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翠的臉上像是有兩朵紅霞爬到臉上一樣紅撲撲的煞是好看,嫣然一笑後,慢悠悠地說道:“夫君累了半夜,也該上牀休息了。”
在說完話,這伏翠嬌美的面容更紅,彷彿一朵盛開的鮮花等待採摘般鮮豔,就那樣嬌羞地瞅着咕嚕的面容。
咕嚕在這一刻裏的心情是複雜的,他想要了自己面前的女人,甚至想要撲上去把這女人壓在牀上再撕開她的衣服,然後在她白白淨淨的胸口上親吻。
可他卻並沒有這麼做,每當有種想法的時候,他都有一種對咕麗母親深深的負罪感。至於咕嚕這個人到底怎麼樣?不用說,大家也是知道的,咕嚕並非是一個好人,甚至有些奸邪,但是他對自己愛人忠誠是一般人無法比擬的。
已經對不起一個自己深愛的女人了,再去傷害一個自己娶到手的女人,這對於咕嚕來說是一件無比痛苦的事情,他根本也不想要去這麼做。
“不了,今夜,俺的身體有些不舒服,你一個人睡吧!”
咕嚕婉言謝絕了伏翠的真心邀請,是基於當初對咕麗的承諾。因爲咕麗實在是太像一個人了,她像她的母親———一個他真心愛過的女人。他要信守着他的諾言,直到永遠永遠,可他又不願意傷害自己的面前的女人,所以他纔對伏翠說了謊話。
伏翠瞅着咕嚕的眼神中飽含了驚愕,滿臉上寫着不甘心,寫着委屈,就那樣直勾勾的盯在咕嚕的面孔上。
根本從伏翠的臉上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明明是在說,難道俺不美麗嗎?你不喜歡俺嗎?你不想要了俺的身體嗎?如果真得是這樣的話,那你爲什麼非得要把俺娶到家裏來?
咕嚕瞳孔中明明倒映着伏翠錯愕的神情,他心裏面也明白,他這麼做是不對的,他本不想要傷害一個女人,可這個女人卻偏偏被他傷害了。
“吱呀”一聲,緊關着的大門被打開了,一個渾身黑衣面目醜陋的飛獸從門外閃出身形,三步並做兩步就到了咕嚕面前,跪附在地面之上,頭也不擡地就說道:“族長,陛下,不劉菱,他早晨騎着飛蜥蜴帶着人向着雪山去了。”
咕麗聽完咕嚕的話,眼前一亮後,大聲嚷嚷着道:“父親,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咱們埋伏人手在劉菱回城的必經之路上等候擊殺了他,再假傳聖旨,這夸父淚島多半是咱們的天下呀!”
聽了這個飛獸的報告,咕麗靈機一動,想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出來了。
咕嚕的目光從飛獸的臉上移動到了咕麗臉上,撇了一下嘴,露出了兩顆獠牙出來在照射進來的一束光線下熠熠生輝。
“不是不可,女兒的計策到是可行。”說完了這段話,咕嚕又把自己的目光看向了窗外,稍作沉思之後才說道:“但是這事情,咱們還得從常計議纔好。”
咕麗眼中閃出精光,瞅着咕嚕點了點頭算是贊同他的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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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菱一降落到草葉上,就往地面上看去,發現這地面上的兩灘黃色粘稠液體甚爲噁心,並散發着陣陣惡臭。
“想是這書中的書精也不過如此而已,死了,也不叫人得意。”
看着草葉上和草地上的黃色粘稠液體,劉菱心裏極其地鄙視。不過,他目光旋即就向着遠方的草原望去。
劉菱一提真氣,縱身就在草葉上快速行走,只在轉眼間便離開了這裏了。
而那草葉上和草地上的兩灘黃色粘稠液體卻突然沸騰起來,冒着泡泡,翻滾着往一塊聚集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