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言像是瘋了的蒼蠅,不斷地扇動着翅膀,嗡嗡之聲頓時隨着他的動作大作,而他上的動作也沒片刻的閒着,手捂着嘴,擠眉瞪眼的模樣,彷彿就像是掉進廁所的大人一般難以忍受。
“哧,”蚩嬌不屑的撇了撇嘴甚爲對蚩言不滿,表情就像是剛剛被迫吃了大便的一樣,既讓人看到痛苦,又讓人感覺十分的可憐,可是她這嘴中卻一點也饒人。
“你說俺臭,想當初俺年青的時候貌美如花,你這老東西爲了欺騙俺上你的牀,花言巧語的可是真得沒少說。說俺是你這一生最疼愛的女人,你輩子都不會嫌棄俺,可俺一老了,你就說三道四,盡說一些不着調的話了。”
蚩嬌聽到蚩言的話,心裏面不高興,終於是不飛了,降落在牛二棒子亂蓬蓬的頭髮上,彷彿某位農村的老太婆一般,雙腿盤做在牛二棒子一根頭髮絲上,一邊挖着鼻孔中的鼻屎,一邊瞪着眼睛瞅着在牛二棒子臉周圍飛的蚩言。
蚩嬌這一副模樣着實可恨,蚩言話中雖不太恭敬她,但是她也不至於破罐子破摔,自個兒作賤自己吧!
蚩影也有些看不慣自己老孃的這一副模樣,但是他也沒有開口說什麼,就彷彿走火入魔的某位武學大師一樣,癡癡呆呆地飛舞在牛二棒子臉周圍。
“你瞅瞅你這樣,你還能當着孩子的面幹出什麼好事不,要不是摳腳丫子上的泥往俺臉上扔,要不就是摳鼻屎,你現在到底像是什麼樣子,你有一點做爲母親的尊嚴沒有了。”
蚩言說着話,眼睛竟不肯多瞅一眼蚩嬌,情緒顯然有些激動,閉着眼睛彷彿一隻無頭蒼蠅一樣的亂飛。
(ex){}&/ “臭娘們,你這是要幹啥呀?”
並不是所有的鼻屎都被彈射在蚩言身上,還是有不少的鼻屎掉落在牛二棒子的臉上,儘管這樣,蚩言也無法忍受,一個曾經朝夕相對的人竟然用這種方法襲擊自己怕怕到了極點的小人。
蚩言的臉上盡是怒容,好像在一刻裏,他就要飛到蚩嬌面前,伸出自己的雙手,掐住她的脖子,然後再大叫着說道:臭娘們,你懂點道理好不好,士可殺不可辱。你怎麼這樣羞辱俺。
往往就有些人,表面和心裏上有很大的區別,這些人儘量的裝出一副樂呵呵的樣子,可內心裏卻要把某些人恨到極點,表裏不如一和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說的就是這種人。
相比較之下,這蚩言還勉強的可以說上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這一句,至少在他的表現來看,他沒有掩飾自己,喜怒形於色,心中城府並不深沉。
“俺要幹啥?哼,你剛剛對俺說啥了,難道你忘了。”
在這一刻裏,這天下之大彷彿都沒有蚩嬌容身的地方,她實在是太牛逼了,蚩嬌臉上一副傲然而視蚩言的模樣,在她臉上分明是說你幹罵俺,俺現在就要讓你好看,不死不休。
不過,心裏面的活動和肢體所處的狀態完全就是兩回事情,至少蚩嬌的現在的姿勢並不怎麼的。這又怎麼說吶?還是從蚩嬌的所處的位置說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