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不能輕易放過那個臭小子。”
吳成龍和周騰正在辦公室裏商量怎麼對付李民浩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吳虎、周勝利、瘦猴以及那羣街舞少年站在門口,小心翼翼地對着裏面張望,不敢進來。
吳虎天不怕地不怕,還是有些怕自己家老子的。
小的時候,他可沒少挨他爸的打。
“都進來,鬼鬼祟祟地像什麼?看你們那幅德性。”吳成龍沒好氣地說道。
剛纔陳青源罵他的兒子是流氓,他雖然氣憤但是也沒辦法反駁出口,他知道自己的兒子是什麼貨色,平時就沒少給他擦屁股。
“你們怎麼都跑出來了?沒事兒了?”周騰的眼神在兒子周勝利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問道。
“瘦猴被他用手指點了一下,原本手腳都不能動,我們還準備讓他躺在醫院裏挺屍裝死呢,沒想到一個小時後他自個兒好了。我和吳虎每人被他點了一下,當時痛得錐心,可是現在也沒事兒了,就像被人點了穴一樣,他媽的,那小子的太陰險了。”周勝利氣急敗壞地說道。
“那是人家的手法高明,你們要是能夠揍人揍個死無對證,我也省了些心思。”吳成龍訓道。
吳虎咧開嘴笑了笑,說道:“爸,那小子呢?”
“在審訓室扣着呢。”吳成龍抿着杯子裏的茶水,說道。
吳虎一臉陰笑,跑到他父親辦公桌後面的牆上取了根硬膠警棍,揮手說道:“兄弟們,咱們報仇去。”
“好。”一羣人答應着,就要去審訓室對李民浩動刑。
“都給我回來。”吳成龍把杯子拍在桌子上,吼道。
“爸,你不知道,他把我們打成什麼樣,當時那一手指下去,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現在,我必須要出這口惡氣。”吳虎站在門口不樂意地說道。
翻滾?倒立?還是像他得意洋洋地給自己表演的那樣,兩條腿吊在空中跟彈弓地雙叉似的,腦袋上扣個鋼帽子在地上當陀螺?
真想不明白現在的年輕人都在想些什麼。
當時要不是那小子爬起來的快,吳成龍差點一腳把這個瘋狂旋轉的小陀螺給踢飛出去。
你他媽愛錢愛權n都行,怎麼偏偏就喜歡這什麼舞了?不入流,這種愛好都登不上上層臺面知道不?
“那就這麼算了?我們就讓他白打了?”吳虎爭執着說道。
“你動動腦袋行不行?你去把他揍一頓就沒事兒了?再說,你要真是有本事能把他揍一頓,就不會讓人打電話叫我救命了,我也不用跑來處理你這破事兒。”
“現在,你們都聽我的,誰被他點了一下手腳都不能動?猴子?行,猴子,你繼續回醫院躺着,你就說你的手腳還不能動,可能留下了什麼後遺症,吳虎和周勝利先去做一份筆錄有沒有沒動手的?沒動手的就做份證人筆錄,剩下的事兒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吳成龍畢竟是一局之長,處理這種事兒是小菜一碟,三兩下的就把事情給理順了。
聽到父親的話,吳虎這才覺得報仇有望,笑嘻嘻地答應了,帶着自己的那羣小弟出去做筆錄了。
“哈哈,這些孩子啊,還不如咱們年輕的時候,那時候,咱們可都是欺負人的份,什麼時候被人欺負過?”周騰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笑着說道。
“是啊,這羣沒出息的小子,真得管管了。”吳成龍笑着說道。“對了,老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