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秦總入戲太深:老婆我輸了 >第189章:難道愛一個人有錯嗎?
    “厲伯母……“溫婉一肚子怨氣全部都壓在了腹部裏。

    在看到厲家珍那瞬間所有的趾高氣揚囂張都被壓的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臉淚眼朦朧的看着她,以前厲家珍多疼愛自己啊,可現在她所有的好都轉而對喬暖陽了。

    她是個很護短的人。

    “別叫我厲伯母!我跟你有什麼關係?”厲家珍本是來找秦世錦用餐,她一個人在家無聊,打麻將也沒有興致剛好在公司附近,“溫婉,我原本想着你好歹也是個大家閨秀,該懂的道理懂,該要的臉也要,卻不想你竟是個這樣不要臉的人,竟敢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

    “厲伯母,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只是愛他,難道愛一個人有錯嗎?”

    “愛一個人沒有錯!”厲家珍差點就被她套進去了,轉換概念的本事倒是不,“但你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那就是錯!溫婉。”厲家珍平息了自己的情緒,轉而冷靜的道,“我們秦家已經經不起什麼折騰,你要是真在乎以前的情誼,那就離着我們秦家人遠點。只要我老太太在,我就絕對不會允許這個家散了!”

    “……”

    溫婉回到位置上的時候整張臉都是扭曲的,下了班就直接衝到了酒吧裏,還是酒吧的人打電話給齊煜琛讓他來接人。

    他過去的時候溫婉趴在沙發上還在不斷地喝酒,臉色酡紅,渾身一股子酒氣,旁邊的菸灰缸裏都是吐完的東西。長髮垂在臉側看起來那麼狼狽。

    旁邊還有些男人在盯着她,那眼睛好似火似的在盯着她看。

    “別喝了。”他過去搶下了溫婉手裏的酒杯,擱在一邊。

    溫婉的爪子在他臉上一抓,伸手便要去搶救,推着齊煜琛大罵着:“你滾,誰讓你來管我?我就要喝酒,跟你有什麼關係?”

    迷離的光線裏面她瞧着齊煜琛那雙擰着的眉毛,一下子又撲倒在齊煜琛的懷中去,手臂勾着他脖子,一手放在他的胸口處,淺淺的滾燙呼吸在他胸口處噴着。

    可很奇怪,他竟然沒有一點旖旎的心思,一點點感覺也沒有。

    但是當初陶貝喝醉酒歪在自己身上,他揹着一個酒鬼回去的路上都跟吃了炸藥一樣,就差沒有撐死了。

    明明他是喜歡溫婉的,可現在溫婉就在自己懷中,他卻一點其他心思也沒有。

    “世錦……世錦……我愛你……”

    溫婉的頭在他身上蹭,她身上的酒味加上那股香水味道現在已經有些難聞,陶貝身上一直都是很清爽的身體乳味道,沒有這些。

    齊煜琛將人給拉開,臉上有些厭惡的神情,“你看看你喝成這樣像什麼?溫婉,我是齊煜琛,不是秦世錦。”

    “不是秦世錦啊……”

    溫婉慢慢的睜開眼睛,醒悟過來,恍然大悟明白過來一些似的,眼底閃過一抹厭惡將齊煜琛給推開,卻是將頭搭在他的肩膀上整個人頹廢下去,傷感無比的說,“齊煜琛,你幫我給秦世錦打電話好不好……我想看他……我想看他……”

    他就知道溫婉是因爲誰才如此,從煙盒裏捏着煙夾在手指尖,看着她臉上明顯腫起來的一塊,手指頭在傷口上摩挲一下,溫婉別過頭去不給他看。

    齊煜琛舌尖抵着上頜。

    嗤笑了一聲,眼眸微深,看着她的側臉。

    “婉婉你這樣鬧着有什麼意思?該放棄了,別再執着了,對你而言其實沒有什麼好處,一個人執念太深不是什麼好事。”

    “……”溫婉抓過酒瓶子仰頭便喝了一口,喝的太急,嗆住了,她咳的滿臉通紅,“你懂什麼?”

    尖聲憤怒的質問。

    現在已經不是什麼執念的問題,而是尊嚴的問題,所有人都看不起自己,將她當做泥濘一樣踩着!爲了一個喬暖陽所有人都厭惡自己,她驕傲的心哪裏容得下?

    溫婉無法忍受,無法接受。

    “我是不懂什麼,但是,秦世錦現在和喬暖陽換了房子,沒有繼續住在那裏了。你覺得你現在跟喬暖陽相比,誰在她心裏面的分量更加重?”齊煜琛後來也慢慢的想清楚了,或許,有些東西就是不能夠勉強的。

    “所以,你現在也打算拋棄我了?不理我了,對嗎?”溫婉閉上眼睛朝着他丟過去一個酒瓶子,“那你就滾啊,別再來管我!你來這裏做什麼?齊煜琛,你知道他們都是怎麼羞辱我的嗎?秦世錦怎麼可以這樣,爲了那個女人……”

    酒瓶在齊煜琛的腳邊炸裂,他也就是在溫婉的面前才這樣被這樣對過,要是往常,他鐵定早就憤怒的起身而走。

    他無奈的扶着溫婉的肩膀,任由溫婉的眼淚淌在自己的肩膀上,單手覆蓋在溫婉的肩膀上面。

    對她好已經成爲了一種習慣,很難去改變。

    “我怎麼會不管你?我只是想你過得能夠更好些。”齊煜琛嘆氣,他如這樣想,也就這樣說了。

    溫婉的手垂在他的身前,在聽到齊煜琛剛剛說的那番話之後嘴角忍不住的輕輕地勾起,淺淺的閉上眼睛。

    “你要記得你自己說的話哦……”

    “嗯。”

    她閉上眼睛淺淺的睡過去,時間已經不早了,齊煜琛招呼服務生過來買了單,扭頭看到溫婉已經睡過去,彎腰將人給抱起來。

    這才驅車回家。

    從世豪出來的時候厲家珍心底裏面是帶着怒氣的,給喬暖陽打電話,喬暖陽說自己最近要忙工作,年底了,公司裏的事情會很忙,大家都希望在過年之前再衝一衝,爭取能夠拿到更好的業績。來年能夠再來個開門紅。

    厲家珍在電話裏面沒好氣。

    “工作工作,你腦子裏面就想着工作,喬暖陽,女人工作重要,怎麼樣平衡好家庭也是學問,你就以爲男人不需要關懷嗎?再這樣下去,在這樣下去,自己男人都沒準看不住了!”

    她捏着手機一手撐着自己的腦袋,因爲睡眠不足,她腦袋裏現在還疼。靠着一杯咖啡才提了神,聲音沙啞,“我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那你倒是做點什麼啊?”厲家珍在電話裏不停的說,教她如何討好男人,如何維繫關係。

    喬暖陽撐着下巴仔仔細細的聽着,只是到後面自己就莫名的笑了笑,“媽,我還有工作呢……”

    準備掛斷電話,厲家珍聽出來她壓根沒把自己說的話聽進去,也重了些話頭。

    她緩緩地低低的笑了笑,靠在椅子上,轉頭望着外面烏雲沉沉的天,心裏悶悶地說,“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們好,可,要是強求不得東西,何必強求,弄得自己丟了自己,我不願意變得歇斯底里連自己都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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