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深不名 >第225章 草草了卻感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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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怎麼了?”

    “我想讓她幫我找房子,我要搬家。”

    舒朗一驚:“怎麼突然想搬家了?”那個地方她那麼貴離上班的地方又遠,一年多前,她非要租下不可,現在又不住了。

    樓薇沒有回答,兀自說着自己的事:“還有今天我不想回去住了,你幫我在這找家酒店吧。”

    “你怎麼了?”舒朗覺得不對勁。

    “對了,我忘記給丁炎打電話,讓他別等我了。”樓薇彷彿根本就沒聽,更像自言自語。

    “算了,一個女孩子家去什麼酒店,我去和葉宗磊擠一擠,你住我那兒吧,一會兒我去你那幫你拿換洗衣服。”

    舒朗心裏有疑問,剛纔在婚禮上肯定受到了什麼刺激,或者發生了什麼,給小朵打現在肯定忙着,一會兒到了家,還是給喬嫣然打一個吧。

    哪怕我竭盡全力,也得不到他的心,因爲這個人的心太貴了,他敞開門的那一瞬間,能看一眼都難,當時也不知道自己哪兒來的自信,竟然以爲已經得到。

    給丁炎定的特殊的鈴聲響起來,平時聽着挺有趣兒,現在反而聒噪了。

    “我們在大門口等半天了,你人呢?”

    “我已經走了,正想給你打電話。”

    “走了,跟剛纔那個伴郎嗎?”丁炎年歲有了,火眼金睛也是練出來了,剛纔就已經看出了兩人眉目間的問題。

    “別胡說,那個人,我不認識。”樓薇的眉毛微微動了一下,很快被舒朗察覺。

    “好吧,晚上回去別忘了收集下一期的資料。”

    “我知道了,你這個資本家。”

    “他說的是誰?”舒朗直接問。

    “那個人,他回來了。”肯痛痛快快的說,就是已經做好了準備,徹底向過去告別了。

    “所以呢?”所以她又要不顧自己四年的陪伴,也不顧自己四年前所受的情傷,人家招招手,她又跟着去了嗎?

    “沒有所以,只不過覺得我過去太傻罷了。”

    太傻?這是什麼意思?

    舒朗揣着心裏的狂喜,想再次確定。

    “所以你不再等他了?”

    自己等過嗎,應該不算吧,但這四年裏,拒絕過身邊這個人無數次,又算什麼?

    “過去做了一個不切實際的夢,現在醒了,感覺心頭像卸了一個大石頭,特別輕鬆。”這句話應該九d是出自真心的吧。

    “聽你這麼說,我也特別輕鬆。”舒朗說得深情,在車裏這個狹小的空間,樓薇躲無可躲。

    “算了,我還是去酒店吧,前面路口就有一個。”

    舒朗神色一下子就黯然了下來,她這樣對自己,也不止一次了。

    “既然你決定要重新開始,爲什麼那個人不能是我?”

    “你知道。”

    “我不知道,你說。”

    舒朗壓抑着情緒,說的很緩慢。

    看他開着車,樓薇決定,先不討論這個話題。

    “走吧,到你家再說。”舒朗而不是權恆,沒有他那麼內斂,要是自己執意去酒店,這會兒就能在車上吵起來。

    他就是這樣的個性,高興也很快,脾氣來的也快,既然仍然決定缺自己的住處,那就是願意給自己解釋。

    車子很快就在司德街停下來,他們做的這個大兩室,無論是從位置還是從環境,都比剛畢業時,不知好多少倍。

    樓薇也來過幾次,所以走在前頭,她想盡快把腳上的東西踢掉,整整八釐米的細高跟,這個東西的發明簡直就是反人類。

    敲開門,不只葉宗磊在家,簡繁和女友瑞瑞也在,幾個人正圍在一起喫飯。

    這麼多人樓薇有點不自在,“大家都在呢,我……”

    “過來坐下來一起喫。”瑞瑞很熱情,“這一桌子,是我們幾個,努力了一個小時的結果,快來嚐嚐怎麼樣。”

    “我在婚宴上吃了,你們喫就好。”

    舒朗雖然面上不好看,但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從櫃子裏拿出拖鞋讓她換上。

    “你看人家,多貼心。”瑞瑞斜了一眼簡繁,表示不滿。

    “我剛追你的時候,可比他細心。”簡繁不服氣。

    “我說你們兩個,磨磨唧唧的搞曖昧有什麼意思,差不多就……”

    樓薇也知道這是小朵婚禮不請他,作爲舒朗好友把帳算到了自己身上,這是不滿的總爆發。

    “喫你的飯吧。”舒朗截了葉宗磊的話。

    “去我房間裏歇會兒,我去給你倒水。”

    簡繁一向看不過眼,並沒有因爲舒朗的話而停止表達自己的想法。

    “剛纔瑞瑞還說住在一起熱鬧,說要租一個三室的房子呢,樓薇也過來一起住吧。”

    對於這種明示的話,樓薇不知道如何回答,停在原地。

    葉宗磊不知道是爲了圓場還是幫簡繁的腔,“我說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你們兩對兒甜甜蜜蜜的,剩我一個人天天看着你們,於心何忍呀。”

    “簡繁你要是覺得自己爺們兒,就趕緊跟瑞瑞把證領了,也不枉人家又是異地戀,又是長相隨的跟了你五六年。”

    “這個是她自己不願意,可不是我不肯。”

    瑞瑞看自己男友的直男癌又犯了,還管起別人的事情:“你要不喫東西我就收了。”

    這才讓簡繁閉嘴。

    剛一進屋,關了門,舒朗:“你別介意,可能……”不知道該找一個什麼理由替朋友開脫。

    “你不是想知道一定不能是你的理由嗎?我告訴你,過來坐下。”

    樓薇看上去冷靜而認真。

    舒朗就像等待宣判的嫌疑犯,就坐在電腦椅上,盯着她正在說話的脣。

    “即便是我決定了放開他,也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那麼一個人能像他一樣,在我心裏釘的那麼久,那麼深了,我以後的日子就是湊合,我不能一面享受着你的好,一面仍辜負你的期待。”

    這個意思自己多次向他說過,但從來沒有這麼明確,主要是考慮到他的自尊。

    “既然想湊合,其實我也可以。”

    “你知道你不可以,你要是能湊活,現在你和張一萌還是會好好的在一起。”

    “我就知道你是愧疚於那件事情,我跟你說了,那時候我已經和她分手了。”

    不得不說,理科生的思維和她確實不同,根本就說不到一處去。

    “那是因爲我嗎?”

    舒朗想回避這個問題,“因爲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時我和她沒有關係。”

    “怎麼不重要?你原本好好的,也許事業也會比現在更加……”

    “你的意思是說我要靠喫軟飯來證明自己?”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說,我對你毫無用處,包括感情,不對,剛纔我太慌了,主要是在感情上,我對你沒什麼用處。”

    感情這種虛無的東西,自己都不能給他,讓別人單方面付出,這樣的事情享受過才知道,接受的那個人並不好受。

    “這是我願意做的。”哪怕當初做普通朋友,也是自己仗着當時對方有幾分感激和愧疚,求着到現在的,被試試又有何不可?

    “我怕的就是你願意。”所以寧可找個陌生人,草草了卻感情事,也不想與一個,和自己同樣偏執的人,糾纏了,“這幾年我們做普通朋友,不也是挺好。”

    “樓薇,剛纔在車上,你根本就在說謊,仍然是因爲那個人吧?”舒朗根本就聽進去,自顧自的說着。

    “我都說了不是。”

    “就是因爲他。”明明自己已經接近她的心了,舒朗很確定,雖然不知道這種缺心來自哪個細節,或者是樓薇的哪一句話,但他就是相信,因爲他回來樓薇才明確的拒絕自己,連保持現狀都不肯了。

    “人生的高潮只有一次,之前的是鋪墊是蓄勢,之後的是延續是迴音,我的,已經過去了。”說話間,樓薇的神色非常黯然,眸子的光一沉再沉。

    自己有什麼權利,把這一顆己經拿不出去的心,去換人家的一輩子。

    客廳裏靜悄悄的,完全沒有平時喫飯的那種嘈雜。

    沉默了很久,舒朗最後一次幾近於懇求的說:“只一次,就試一次,以後,我就認了。”

    樓薇知道他比自己堅持的更勝。

    “可是我已經耽誤你四年了。”儘管在這四年裏,自己也無數次的提醒他,別在自己身上用那麼多的心,也曾無數次努力,想讓自己透過他那麼多的優點去接受他,卻始終沒有做到。

    豈止是四年,已經有五六年那麼久了吧,不過自己實在不是個會算賬的,輸了一次又一次,仍然是不甘心。

    “我……我現在不能回答你,我……”

    “我知道,你好好想想吧,假如還是他,我放棄,假如不是,我一定要爭到底,我出去給你倒杯水,他們走了,你再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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