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矮人大全認定的事情,一定不會輕易回頭,在他心裏,他認爲伏翠必定是在誆騙他,一旦時機成熟,他一定會人頭落地,所以矮人大全在做着最後的掙扎。
“你想過沒有,一旦咕嚕知道了你要殺他,不但你自己的性命保不住,就連你的家人的性命和族人的性命也難於倖免的。你何不與俺和好?”
話鋒一轉,矮人大全再次試圖讓伏翠成爲自己的玩物,可伏翠在聽完矮人大全的話後僅僅是搖了搖頭,就算是表示不同意矮人大全的提議了。
矮人大全的臉明顯變得扭曲了起來,他本來就不太英俊的面孔上漸漸猙獰恐怖起來,抓在伏翠白皙脖頸上的雙手一點一點地再用着力道,口中說道:“看來,今夜咱們的分歧很大,那麼只有你死了,便再也沒有了活口了。”
到了最後,矮人大全手上的力道漸漸大了起來,在十指抓痕之處明顯多出了十道血痕出來,隨時都有可能擰斷伏翠的脖頸,使得伏翠死亡。
“俺依了你就是。”
伏翠的臉色漸漸地微弱,彷彿蚊蟲的聲音在牀上回蕩,使得矮人大全臉色頓時一變,原先猙獰恐怖的面孔,竟然在片刻間舒緩了下來了,眼中放着異常的光彩,瞅着伏翠說道。
“美人,那咕嚕不取,留着你不用也是浪費,你又何必苦了自己獨守這空房?從了俺,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矮人大全說着話,抓着在伏翠脖頸上的五指又放鬆了許多,使得要陷入昏迷的伏翠頓時又清醒了許多了。
“你總得先解開俺身上的繩索纔好,這樣做事也好方便。”
矮人大全一張再普通不過的面容,在伏翠的視線中漸漸地清晰了起來,伏翠明亮而大的眼睛瞳孔頓時一縮,變成了一對黑溜溜的小黑點。
(ex){}&/ 無論伏翠怎麼打,這矮人大全彷彿喫錯了藥般都只能任由着伏翠打來打去的,在片刻裏他的臉蛋上就紅起來了,五指血色痕跡清晰可見,血絲躍然出現在他的臉蛋之上了。
“你這賊胚,就憑你,還想要要挾俺,癡人說夢吧!”
“啪啪啪…。”
伴隨着一聲聲清脆的耳光之響聲,伏翠情緒激動地說着話,雙手開工在矮人大全的臉蛋上不斷地扇打着。
足足有半個時辰,這伏翠打累了,這才停下手來,而口中的話依然在說着。
“你到是要挾俺呀!你到是要挾俺呀!”
伏翠口中反反覆覆說着和剛纔差不多的話,臉面之上也漸漸地變得猙獰恐怖起來,在她眼中似乎要噴射出一團火焰出來,隨時都要把矮人大全吞噬了一般。
案几上的紅燭幾乎燃燒得差不多了,流淌蠟燭液體彷彿盛開的紅色花瓣般在燭臺的下方堆積成了一圓形形狀,而那火光在屋中漸漸勢微地搖曳,使得這屋中光線漸漸暗淡下來。
時間在流逝着,彷彿一個巨大裝着每一個人的沙漏,隨着每一個人從沙漏中掉落,都代表着一個人生命的終結,而那沙漏又是那麼的大,人在沙漏中又顯得極其的渺小無力。
伏翠伸出白皙如玉般的手在矮人大全的脖頸上輕輕的一點,然後對着矮人大全說道:“你可以說話了呀!咯咯~,你再說一遍剛剛你說過的話,讓俺聽一聽,俺也好想辦法虐待你呀!咯咯~,”
伏翠清脆的話語,夾雜着時斷時續的笑聲,在不大的屋中不斷地迴響着,使得聽這話的人,臉上立刻就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