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七月的鄉村 >第110章 老白,一個村長
    路上,張富友有幾次想和金枝說話,但他看金枝一直閉着眼睛,張了幾次嘴都把話嚥了回去了。

    到了山城,張富友提出要去看望村裏的幾個來山城打工的年輕人,我覺得很有道理,作爲村裏的領導,也是應該做的。看了幾個開小餐館和打短工的青年人之後,張富有放縱地笑起來。

    “笑什麼呢?”柳三棉看到張富友笑,自己也哈哈笑了起來,“咋啦?你不是忘記吃藥了吧?”

    “是的。”張富友連連點頭,“我只是覺得有一些事情很好笑的,算了,剛纔想起來,現在,又不想說了。”

    回到住處,撥通曾文開的手機,我才知道市選派辦通知這個星期天開會。同時,我在給家裏聯繫時,也得知小孩生病住院的消息。雪雯在電話裏幾乎是在責怪我真的把家給丟了。聽後我感到有些內疚,很想現在就回墟城回到墟城的家裏。

    張富友帶着金枝去亞細亞逛商場去,說有河南省“梨園春”劇組在商場搞活動。柳三棉陪着紅蕁去逛街了,我一個人呆在旅館裏,我與幾個朋友通了一陣子電話,還是覺得有些百無聊賴。屈指而算,出來已經一個多星期了。

    張富友和金枝來了。

    “這次算是開了眼界了。”張富友說,“我一直設想着自己能有朝一日上梨園春哩。”

    “叔,如果你真能上臺打擂的話,咱們老張家真的出人才了。”金枝笑了笑,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這個梨園春節目是以豫劇爲主,並且彙集全國各地不同戲曲劇種,我也是挺喜歡看的。這個節目以戲迷擂臺賽方式呈現的一檔戲曲綜藝旗艦欄目,現在已成爲中國電視界戲曲欄目的第一品牌,同時也是現在電視戲曲類欄目最早引領者。有時,我覺得這個節目能在同類欄目普遍處於低潮的環境中,經過自身改造,經過不斷論證和實踐,現在,這個節目已經摸索出一條現代電視手段和河南傳統戲曲有機結合的道路,真的不容易。這有點象咱們的墟圩子搞開發,需要改造,需要升級。這個節目尤其是戲迷擂臺賽的設置,充分調動起戲迷觀衆參與節目的積極性,也使欄目收視率不斷攀升。我想,如果咱們開發墟圩子能象這個節目一樣,人人蔘與,那麼,墟圩子各方面的積極性調動起來,一定會讓墟圩子翻天覆地變化的。”

    金枝顯得十分清純和灑脫,令我有一種不能自抑的激動。儘管我暗罵自己的卑微,但我看到她的時候有一種神聖感。

    面對侃侃而談的金枝,內心有一種天然的親切感,這是我多少年來都絕無僅有的一種感覺。在我和金枝一起的一個多星期裏,她也似乎有意無意地向我做出某種暗示,但金枝的率真令我很難對她有非份之舉。有時她會有意無意地碰一下我身體的某個部位,或者對我做出某種親呢的小動作,但之後她便會很長時間對我敬而遠之,有時乾脆不搭理我了。這令越發變得多愁善感起來。我本來就有文人情緒,平時也挺喜歡附庸風雅的,對才子佳人的故事更是潛移默化牢記在心,我越來越覺得自己對金枝已有了一種特別的感覺。但我又覺得自己再對妻子之外的任何一個女人有非份之想,那都是一種奢望,或者說只能是幻想,是慾望。我覺得自己可以和朋友一道去風花雪月,但我不能去作踐金枝,不管用任何方式和行爲,都不可以去作踐金枝。

    聽着張富友和金枝在談論唱戲的事,我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煙。我暗自嘲笑自己對我的這種感覺,同時,我也哀嘆自己過早的青春已逝。說着比劃着的金枝越發顯得如花似玉,青春飛揚。我想,她的情愛天空一定是彩虹絢麗,鳳翔鸞集。覺得眼角有些清涼,用手揩一下,才發覺自己流淚了。

    手機突然響了,是白主任打來的,電話裏說,墟圩子的村民正在鬧事,要我和張富友儘快趕回來。

    “還是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嘛。”張富有聽我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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