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秦總入戲太深:老婆我輸了 >第037章:你必須放下
    但是想到了邢衛東提醒自己的話,喬暖陽的頭頂便像是被澆了一盆涼水似的,瞬間讓她腦海裏那點旖旎的小心思都徹徹底底的給消失殆盡。

    她狠狠地拍着自己的頭,深呼吸,“喬暖陽,你想什麼呢,人家只是看在面子上對你好,別想太多了。”

    她低頭繼續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和秦世錦結婚,他對蕊蕊那樣好,彌補了自己對蕊蕊的缺失,而且,蕊蕊這段時間明顯開心很多,她能夠做的就是這些簡單的事情去彌補他。

    ***

    喬暖陽穿着長裙子,纖細的手臂抱着一堆東西緩步進去,腳步輕易,黑髮在後背處搖曳着,纖細的腿在裙襬中移動,還有那纖細的腰,他看到那纖細修長的身影便想到了那天晚上在浴室裏看到的那一幕。

    秦世錦想的身體裏冒火。

    看了一眼自己的腿間。

    暗自唾棄自己,沒出息。

    在車裏抽了兩支菸之後還是沒有下火,回到房間裏衝了涼水澡在浴室裏呆了大半個小時纔出來,手扶着二樓的旋轉扶梯,扶梯處剛好能夠看到推移門內的身影,斜斜的依靠在那處他目光漸深的看着裏面的女人。

    她搬過來之後在房間裏放着一些花,都是當季的花,桌子上泡着一杯半開的梔子花,這種花在夏季的時候很多,市場上路邊常常有一些賣菜的小攤販會賣,五六塊錢一把。

    看起來平常,但是,散發出來的香味卻是濃郁又清淡,綜合在一起的感覺,他聞着廚房裏傳出來的香味……

    覺得,萬家燈火,好似自己的心也有了歸屬處一樣,很安心。

    ***

    賓利緩緩地開遠了之後,黑色的轎車依然停靠在路邊的地方,後面的車子等到不耐煩瘋狂的按着喇叭,催促着。

    邢衛東手掌用力撐着方向盤,手指用力掐着微微的發白,腦袋裏都是剛剛秦世錦提着東西走出來放在車內,而喬暖陽抱着蕊蕊坐在副駕駛,兩人有說有笑,神情狀態都很熟稔,好似在一起生活了很久似的。

    他剛剛也是剛好過來有事,覺得自己似乎是看到了喬暖陽想送他們回去,但是,接下來秦世錦便出現了。

    秦世錦。

    世豪的掌舵人。

    世豪當初發生危機,加上掌舵人意外事故去世,年輕稚嫩的秦世錦在臨危之中接手了風雨飄搖的世豪集團,並且,成功投資了幾個項目改革世豪,將世豪重新給拉了回來,走向新的階段。

    福布斯富豪榜上的人物,也上過榜首,年紀輕輕,卻留下很多傳奇,只是,秦世錦這人很低調,大家對他一致的印象便是,低調沉穩內斂的隱形富豪,並且,年輕多金。

    這是大家對秦世錦的評價。

    而邢衛東家中的家境也並不算是特別差,他早就聽說過秦世錦,這人向來都對人冷漠,似乎朋友不太多。

    有過的女友對象也只有一人,而秦世錦後來分手再也沒有傳出過其他消息,一直都保持着黃金單身漢的稱號,女人趨之若鶩想要攀附他。

    那樣高高在上謫仙一樣的人物,竟然對着喬暖陽和蕊蕊母女笑的那樣輕鬆……

    喬暖陽不是說他們關係不好?要是不好,秦世錦會在上班的時間來接他們母女?

    關鍵是,秦世錦對蕊蕊好的似乎超過自己的想象,尤其是,他似乎根本並不排斥喬暖陽,現在喬暖陽來買菜,他們一起回家……

    接下來呢?

    秦世錦已經能夠出入喬暖陽的家中了嗎?

    邢衛東蹙眉想,自己似乎是遺忘錯漏了什麼東西啊,但,隨即一想,一定是自己想過了,他得相信喬暖陽,她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一定是因爲秦世錦對他們母女好,所以她才反過去想對他好。

    一定是。

    邢衛東心想着……自己是不是應該也付出行動了?

    他煩躁的拿出煙盒抽菸,平日裏他壓力大也不抽菸的,但是,現在卻控制不住自己想抽一支。

    點燃煙,抽完兩支,他彈了彈菸灰,這才眯着眼睛看向前面的路,而這時候他手機倒是響了起來。

    “有時間嗎?一起喝一杯?”

    邢衛東擡手捏了捏自己高挺的鼻樑骨,好久也沒有放縱過了,心底壓抑,他也需要發泄,點了,“好,馬上來。”

    開車便往經常去的酒吧街了。

    藍調酒吧裏,因爲時間還早,所以酒吧裏面的人很少,此時,夕陽還沒有落下去,天邊霞光璀璨,廣場外的風溫柔的吹過,深紅色的沙發有一些異域民族風氣息。

    小小的桌子上面擺放着一瓶梔子花,放着一打酒,幾份小喫點心。

    邢衛東坐下來之後整個人便仰躺着在沙發上,一手提着酒瓶很自然地和對面的人碰了下,冰啤酒順着喉道往下滑,冰涼涼的感覺讓兩個人心思都越發清晰明朗起來。

    邢衛東也徹底的清醒過來,瞧着他靠在那裏仰頭將手中酒瓶的酒一飲而空,便詢問,“喝的這麼急也不怕醉了?”

    “醉了纔好。”擡手捏着自己的鼻樑上,扯淡的笑。

    邢衛東心底裏面想着喬暖陽的事情,喝完酒,那酒的味道有些苦澀,啤酒脹肚子,喝了不舒服,便問,“這次回來之後,打算什麼時候結婚?你不小了,訂婚多年了,也應該結婚了吧?”

    “你怎麼跟女人一樣了?”對面的顧霈霖翻白眼,神色無奈,反問他:“……這麼多年,也沒有見你有過女朋友,倒是什麼時候把人帶出來給我見見啊。”

    “……”見見?他不敢。

    他怕喬暖陽見到顧霈霖,也怕顧霈霖見到她,知道那些事情,淡淡的說,“她年紀小,不着急,等到她再玩幾年也沒關係。”

    邢衛東低垂着眉眼將自己眼神給遮掩住,而酒吧裏面傳出一些有些幽沉低緩的音樂,旁邊有個彈着吉他的女孩在唱歌,清亮的歌聲傳出。

    那女孩子也是一身白色的長裙,很瘦,一頭黑色的長髮披在肩頭處,化着淡妝,那張不太出衆的五官搭配在一起卻是出奇的好看。

    她一邊唱歌,一邊有人駐足圍觀,也有人給錢。

    他們兩人聽着那歌聲,便想到了從前。

    顧霈霖手端着玻璃杯,加冰塊進去,搖晃了下,笑容中帶着一些殘破:“以前我記得她也會彈吉他,每次學到新的曲子都會很樂意彈給我聽。”

    顧霈霖也變了,從那個陽光的少年變成了現在這樣的沉穩事故模樣,在望着那邊的時候將那種冰冷的外殼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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