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三國之山賊 >第二百六十四章 城堡的名字
    nbsp;  在不大一會兒的功夫裏,所有魔蟲就消失在了水面上,留下的只有水面上一層又來一層向着四外擴散的波紋,本來平靜的水面又回覆了以往的平靜,那早就等不及了的螢火蟲之光又重新回到了曾經巨浪翻滾的水面,在隨着波紋的節奏裏彷彿斷了線的電流一樣向着四周裏擴散開來。

    魔蟲終於消失在了魔族人的視野裏,而魔族似乎早就看慣了眼前發生的一切,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似地,在他們弄出的草地上聊着天。

    要說這篝火可是這傍晚裏另一道風景線,大小不一的篝火堆雖然火光是通紅通紅的,可是要比“螢火蟲”之光那就要遜色不少了,那“螢火蟲”之光如果是神話仙境的代名詞的話,那篝火之光就得是世俗的代名詞了。

    那大小不一的篝火之光在發出劈里啪啦的聲響的同時,也在極力的閃耀着通紅通紅的火光向着四周裏擴散着,似乎這火光早就厭倦了夸父淚島夜晚的黑想要把這天地間照亮。

    這是一種美麗,四周的黑與周圍的篝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篝火在綻放時是燦爛的,那篝火在照耀黑夜裏的黑就彷彿鮮花在夏季多情綻放是一樣的美麗,只不過在夏季裏鮮花是五顏六色的美麗,那篝火在夜晚綻放卻是一種美麗,可是在沒有太陽的世界裏有了篝火這一種顏色也足足可以讓人怦然心動了呀!

    年神和大癩蛤蟆軍師就在整個篝火羣邊緣的一處火堆旁邊,此刻本來幻化成少女的年神白白淨淨的臉上被火光映照得通紅通紅的,他一句話也說只是望着篝火發呆。

    巨大的火焰在黑暗裏灼灼地發出通紅通紅地光,並且有直衝天際的氣勢,濃烈的材火味道在每一個人鼻孔裏飄散。

    “呱呱呱呱”

    坐在年神旁邊的大癩蛤蟆軍師怪叫了幾聲後對年神說道:“王爺,咱們要不了幾日就會到上游的。”

    年神所幻化出的少女依然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

    。

    。

    。

    即使在白日裏一萬士兵的共同努力之下,城堡的建設進度還是有些緩慢,在白日裏一萬多名士兵都幹了一整天的活,劉菱很是心疼自己的部下,所以他讓自己的一萬多名士兵都休息了。

    到了夜晚城堡的建設就是另一番模樣了,所有的亡魂都從地裏冒了出來幫助劉菱建設城堡,他們忙裏忙外的情景非常值得一提。

    改變了以往的工作方式,這次由於城牆已經漸漸的有了初步的模樣,大約在十多米高的樣子,矮人亡魂已經不能夠完全的勝任目前的工作了,鑿齒巨人亡魂當仁不讓成爲了城牆的主要建設者,彷彿光幕一般的亡魂鑿齒巨人的在城牆裏外忙來忙去地搬運着巨大石頭壘砌着高大城牆。

    彷彿一道道光影一般的矮人在建設城牆四周的塔樓,說來也是十分的

    奇特,亡魂矮人在初具規模塔樓的一層又一層房檐上彷彿一道道夜晚中的閃電一樣跳來跳去的搬運着瓦片和青磚。

    也許亡魂矮人根本就不會建設什麼塔樓,也許亡魂矮人根本就不想建設塔樓,總之他們建設的所謂塔樓模樣和我們中國所建的佛塔是一個模樣。

    架不住矮人亡魂人多勢衆建設佛塔的進度遠遠要高於壘砌城牆的進度,幾乎無數的矮人在城牆四角佛塔的房檐上彷彿一道道光影一般上下竄動着。

    在許多年來死亡的和陣亡的蝴蝶精靈看來真得不少,幾乎有數不清的光幕一般的蝴蝶精靈飛在空中搬運巨大石頭往城牆這裏飛來,他們中有的爲佛塔搬運石料,有的是巨人亡魂搬運巨大石頭。

    劉菱和自己的兩個妻子白天裏並沒有幹什麼活,只不過是騎着三隻飛蜥蜴到處在工地裏巡視,所以他們並是十分的疲勞,晚上在匆忙喫過幾口飯後,他們依然在工地巡視工程進度。

    劉菱騎在飛蜥蜴身上看着空空如也的城牆裏面,想着如何建設自己的城堡,既然有了這多的亡魂巨人助陣,那不如建設後世的樓房怎麼樣?這樣既可以節省許多的空間的,又可以在這個城市容納下更多的居民。

    劉菱邊騎着飛蜥蜴飛在黑茫茫的天空裏飛邊規劃着城堡以後的打算,突然劉菱腦海裏冒出來一個想法,他還沒有給這座城堡取個好一點的名字,在他腦海裏閃過的什麼蝴蝶城堡,軍城堡,亡魂城堡,他並沒有拿丁主意。

    “萬年公主,咕麗,依照你們看本王給這座城堡取什麼名字好吶?”

    劉菱騎在飛蜥蜴身體手卻牢牢抓住飛蜥蜴的脖頸,迎着夜晚的微風對自己身邊的老婆說道。

    “依奴家看不如給咱們的城堡取咱們的孩子的名字如何?”騎着飛蜥蜴飛在劉菱身旁的咕麗先開口說了話。

    聽到咕麗這麼說,同樣騎着飛蜥蜴飛在劉菱身旁的萬年公主心裏酸酸,她與劉菱結婚至今與劉菱巫山雲雨也不止一次兩次了,可是萬年公主一直都沒有生下個一男半女的,這成了萬年公主心裏的隱憂。

    “哦,什麼?本王怎麼不知道本王的孩兒有了名字吶?”聽到咕麗的話後,劉菱還是感到十分驚奇,頭都快要扭到咕麗的臉上了,纔對她說道。

    “前日裏,父親對奴家說孩子一天又一天的長大了沒有個名字,總是吱吱吱的召喚不雅觀,所以就爲孩子取了名字。”咕麗一頭黑色長髮在夏季微風拂面的夜晚飄散着,嘴在一張一合之間道出了事情原委。

    劉菱那裏好受,畢竟他纔是孩子的父親,可是他卻連給孩子取名字的權力都被剝奪了,取了就取了卻連通知一聲都不肯,他心裏能好受嗎?

    “給孩子取了什麼名字?”劉菱還是忍住了心中的不愉快,問咕麗道。

    “兩個孩子,一個叫咕普,一個叫咕甫。”咕麗露出了難得一見的微笑,似乎在這一刻裏,纔是她人生中最美妙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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