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七零嬌妻是神醫 >第69章 意外還是人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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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青苗抿着脣走到吳春花跟前,看着她說:“嬸子....”

    吳春花狠狠的瞪了一眼嚴青苗,掐着腰聲音尖利的喊:“看什麼看,看什麼看,我兒子被她殺了,不找她的事兒反而來找我的事兒,有沒有天理了,天啊,活不成啦......”

    吳春花坐在地上開始哭鬧着撒潑,她精的很,她要把大家的注意力拉到唐曉暖殺死她兒子上。

    面對吳春花的哭鬧,嚴福根一語不發,老太爺是見慣了吳春花這種潑婦的,他怒喝道:“再鬧就滾出去。”

    老太爺的一句話讓吳春花停止了哭鬧。

    “丫頭,之前綁你的事情不說了,那嚴長喜是怎麼死的?”老太爺問唐曉暖。

    唐曉暖知道,她被綁跟嚴長喜的死比起來不算什麼,所以也沒生氣。

    “很明顯他是被蛇咬死的,先不說我害怕蛇,就是不怕,我被他們綁過去,是不可能準備好蛇咬嚴長喜的。”

    “也有可能是你把長喜弄暈後,在林子裏找蛇咬他的。”唐曉暖的話剛說完,嚴福根就說。

    不得不說,作爲一個村子的支書,嚴福根是有兩把刷子的。

    唐曉暖目光坦蕩的看向嚴福根,“嚴支書,現在是冬天,蛇都在冬眠,我要是把一條冬眠的蛇弄醒,它最先咬的是誰?”

    唐曉暖的話讓嚴福根啞口無言。

    事情到現在大家都清楚了,是嚴長喜和吳春花綁了唐曉暖意圖強迫,但是唐曉暖把嚴長喜弄暈且逃跑了,嚴長喜不知怎麼被蛇咬死了。

    老太爺現在也爲難,這事情要怎麼判?懲罰唐曉暖吧,她也是受害者,要是說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嚴福根死了兒子肯定心有不平。

    老太爺沉默了很長時間看向嚴福根,“福根,你是個明事理的,事情的來龍去脈你也清楚了,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吧。”

    嚴福根聽了老太爺的話沒吭聲,吳春花從地上跳起來指着老太爺說:“你老糊塗了嗎?我兒子被殺了,被殺了,怎麼能就這麼完了,唐曉暖要償命,讓她到那邊給我兒子當老婆。”

    吳春花說着又要撲向唐曉暖打,但是鄭文起和胡之書擋在了唐曉暖前面。

    “把她弄回家,”嚴福根看向張建仁和嚴翠玲,然後他狠狠的看了一眼唐曉暖和程大夫轉身走了。

    嚴翠玲和張建仁過去把哭鬧的吳春花拉走,原來擡着嚴長喜屍體的人,擡着他跟着嚴福根走了。

    老太爺疲憊的站起來跟程大夫說:“以後你們小心些,他不是個心眼兒大的。”

    唐曉暖和程大夫都向老太爺感謝,今天要是沒老太爺,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解決。

    老太爺擺擺手,“本身丫頭也沒錯,”說着他就往外走,到還沒散去的人羣前,他說:“都散了吧。”

    圍觀的人跟在老太爺身後陸陸續續的走了,唐曉暖跟鄭文起他們說:“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

    “說什麼話呢,我們知青點的人都是一家人。”唐曉暖的話還沒說完鄭文起就說,其他人也點頭。

    唐曉暖也不再跟他們客氣,這份情她記在了心裏。

    知青們安慰了唐曉暖幾句就也走了,家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程大夫拍拍唐曉暖的肩膀,“沒事兒的,有師父呢,去睡覺吧。”

    師父這一句簡單的話,唐曉暖的眼淚又流了下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她始料未及,她怎麼也沒想到嚴長喜會死。

    不是覺得自責,而是一個人就那樣死了,還多多少少跟她有些關係,心裏總歸是難受的。還有師父對她的維護,就是親生父母也就是做到這些了吧。

    “師父......”唐曉暖拉着程大夫的袖子喊,她心裏有千言萬語到口了卻不知道怎麼說。

    程大夫又拍拍她的頭,“去睡,說不定明天還有事情呢。”

    “師父,您也早點休息。”

    程大夫點頭轉身回她的臥室,唐曉暖看着師父關上了門纔回屋。

    脫了衣服躺在牀上,唐曉暖想今天的事情,嚴長喜到底是怎麼被蛇咬死的,意外還是人爲?

    而且,唐曉暖並不認爲事情就這麼結束了,以嚴福根的性子接下來應該還會有動作。

    她倒是不怕他針對她,大不了前世經歷的一切再經歷一次。但是她害怕他針對師父,她怕因爲她的事情讓師父喫虧。

    坐起身,她拿筆在紙上寫下嚴福根接下來可能會有的動作,然後一一想應對方案,別人要打上門來,她肯定要應對的。

    ......

    嚴大福吧嗒吧嗒的抽着旱菸,抽了幾口他怒視着坐在面前的嚴青苗說:“你平常的聰明勁兒都去哪兒了?別人躲都還來不及的事情,你卻上杆子摻和,腦子被驢踢了?”

    嚴青苗低着頭眼淚順着臉頰流,她也後悔的要死。現在村裏人都知道她大半夜到小樹林裏了,大半夜的一個女孩兒去小樹林幹什麼?現在肯定有人在後面議論她呢。

    崔二妮見閨女哭,張了張嘴想勸嚴大福兩句,但嚴大福那銳利的目光掃來,她什麼也不敢說了。嚴建國夫妻默不作聲的坐在那兒當背景板。

    “你今天晚上跟誰去的小樹林?看到了多少?”嚴大福又問。

    嚴青苗低着頭繼續哭,嚴大福啪的一聲敲在桌上,房間的安靜被打破,嚴青苗嚇的猛的擡頭看嚴大福。

    “火燒眉毛了你還不說,你以爲今天的事情就這麼完了?我跟你說,根本沒完。嚴福根和程大夫都不是我們能得罪的,你到底知道多少,快說。”

    “我看到嚴長喜扛個麻袋到小樹林,打開麻袋裏面是唐曉暖.......唐曉暖探了嚴長喜的鼻息後跑走了。”嚴青苗嚇的把她看到的說了一遍。

    嚴大福聽了簡直想打死這個平常讓她引以爲傲的女兒,她顫抖着手說:“你看到了也就看到了,爲什麼要出來作證?作證爲什麼不把事情說完?你這是兩方都得罪啊。”

    嚴大福越說越氣,站起來掄起巴掌往嚴青苗身上打。

    嚴青苗平常都是被家裏人寵着,從沒被打過,現在被打她哪裏受得了,她騰地站起來說:“還不都是因爲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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