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想一個人從洞口爬進去。”劉菱用手指了指這個小洞後,對李二黑說道。
“不行,王爺自己去,俺不放心,讓俺帶着十餘名手下跟着王爺吧!”李二黑目光中滿是誠懇地說道。
也到是,多幾個人互相之間也好有個照應。
“那好吧!咱們進去吧!”劉菱下定決心後,對李二黑說道。
話音剛落,劉菱把亮銀槍放在了地上,然後自己趴在地上,邊匍匐着向這小洞爬去,邊把亮銀槍火把向前移動。
隨後,李二黑安排自己手下二百多人在洞外守候,自己帶着十多個親信也跟着劉菱向洞中爬去。
這洞跟來時的洞大不一樣,洞壁光滑,彷彿有人用刀斧鑿過一樣的,雖然洞中只能容下一人爬,可是由於洞壁光滑,在洞中爬行並不困難。
很快,劉菱就帶領着十多個手下爬行了三四百米遠的距離。
就在這時,劉菱看見這洞之外還有個大洞,大洞裏火光灼灼,洞內屍體橫七豎八堆放在劉菱右手邊上,這大洞很大,能容下百十人同時居住,洞裏沒有其他出口,爬行小洞是唯一出入口。
此時,洞內左側有兩個人正在一邊談話,一邊喫着東西。
劉菱定睛向着兩人看去,心下里大驚失色,原來這兩個人,一個塌鼻的人手抓着一塊烤熟的羊肉啃着,一個長臉的人在他身前火堆上正烤着一顆羊頭顱。
只聽,塌鼻胡人說道:“你的頭烤好沒有?”
“沒有,還得等會兒。”長臉胡人望着被烤得焦黑的羊顱說道。
這頭顱真是慘不忍睹,脖頸上插了根木棒,羊毛都被燒沒了,只剩下光禿禿腦袋,皮膚也被烤得焦黑,五官早已經烤得變形了,眼睛明顯凸出,焦黑鼻頭成炭黑狀,嘴脣往外翻翻着,耳朵捲曲着,嘴裏的舌頭伸出了老長。
“昨夜,這小妞怎麼樣?”塌鼻胡人邊啃着烤熟的羊肉邊說道。
“嘿嘿,這漢人女子也是好玩的很。”長臉胡人面目出淫笑,手中不斷地翻滾着木棒,木棒上的羊頭顱也隨着在火上轉動了起來,對塌鼻胡人說道。
“這漢人女子是不錯。”塌鼻胡人嘴中說着話,可是眼睛並沒有離開手中羊肉半分。
“你喫吧!我再烤。”長臉胡人沒有停下手裏的夥計,同時望向自己身邊的屍體說道。
劉菱藉着火光,定睛向着長臉胡人看去,不由得大驚失色,長臉胡人身邊放着一具屍體,這屍體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已經死了多時,並且渾身赤裸,鮮血還在不停地往外冒着,殷紅了一大片地上,從屍體特徵上看,這是具女性屍體。
原來,這六名胡人都是些殺人魔王,他們爲了財物殺害無辜人是件非常令人氣憤的事情,今日不殺胡人絕對不會回府衙門,從洞中看去,在大洞中只有兩名胡人,憑我的本事,只我一人足夠擊殺兩人。
可惜了這大洞,大洞內洞壁光滑,好像被刀斧鑿過,地上別無雜物
,一塵不染,可是現如今,它卻是成了殺人的魔窟了,不由得讓人感到唏噓,同時也很可憐這洞中無辜生命在此喪命。
劉菱向着大洞中爬了過去,很快他就到了大洞裏。
也許是火堆擋住了兩個人的視線,也許是胡人專注手裏的夥計並沒有發現劉菱的到來,也許是其他什麼原因,他們並沒有發現洞中有人爬了進來,可是當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大洞裏時,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驚訝,旋即他們反應了過來了,放下手中的羊肉,站起身體從腰間抽出彎刀,哇哇怪叫着向劉菱攻了去。
劉菱手持亮銀槍火把也向着兩人殺了過去。
兩方人馬戰鬥在一處。
兩個人手持彎刀分別向着劉菱身體要害部位砍去。
劉菱用槍法中的舞字決中的舞動乾坤,將自己身體罩住。
這亮銀槍槍影上下翻飛,忽左忽右,槍頭上的火光閃閃盡皆將全身罩住。
一時間,兵器相交,叮叮噹噹之聲不絕於耳。
兩個人見一時之間無法取得勝利,各自向對方一打眼色,又互相變換位置,向着劉菱身體不同方向攻去。
塌鼻胡人手持彎刀向着劉菱上盤猛攻,直取劉菱腦袋,連續砍擊劉菱腦袋。
長臉胡人蹲下身體,手持彎刀向着劉菱下盤攻去,直取劉菱雙腿,邊快速挪步,邊揮舞彎刀向着劉菱雙腿砍去。
劉菱趕忙變換步伐身形,左右騰挪,同時手中亮銀槍又快幾分。
只見,劉菱手中亮銀槍上下連續閃動,槍影不時變換位置,把自己上下盤皆都護住,還不時地出槍直擊。
兩名胡人見劉菱應對有餘,心下又生歹計,互相一打眼色後,兩名胡人各自變換了攻法,塌鼻胡人把自己手中彎刀舞得密不透風,招招應對劉菱亮銀槍,長臉胡人站起身轉到劉菱身側,刀刀向着劉菱肋下攻去。
劉菱見自己招法已經被兩人看出破綻,於是他又變換一招槍法中的游龍戲鳳,應對兩名胡人。
只見,劉菱身形遊走在兩名胡人之間,亮銀槍快速地在兩名胡人之間連續閃動,在遠處望去,槍影似乎將兩名胡人全都罩住。
兩名胡人不肯就此被殺。
塌鼻胡人手中彎刀更快幾分向着劉菱攻去,同時從懷中掏出兩把小飛刀,正準備向着劉菱拋去。
在劉菱身側的長臉胡人突然手持彎刀忽上忽下地向着劉菱身體側面要害部位攻去。
劉菱見兩名胡人心生歹意,要害他性命,於是,劉菱心中防範更是提高許多。
劉菱變換槍法使出槍法中的撻字決中的槍掃八荒,同時用游龍戲鳳的身法在兩名胡人間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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