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承旭狠厲的性子做得出來這樣的事情,“你不要臉。”
“我的老婆都要跟人跑了,我還要這臉做什麼?”官承旭壓着她的手,將她的手抓着。
冷菀意識到他到底要做什麼,曲着手指頭不許他搶自己的戒指,“滾,誰是你老婆,你老婆是唐夢,她現在還在幫你懷着孩子呢!”
她狠狠地罵着,蜷縮着身子不許官承旭搶自己的戒指,那戒指以後還得給齊煜琛錢,她心疼。
官承旭自己都要氣瘋了。
冷菀就這麼愛惜那枚戒指,將人直接給抱起來抵在了洗手池前,冷菀身體一接近冰涼涼的洗手洗頓時被冷的一驚,官承旭順勢的抓住她的手,利落的將她的戒指給取下來,丟到了一邊。
“你他媽瘋了嗎?這是我的戒指!”
聞着聲音便找過去,但就是找不到戒指是在什麼地方,官承旭只看到她後背上兩根細細的帶着,雪白的背裸着,想到齊煜琛那隻手撫摸過她的肌膚,官承旭沉着臉走過去把她拉過來,從褲包裏取出一枚戒指。
套到了冷菀的手指頭上。
“你做什麼?”
“不就是一枚戒指,我現在給你補上 。“
這枚戒指上面鑲嵌的是一枚價值昂貴的鴿子蛋,戴上之後就一個氣息:貴。
她要把戒指退下來,官承旭一腳分開她的腿將她固定在冰涼涼的牆壁上,命令般的口吻道,“不許取下來。”
他捏着她軟乎乎的手放在脣邊親了親,她低頭看到他粗糲僵硬的黑髮,還有那野性的眼睛,該死的,要淪陷了。
冷菀迫使自己冷靜。
“算是分手禮物?如果是那我就接受了,畢竟這些年我的片酬也……”
“你這張嘴就不應該讓她空着。”
只是幾秒的功夫,冷菀就很有本事煞風景,低頭抵住了她的嘴巴,狠狠地一咬,冷菀也不甘示弱的咬回去,脣齒間都是一股血腥味道。
她的反攻加上鮮血的刺激像是徹底激怒了眼前這個野獸,官承旭更加瘋狂的壓迫而來。
被放到牀上去的時候冷菀才頓時找回一絲理智,撐着他的肩膀冷不防的提醒他收手。
官承旭不管還想要繼續解她的裙子,冷菀不得不挑眉提醒,“難不成你想浴血奮戰?”
他不信,手指還往下探了探,果真是摸到了兩個小翅膀,翻身倒在她身側,心底裏暗暗地罵着妖精。
“我記得你生理期不是這幾天。”
“喔。”他還記得啊,“打完孩子之後就一直這樣了,不規律。”
她輕飄飄的提醒着他們之間失去的那個孩子,官承旭翻身過來將她嬌小的身子抱住,從身體裏拿掉那個孩子很痛,他手貼着她平坦的腹部,在她的頭髮上親了口,“孩子會回來的。”
聲音裏聽得出來的濃重。
冷菀的心裏也生出來一些隱隱的後悔之意,想到那個孩子,她不是個冷血的人,但是在那一刻她卻更是想要報復。
報復眼前的這個男人欺弄自己的感情。
“當然會回來,不過不是我和你的孩子。”
“冷菀。”官承旭用力的捏住她下巴,用力的往上一擡,在她嫣紅的脣上親了一口:“別說這樣的話,別惹我生氣,我和唐夢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手指在他胸口處點了點,眉目裏突然間生出一些哀怨還有一些可憐楚楚的感覺,“放過我吧,行嗎?”
她承認。
自己的做法都很作,但是在愛情裏受傷的女人,向來都是無法真的做到真的寧靜的。
那時候她以爲會改變些什麼,但是,官承旭要做什麼,哪會是任由自己一鬧就會決定的。
“不行。”
她嘆氣,也不知道官承旭到底是在執着什麼。
“那你還想要什麼?只要你說,我做到之後就放我離開,行嗎?難不成你還真的想逼死我?大不了我就退出這個圈子,徹徹底底的逃離出去,讓你怎麼都找不到。”
“你就那麼想跟我撇清楚關係?沒良心。”
“到底是誰更加沒良心?”她嗤笑,注視到他深寒的目光又夾着尾巴可憐兮兮的乞求,“放過我,行嗎?”
“我說了,不行。”他握着冷菀的手,將她剝乾淨丟進被子裏,抱着她就這樣睡過去。最近很忙,他手裏的事情很多,剛剛回來就看到了那條消息。
冷菀要是逼急了,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出來。
她就是個小祖宗。
可這些脾氣都是自己慣出來的。
冷菀也懶得再去跟他廢話,只懶懶的說,“你這樣不行,官承旭,要麼放開我,要麼我就徹底的讓你找不到。”
她懶懶的閉着眼睛說話,輕輕地哼聲。
忙碌一天她也是真的累了。
官承旭慢慢地睜開眼睛聽着她軟糯無比的音調,軟軟的,就像是糯米糰子似的,她人也是肉*蟲子一樣,軟軟的,跟沒有骨頭似的。抱着就讓人覺得很舒服,很舒服。
他下巴抵着冷菀的頭頂,捏着她腰間的軟*肉,咬着她的身體又狠又兇的折騰。
“你可以試試看,我到底能不能找到你?”
哪怕是跑到天涯海角都可以找到。
只是,需要浪費一些時間而已,只要她冷菀活着,有一點蛛絲馬跡,她都逃不過自己的眼睛。
冷菀哼了聲,身體扭了扭正好蹭到了他的胸腹部,官承旭本身就有些心思被她蹭的頓時壓不住興致,摟着她半抱着吻過去。他有的法子都教着冷菀用過,折騰完畢,冷菀眼眸含噌帶怨的盯着他,官承旭倒是神清氣爽,擡腳壓着她身子。
“還捨得離開我?除了我之外,誰能夠讓你這樣快樂?”
“有病。”
冷菀黑白分明的眼掃給他一個眼神:“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做的時候都喜歡問女人爽不爽,好不好,對自己滿意的很,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切……”
“你等着。”
冷菀轉過身去背對他。
眼睛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她不敢去看官承旭。
他說的沒有錯,只有在他面前她才能夠真實的釋放出自己的情緒,敏感的一切只能被他挑動而起,她討厭這種讓人生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