到這個男人這麼倦怠的一面,她怔了怔,心口有些輕微的牽扯,她皺着眉頭,狠狠地壓制了下去。

    掀開被子下牀時,昨晚撕裂的傷口一下子疼的她咚的一聲跌倒在地上。

    膝蓋骨碰到牀頭櫃的一角,疼的她齜牙咧嘴。

    顧青巖聽到了身後的動靜,慢慢轉身,那眼神着實是有些冷淡,不過他還是邁開長腿走了過來。

    將她從地上扶起來在牀上做好,目光掠過她的頸脖,淤青的痕跡很是醒目,她渾身的每一處淤青,都是他留下的。

    他想要懲罰她,可是不能打,不能罵,他甚至都不能太過於發脾氣,不願意對她做過分的事情,只有在這些事情上才能得到一些宣泄。

    “撞到膝蓋了?”他撩起了她的褲子,果然,膝蓋處一片紅,應該很快就要淤青了。

    “沒事,一會兒就好了。”她試圖拉開他的手,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們之間明明很不愉快,可是顧青巖幾乎不會對她發脾氣,就像這一次,他明知道她跟顧明生在一起了整整一夜,他帶着怒意過來,就偏偏不生氣。

    她甚至都看不到他任何痛苦的痕跡,這樣的男人,什麼都忍得住,也沉得住氣,比起她,強太多。

    始終,她都是這場婚姻當中的弱者。

    顧青巖反手握住了她的掌心,很認真的看着她的膝蓋,“既然膝蓋受傷了,今天就先不回去了,反正天氣這麼惡劣,回去的飛機估計要無限期的延誤。”

    沈年奚看到他手背的傷,心頭一跳,昨晚她睡着之後,這廝不會去找顧明生打架了吧。

    “你這手怎麼了?”

    “沒事。”

    “你去找顧明生了?”沈年奚不悅的皺起眉頭,然後顧青巖擡眼給她的眼神讓她一下子不敢說話。

    “怎麼?你要心疼?”

    沈年奚是挺心疼的,本來就是被她引過來加以利用的人,結果被顧青巖給打了。

    隨後她的手腕被男人緊緊捏住,“你要是心疼的話,我打死他如何?”

    “你弄疼我了。”沈年奚受不了這男人的力道,她是鋼筋混凝土還是什麼,動不動就這麼用力的捏她,也不怕給她捏碎了。

    “我讓人買點藥上來,想喫什麼?北方的早餐,估計你會不大習慣。”顧青巖逐漸鬆開了她的手。

    關於顧明生,她不再說了,她的膝蓋受了傷,身子,也受了傷,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繼續惹這男人生氣。

    “買點饅頭牛奶就可以了,我沒有那麼挑剔。”

    顧青巖嗯了一聲,隨後就去打了一通電話,大概二十分鐘左右,早餐和藥一併送來了,沈年奚一直坐在牀邊保持着剛剛的坐姿。

    顧青巖過來之後,將冰涼的藥膏塗在她的膝蓋骨上,她坐在那兒百無聊賴的喫着饅頭喝牛奶,就算是無比簡陋的早餐,她也能喫的很優雅。

    顧青呀給她上好了藥,起身去寫了手,沈年奚剛剛好喝完了牛奶,發現顧青巖手裏又有一瓶藥膏,她有點莫名其妙,這膝蓋不是都上好了藥?

    直至這男人彎身下來要扒她的褲子,她才立即反應過來,一隻手緊緊的攥着自己的褲子,“你做什麼?”

    “不處理的話會發炎,你想得婦科病?”

    “你不那麼對我,我哪有什麼機會得婦科病?”沈年奚一句話把自己的無知彰顯的是淋漓盡致。

    顧青巖跟是聽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她看的書到底是裝到哪裏去了,還是說刻意在自己面前裝純來着?

    “給你普及一下,女人在沒了那麼一層膜的保護之後,婦科方面的抵抗力要比女孩子弱一些,不然怎麼稱之爲婦科病?”

    沈年奚本來還沒什麼血色的臉頰刷的一下紅了,很不爽的瞪着這個若無其事的男人。

    昨天他一來強要了她不說,還故意折磨她,弄傷她,這廝就是個腦子有問題的變態。

    沈年奚心裏嘀咕着無數的小九九,他什麼都知道,婦科之友吧。

    “不用了,兩天就會自己好的。”她仍舊是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褲子,不肯鬆手,而男人乾淨利落的傾身下來,捉住了她的手腕。

    眼底有些戲謔,“我都不只是看過,給你上個藥而已,就這麼害羞?”

    “我自己來……”

    “我幫你。”

    “我不要。”

    “我幫你。”男人固執道,她幾乎被他困住了,無法抽身,除了妥協之外,別無選擇。

    顧青巖再知道她背叛了婚姻之後,就應該想一想他們的婚姻該如何,可是他除了在昨天有過憤怒之後,他現在這又是什麼神仙跪舔?

    最終僵持了沒有幾分鐘,她還是妥協了,比起被他強行扒了褲子上藥的難堪,自己乖一點心裏頭多少都要舒服一些。

    藥膏抹在有些紅腫的si chu清涼舒適,顧青巖皺着眉頭,等熬過了所有的艱難,他的脾氣勢必要改一下的。

    總是傷到她,也不是他的本意。

    她的膝蓋裝上了,顧青巖也就不着急會海城了,他這麼一過來,反倒是讓程瑞崬覺得他是跑來捉姦的。

    加之顧明生從酒店離開的時候臉上掛了彩,誰也想得到究竟是發生過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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