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言考慮得很周到,他們一家三口都是小人無論在劉菱身體的那個部位,他們的人身安全都沒有辦法保障,只有在劉菱的耳朵洞裏他們纔是最安全的。
劉菱當然願意有三個會魔法的小人在自己的耳朵洞里居住了,道理很簡單,他能時時刻刻地喚出小人爲自己施展魔法,甚至在生命危急時刻,三個小人魔法師也能幫助他一二的。
“行,你們以後就住在本王的耳朵洞裏吧!”劉菱爽快地答應了蚩言的提議,同時把自己的手伸到了牀板上了。
三個小人陸陸續續地走到了劉菱的手掌上了,劉菱擡起自己的手把自己手放到了自己耳朵邊上了。
三個小人陸陸續續從劉菱手掌上走了下來,進入到劉菱黑漆漆的洞裏面。
耳朵洞裏就是在白天的時候都是黑漆漆的,更何況現在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吶!耳朵洞裏的情景可想而知,光線十分的昏暗。
當三個小人走進到劉菱的耳朵洞裏的時候,蚩言就用魔法點亮了耳朵洞裏面了。
只見蚩言口中默默唸叨後,一股彷彿音符一樣的咒語從他口飛了出來了,然後這股音符一樣的咒語馬上變成了彷彿五彩霓虹一般的光線在劉菱耳朵洞裏環繞了起來了。
頓時,劉菱耳朵洞裏的情景一覽無餘了,佈滿耳屎的洞口裏有些髒兮兮的讓人一見之下感到作嘔。
三個小人在進入到劉菱耳朵洞裏之後,紛紛捂住了口鼻,皺着眉頭看着劉菱耳朵洞的情景。
“咱們不能現在就住呀!總得收拾收拾耳朵洞呀!咱們才能居住的呀!”蚩嬌捂着自己的口鼻,用極其尖銳的聲音對蚩言說道。
話音剛落,蚩影就跳到了蚩嬌的背脊上,然後對蚩言說道:“俺的老母說得對呀!是呀!這裏怎麼住人呀!你趕緊收拾收拾吧!”
蚩言環顧四周後知道他們母子所言非虛,於是,他開始用手清理劉菱耳朵眼裏的耳屎來了。
癢癢的感覺直接衝擊了劉菱的大腦神經,讓劉菱想要伸出小手指頭去掏耳朵眼,可是最終,劉菱還是忍住了,原因很簡單他的三個僕人正在他耳朵里居住。
沒過多久,蚩言就累得滿頭大汗了,清理耳屎的夥計看上去不怎麼的累,可是對於身高只有半釐米的蚩言來說,這是一份重體力夥計了。
蚩言見蚩嬌和蚩影就在他剛剛清理過的耳朵洞裏躺着一動不動的休息着,心裏不免有些怨恨他們了。
俺在這裏累死累活的,你們娘倆倒好就在乾淨的地方里躺着休息呀!你們眼裏到底把俺當成什麼了呀!俺難道變成了你們娘倆的僕人了嗎?
心裏面不痛快的蚩言一肚子的委屈無法發泄出來,實在是憋得難受了,他乾脆也就不幹什麼夥計了也躺在了耳朵洞裏了,可是他口中卻默默唸叨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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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音符一樣的咒語從蚩言口中飛了出來,在彷彿五彩霓虹般的耳朵洞裏,繞飛了幾圈後,突然就變成幾個彷彿光幕一樣的小人降落在了耳朵洞裏面,然後光幕一般的小人開始清理劉菱耳朵眼裏的耳屎了。
當然所有蚩言的怒火要從一開始幹活時說起,蚩言拼死拼活的幹活,可是蚩嬌和蚩影連一手都不肯幫助他,他能高興嗎?
“俺累死累活的都是爲了啥?還不都是爲了你們嗎?可你們倒好在俺幹活時竟然連一手都不肯幫俺。”
雙手託着自己的腦袋,身體躺在耳朵洞彎曲的洞壁上,腿翹着二郎腿,蚩言扭頭看向着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說出了這段話。
“啊,你乾點活就嫌棄累了,當初你把俺那個了的時候,你咋不嫌棄累吶?”蚩嬌幾乎是扯着嗓門子對蚩言吼叫道。
蚩言和蚩嬌在那裏住,就在劉菱的耳朵眼裏住,他們吼叫着在劉菱的耳朵眼裏打仗,劉菱那能聽不見吶!劉菱不但聽得十分真切,而是感覺到了震耳欲聾。
畢竟三個小人是剛剛投靠到劉菱手下的魔法師,剛來的能人劉菱總要給點面子,所以劉菱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只是躺在了牀上繼續睡覺了。
忍耐不是個事情,終究是會在怒火中爆發的,蚩言此刻的心裏就爆炸了的炸藥包一樣燃燒起了熊熊怒火。
“啊,俺挨着累爲了你們,你們竟然連聲謝謝都沒有,就對俺說些不着調的話。”蚩言閉上眼睛把心中的怒火壓了壓,然後對蚩嬌說道。
“你個老不死的,當初你看俺長得漂亮就把俺給那個了,俺可是你的侄女呀!就這樣你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蚩嬌摟着躺在自己旁邊的蚩影幾乎用吼叫的聲音說道。
“你是俺的啥侄女呀?咱們雖然都蚩,可是早就是出了五復的親戚了,還算啥親戚了。”蚩言辯解着對蚩嬌說道。
“出服了,那就不算親戚了,那也算親戚呀!”蚩影在蚩嬌的懷裏和他母親一個口吻對蚩言說道。
“你放的是什麼屁話呀!俺要不是把你母親那個了,那裏會有了你,你是那來的?你這不是大傻子嘛!”蚩言扭頭對躺在蚩嬌懷裏的蚩影瞪了一眼,然後說道。
“你是大傻子,你是大傻子,俺的兒子纔不是傻子吶?”蚩嬌聽蚩言罵自己的兒子不幹了,直接就對蚩言開罵了。
躺在牀上的劉菱可遭了秧,耳朵里居住的幾個人打了起來了,他每一句都聽得真切,什麼這個強姦了,什麼那個近親結婚了,什麼大傻子了。
實在在想睡覺的劉菱一下子就沒有了睡意了,可是他實在又不想聽三個小人在自己耳朵裏吵吵嚷嚷的,所以劉菱還是出了聲。
“我說你們幾位不要在本王的耳朵吵架了好不好,你們能不能讓本王好好的休息休息呀?”閉着眼睛躺在牀上的劉菱對耳朵裏的三個小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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