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深不名 >第281章 被綠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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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思凱不明白爲什麼,雖然說有一些端倪,但並不清楚,只探究的看着樓薇,希望她自己說出來。

    樓薇決定實話實說,馬上走。

    “和周樂宇吵架了,具體等我回來再說吧。”

    說完急急忙忙的就走了。

    怪不得昨天她住在這裏,怪不得試條測出來沒懷孕,還挺高興的,蔣思凱看了看樓薇的背影,打開門,把行李拖了進去。

    自己決定搬來的時候,絕對沒有梅小朵的因素,絕對沒有。

    其實蔣思凱沒有特意留意周樂宇有什麼動向,但是自己的家庭做的就是圈子內的生意,有些消息即使不注意,也會不經意的傳遞耳朵裏來,就比如說:回來這兩天,一句半句的也聽到一些,似乎有冒頭的跡象,周圍的那些混跡於這個圈子的老江湖人,卻並不看好他。

    到底小朵夫妻兩個人是爲什麼吵架呢?這個不得而知。蔣思凱可以肯定,不懂得珍惜的那個,必定是周樂宇無疑。

    行李很少,房間又很乾淨,幾乎沒花多少時間,只把自己的衣服放在衣櫃裏,就完成了這次搬家。

    而他自己家就完全不同了,幾乎就是情況稍微好一點的垃圾場,權恆本來想自己收拾,可看着那些不知名的東西,他還是真的無處着手,要不是被拿住了把柄,這樣的地方他絕對不會換的。

    只好在物業的合作單位,找了一個鐘點工,價格卻比市場高了三倍。

    一個上午的時間,那間同樣是1室1廳的房子,終於像人住的地方了。

    把錢付給鐘點工,又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塞進衣櫥,又花了很長時間,洗了一個澡,權恆纔有時間,在腦子裏一遍一遍的過那些情景,想見的和不想見的。

    剛剛倚在牀頭休息一會兒,電話又響起來,他用關節兒輕輕的扣了扣自己的額頭,舒緩了一下,不知道是叫做疲憊還是叫做憔悴的那種狀態,纔去接電話。

    “我又殺回來了,你在哪兒?”

    相隔十多天,楊宏偉終於又出現了。

    “浪漫之都也留不住你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大街上髒的要死,要不是去找劉泌,我纔不回去呢。”

    “還別說,你扮演起癡情來,還是有模有樣的。”

    “這話你說過了,而且不止一遍,別廢話,在哪兒呢?”

    “醫院附近蔣思凱的房子裏,你也沒地兒住了嗎?”

    “我又不是你們,我住的地方遍佈東江,只是不想回而已,位置發給我,一會兒到。”

    “第一,我不會用微信,沒辦法發給你位置,第二,這裏是1室1廳,我不習慣和別人一張牀。”

    “行,你行,與人方便,自己方便的道理都不懂,要不是我告訴你在飛機上碰見小樓,你還在尼德蘭啃臭魚了吧。”

    他不提還好,這一提,權恆的語氣更冷了:“你要是想找人喝酒,咱們兩個一塊兒出去喝,要是想來這兒住,不歡迎,我好不容易剛剛弄乾淨。”

    “哈哈哈,蔣思凱高中的時候我就見識過他豬窩式的房間,現在輪到你了,哈哈。”

    “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就掛了。”楊宏偉這是明顯的幸災樂禍,權恆也是沒心情理他。

    “我怎麼聽着有一股濃濃的慾求不滿的氣息迎面撲來,不會是……兩個女人,一個都搞不定吧?你也太遜了……”

    權恆沒等他說完,掛斷電話,丟到一邊,頭又向後仰了仰,手臂放在額頭上,實在是需要安靜一會兒。

    然而楊宏偉並不讓他多清靜一會兒,沒隔幾分鐘,電話又打了過來,他本來想不接,看了看那個號碼,楊宏偉雖然說話不中聽,但是總比自己悶在這裏好些。

    於是在最後一聲按下了接聽鍵。

    “午飯還沒吃了吧,我買點兒去找你,想喫什麼?”

    “現在你倒是像我老婆了。”

    權恆有點兒自嘲,又像是揶揄楊宏偉細心。

    “那我就隨便買點兒吧,然後再拿些酒,咱們從今天下午喝到晚上,怎麼樣?”

    權恆這次沒有想直接答應:“千萬不要什麼紅酒,白酒和啤酒都可以。”

    “這是吳凝家的紅酒喝膩了吧?”

    “要不你別來了。”

    “一句話就翻臉……”

    電話又被掛斷,楊宏偉只好找蔣思凱問了地址,摸了過來。

    提着大包小包,敲了半天門兒。

    雖然有心理準備,權恆看他這副德性,還是被嚇了一跳。

    鬍子拉碴的,頭髮也蓬亂,簡直就是玩兒的頹廢風。

    “你這樣入境,人家對比照片兒能看出是你來?”一面接了他手上的東西,把他往裏面讓,一面兒笑他的不修邊幅。

    “你快照照鏡子,看你自己吧,比我好不到哪兒去。”

    權恆摸了摸自己的臉,也確實是只收拾東西了,還沒時間收拾自己呢,雖然洗了澡,但是臉上的疲態,還停留在那裏,頭髮也是沒有梳,也沒有說吹乾。

    只用塑料盒裝着那些食物,也不講究其他的了,胡亂的鋪了一餐桌。先開了兩瓶啤酒,兩個人就面對面的坐好。

    “大白天的喝酒……”

    “你可以不喝,我自己來。”楊洪偉呯的啓開了一瓶,沒有找杯子,直接往嘴裏灌了。

    “你也找個杯子,這樣太不衛生。”

    權恆看他這樣子,雖然說着,自己也沒什麼可矜持的,也兀自打開了一瓶,學着他的樣子,往嘴裏灌,也不管衛生不衛生了。

    楊宏偉看他學的根本就不像,輕笑了兩聲。

    “從來沒有這樣喝過酒吧?”

    “是本來沒怎麼喝過酒,怎麼樣的都算。”其實他並沒有說實話,似乎每次喝酒的原因,都和那個人脫不了干係。

    楊宏偉偏要刨根究底,把頭湊近了一些:“和我說說,這是什麼情況?”

    權恆斜眼瞪着他:“我就不信蔣思凱不透露半分。”

    既然被猜中了,楊宏偉也沒有不承認:“這就沒意思了,他說的哪有你這個當事人說的準呀。”

    原來蔣思凱真的是八卦他了。

    “就是你看到的這種情況。”

    “哎,你先喫菜,沒經驗的人先喝酒,一杯就醉了。”楊宏偉遞了個筷子給他,怕一會兒對方喝醉了,自己沒人陪。

    權恆接過來,卻是隻想喝酒。

    喝了一口又說:“蔣思凱怎麼說的?”

    “他也沒說什麼,就說你們兩個人換地方住。”

    ……纔怪,蔣思凱的原話是:自己耍賤,誰也救不了,把人家甩了,看人家有了男朋友,突然有了被綠的錯覺,這樣的人別理他,讓他自生自滅就好。

    楊宏偉當然不敢實話實說,只敷衍他。

    “他肯定說是我見不得人家過得好吧?”

    還有點兒自知之明,只不過人家說的難聽多了。

    楊宏偉可不敢惹一個滿身戾氣的他:“那到沒有,”他自己吃了一口菜,掀起眼皮來:“不過我倒要勸你,你自己讓事情過去了,也沒有必要爲難人家,是吧?”

    其實和蔣思凱是一個意思,只不過楊宏偉這樣的人,從早戀到現在,上了全壘打的女朋友,也不下50個了,自然比蔣思凱要包容得多。

    權恆心裏生出來的是委屈,怎麼弄的像是自己辜負了別人一樣,但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當時的狀況,也覺得和外人說,真的沒什麼意思。

    “原來付出的多,就是爲難別人。”這話說起來悠悠的,怎麼聽都散發着怨氣。

    大四那一年,他沒有在學校裏,不對,應該說是這四年都沒怎麼在學校裏,自然不像蔣思凱一樣見證了樓薇像被抽乾了水分一樣,迅速枯萎的整個過程,但是後來他也是遇見過她,現在在自己面前訴苦的,反而是另一個當事人,縱使是楊宏偉一向紈絝慣了,也覺得太過了。

    “沒事兒,沒事兒,你不是還有吳凝嗎?論漂亮,論氣質,哪樣都比小樓強,就別糾結那些了。”

    雖然才喝了兩杯,空腹喝酒的權恆確實有些暈了,幸好頭腦算是清醒。

    “你不懂……”

    吳凝什麼的別人他都不想提,也和自己沒關係,唯一自己認爲有關係的,卻在第三方這些人看來,早該撇清。

    “我要是懂的話,別人也不會對我不屑一顧了。”楊宏偉感慨被引了起來,也滿滿的灌了半瓶酒,但他的酒量,再喝幾瓶也不會到醉的地步。

    “不屑一顧?對,就是不屑一顧……她們的心有多硬……”

    樓薇對自己就是這樣的態度,不如陌生人的那種,甚至夾雜着有些輕蔑了。

    “我的一世英名全毀了,竟然栽在了她的身上……”

    兩個情場不得志的人各自說各自的,竟然還能聊到一起去,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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