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音無奈,倒不是不放心,只是跟樓均墨單獨在一起過一個年,覺得不太適應而已。
“不要想的太狹隘,你這麼希望我跟你一起過年,那就一起過年好了。”沈年音應了下來。
樓均墨勾脣淺笑,“這房子是你的,有時間,你帶妹妹過來玩,如果她有朋友的話,也可以一塊兒帶來玩。”
沈年音沒有迴應樓均墨什麼,沈年奚那孩子脾氣性格十分古怪,別說叫什麼朋友了,唸書那麼多年,連一個相好的閨蜜都沒有。
“你最好是不要被她發現,你背地裏調查她的喜好,否則她一個不高興,還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男人點點頭,算是應了下來,看着前面寂靜無人的道路,“我看你開的挺好的,繼續開吧。”
她真不是什麼神仙完美的女人,所以在這之後的路上,沈年音有一次踩着油門衝進了花園,撞到了樹上。
樓均墨被忽如其來的事故驚的忘了自己說話的本能了,睜圓了眼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沈年音也被嚇得不輕,一張臉煞白煞白的。
直到引擎蓋冒了煙,沈年音才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什麼了,安全氣囊彈出來差點沒把她弄窒息了。
“快點下車,我讓人來拖車。”樓均墨的聲音響起之後,沈年音纔想起來副駕上還坐着一個人。
今天好在是在這路上開着玩,沒什麼車,要是換做平常上路的話,極有可能會造成連環車禍,她這樣的,估計就是正兒八經的馬路殺手了。
車門被拉開,男人把她從裏面拉出來,沈年音親眼看到一輛新車的慘狀後,腿就軟了,她沒有勇氣去開車了。
這玩意兒太危險了,她之前預想的一點都沒錯。
樓均墨一隻手扶着她的腰,一面打電話,語氣很平靜,比起剛剛在車裏的那瞬間的害怕,這時候,他顯得沉着冷靜,臨危不亂。
“我已經叫人過來了,別擔心,有沒有哪裏受傷
“沒有,這個程度,應該不至於會受傷的,只是,以後真的不要再送我車了,太危險了。”
樓均墨鄭重其事的點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以後不會再送你車子了,我給你按哦愛一個司機怎麼樣”
好像梨園根本沒有專門開車的司機,那平常沈年奚上下學基本都是打車,沈年音去哪兒也是打車,不方便也有點危險,有個專門的司機更好。
“不用。”沈年音頗爲無奈,樓均墨就喜歡幹這種沙雕的事情,這麼多年沒有司機,她過的挺好挺方便的。
“我也是爲你好。”
“樓均墨,我想你真的擔心的有點多餘了,我不需要什麼司機,我妹妹也不需要,我即便是跟你在一起了,也不喜歡有誰來改變我的生活模式,明白嗎”
不少人都知道梨園有一個漂亮的女老闆,年紀很輕,要是門口經常有豪車來往,還有專職司機,難免不會被人猜測,說閒話。
樓均墨知道自己是觸及到了它不應該觸及的底線,妥協一般的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你不要那就不安排,我絕不會改變你的生活模式。”
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纔有人來接他們回去,沈年音好端端的被嚇了一跳,心情有點起伏。
樓均墨探了探她的額頭,沒有冷汗,也平靜下來,沒什麼可擔心的了,今天本來應該是挺快樂的一天,結果鬧成這樣,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什麼時候送我回去
“明天早上跟我一塊兒,我去上班,順便送你回去。”
沈年音看了一眼身側的樓均墨,莞爾輕笑,算了人家都已經安排好了,她在說什麼,豈不是顯得很過分很矯情
晚上兩人情到濃時發現這個背書沒有準備避孕的東西,男人吻着她的耳垂,溫柔又熱烈,他想要她,這個時候不願意等。
“沒有,怎麼辦”
“樓均墨,如果讓你現在去洗冷水澡,你應該不會去的吧。”沈年音也是被撩撥的有些,這個時候,也不是很想推開他。
“那就繼續吧。”樓均墨估計是體會到了不戴感覺真心不一樣,有了貪戀的感覺,所以現在這個時候沒有他還有點慶幸。
兩人單獨在一起,做這種事情是必然的,沈年音體力跟不上,常常到了最後有種想去死的感覺。
沈年音被他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樓均墨在牀上有些時候也有點過分,但都在她的承受範圍內。
過年前夕,沈年音的梨園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她料想到何振會來,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遲。
“沈小姐,久聞盛名,果然百聞不如一見,你是個極其標誌的大美人。”何振微微笑着,諱莫如深的眼裏滿是探究。
活到這個歲數,也算是經歷了半生,眼光有點毒辣。
“這位先生,我們認識嗎”
“我是樓均墨的親舅舅,何振,我覺得我應該來見見你,認識一下,樓家未來的女主人。”
沈年音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何先生,這邊請吧。”她很客氣的白開售示意他去更爲安靜的地方聊天。
外面人來人往,他這麼站在在這兒跟她說話,會招惹閒言碎語。
後臺的一間房裏很安靜,有一張茶桌,沈年音平常就是在這裏會客的,以及同行的好友。
何振覺得自己壓根聽不見外面的聲音,說明這個房間的材料是特質的,這個姑娘,只是看着年輕,實際上十分老道謹慎。
“沈小姐果然是個十分謹慎的人,我來見你也沒有別的意思,你何必把氣氛弄的這麼緊張。”
“倒不是我把氣氛弄得很緊張,是何先生來找我,我有點害怕,我不知道,我有什麼值得何先生特意跑一趟”
“我只是想見見你,均墨那孩子談戀愛也不提結婚的事情,挺讓人擔心的,他這個年紀,如果再不結婚,不知道多少人會往他牀上送女人。”
沈年音神色很淡,顯得不是很在意,“賀先生,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我沒有時間跟您在這裏繞彎子,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忙。”
“都說你是個風華絕代的女子,沒想到看起來溫柔,辦事好像還挺雷厲風行的。”何振眼裏有讚賞的目光。
他幾乎是可以判斷,這樣沉靜的女人就是在樓均墨身後出謀劃策的,那麼一個從動易怒的人,竟然沉着冷靜下來想辦法暗地裏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