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看這老妖怪,就是一堆臭狗屎,二黑,聽他瞎囉嗦什麼?”牛二棒子坐在椅子上,聽完李二黑吼叫之後,大聲地說道。
頓時,這在場的魔族人紛紛議論起來,有的交頭接耳,有大聲爭論,有的鬼哭狼嚎,有的則從椅子上站起走到,李二黑身邊,手指着他說道。
“你這黑斯,怎這般無禮?這夸父淚島是你妹夫打下來的不假,可這夸父淚島乃是俺們魔族人世代的家園,要當夸父淚島的皇,稱之爲魔皇又有何不可?”
說話這人,正是從年神軍隊中投降過來的鳥人首領代素,這人投降到青州軍隊後,卻一直未得到劉菱的重用,可是劉菱爲了安撫人心也沒將他免職,乾脆在軍中掛了個虛職給他。
這代素話一說完,竟震動一雙白色翅膀飛到了廳堂空中,就在伏白和李二黑頭頂上盤旋不去。
“此話說得有理,好,啪啪”大全見魔族人一方暫時佔據一些風頭便坐在椅子上,大聲爲代素和伏白道好,稱快。當話音一落,這大全便鼓掌慶賀。
衆多交頭接耳的魔族人頓時鴉雀無聲,目光都注視在伏白和李二黑身上,還有他們上空飛翔的鳥人代素。
“這又是怎麼說話?”臥牛仙人矮胖的身體從椅子上扭動了幾下才從椅子上站起,隨後,穿過衆人空隙,來到站立在第一排椅子上的伏白麪前,緊接着說道:“俺家王爺明明是人類,卻不魔族人,怎麼又能在此稱魔皇,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通吧!”話說到這裏,臥牛仙人語音停頓一下,緊接着單手一指這做着的伏白說道:“恐怕,你這老朽是老糊塗了吧!”
伏白不怒反笑,隨後便重新做下來,閉上雙眼,蒼老的手捋着鬍鬚說道:“你說是,俺就得說是,這夸父淚島上的事,這不全都是你們做主嗎?又那裏容得下,俺們魔族人說上一兩句的了。”
“啪”那客聞聽伏白所說,心中怒火中燒,一拍椅子從前排椅子上站立起來,三兩步就從長椅邊緣走到臥牛仙人身後,大手拍在臥牛仙人小腦袋瓜子上。
“誒呀!”臥牛仙人身材矮小到猶如矮冬瓜,腦袋被拍之後,便在遠地轉了一圈,身體晃晃悠悠地站穩後,纔對那客說道:“大個子有話好好嘛?幹嘛?打人吶?”
“哈…哈”那客仰天長嘯起來,笑過後,才說道:“瞅你這個樣,誰又打你了,就你這樣,還攛掇王爺稱人皇,你這樣子又怎麼能打下這一片大好江山?”
這時,廳堂之中衆多魔族人聽到那客一番言論,實在是忍不住大笑起來,就是連有些人類將領也跟着笑起。
臥牛仙人一張白白淨淨的臉上頓時變成了紫紅色,剛剛晴朗的面孔上,這時也變得陰沉下來,腦門上還生起大片的黑線,他雙腳跺地雙手合十,同時吼叫了一聲:“啊啊啊,天開眼,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話一說完,這臥牛靈道揮舞着雙拳,毫無章法地向着身材有幾十米高的那客打了過去,同時口中還重複着剛剛說過的話:“啊啊啊。天開眼,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哈…哈”那客仰天大笑,隨後大手再次按在臥牛仙人的腦袋瓜上說道:“俺說了,你這般沒用,便是沒有用處。”說着話,那客雙手緊緊按在臥牛仙人的小腦袋瓜上,讓臥牛仙人動彈不得,可是這臥牛仙人卻倔強的很,雙手依然胡亂地在胡拉着。
這時的情況有些危急,那客只需要輕輕一掌拍下,這臥牛仙人小腦袋瓜子就將要被砸了個粉碎,坐在臺上椅子上的劉菱剛要說話,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在場的長椅上響起。
“莽漢,休要傷了俺的師哥。”
說話這人,正是臥牛仙人的師弟臥牛靈道,他身材高瘦,一副長瓜臉形,人沒到先從腰間把桃木劍抽出向着那客投擲過去,隨後又從座位站起,從做着衆人的空隙中向着那客跑了過去。
轉眼間,這空中的桃木劍就飛到了那客眼前,當那客剛要揮手將這桃木打飛,這一直在伏白和那客之間盤旋的代素,卻先了那客一步將桃木劍抓在手中,開口說道:“還是慢了些,到底你們人類的反應要照俺們差了不少。”
李二黑見事情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也毫不猶豫地使出瘋魔棍法中的招式,縱身一躍,旋轉身形,向着那客就揣出一腳。李二黑功力有效,這縱身一躍,跳起來的並不高,揣出的一腳也只踢在那客的腿部位置上。
那客身形一頓,便再也無其他的事,隨後便哈哈大笑幾聲後,大聲說道:“這也不怎麼樣嗎?和撓癢癢差不多嘛!”
事實上,一直做在臺上椅子上的劉菱一直想要看一看到底誰支撐稱帝誰支持稱王,所以他一直以來都沒有發表態度,可是這事情的發展卻大大超乎了劉菱的想象,這伏白卻突然冒出來要劉菱稱魔皇。這讓本來一直想聽聽各方意見的劉菱一時間有些蒙了,本來想要看一看到底有幾人支持稱魔皇的,可是卻被突如其來的鬥毆打破,這樣他不能不管。
“啪…啪”
劉菱連續拍了眼前的桌子幾下之後,便大聲地說道:“本王還在這裏,你們就這樣造次,要是本王不在這裏,你們還不反上天去?這成何體統?”
當劉菱說着話,這臥牛靈道跑到臥牛仙人身邊,雙手用力搬動那客手掌。當劉菱話說完時,這那客把按在臥牛仙人頭頂上的手掌拿開後,臥牛靈道就再也不和那客撕扯了。穿越三國之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