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這首名爲一剪梅的詩詞是南宋李清照所寫,詩詞中大概的意思是,李清照觸景生情,想念自己的丈夫。
不由得心緒浮動,想起自己的愛人,他情難自禁流下兩行淚水出來了。
看到劉菱如此,這絕美女子心裏面明白,這劉菱必定又是再想念自己的妻子,所以她臉面上變得更加猙獰了,心中不由得暗恨這劉菱無情。
俺又有那裏不好,多少的王公貴族都見過俺的容貌,還不都拜倒在俺的石榴裙下,想要要了俺的身子,可你這人偏偏不知好歹,俺說了許多,你偏偏愛理不理的,口中時常提及那個俺沒見過的什麼娘子出來,難道你這人不解風情?還是在折辱於俺?
伴隨着這絕美女子的心緒快速流轉,這絕美女子眼中黑溜溜的眼眸,頓時變得漆黑一片,並流露出狠厲之色,似乎要吞噬了劉菱身體一般。
就算是你答應俺,俺自覺得貌美,也還不一定答應,話雖是俺說的,可俺的身體早就不屬於自己的了。
這絕美女子心緒極其複雜,有一種令人說不出的恐怖,可就在她心思篤定後,她高高昂起的臉上突然張開了嘴,對着劉菱吐出一縷紅色的光出來。
在絲毫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這縷紅光直衝劉菱鼻孔,立馬使得劉菱神情不太清醒了,隨之身體踉蹌幾步,眼睛中所看到的皆都是重疊的影像,緊接着就往地面上倒了下去了。
但聽到“噗通”一聲,劉菱身體重重地仰躺在地面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空,卻不知道在他眼睛中到底看到了什麼。
“啊哈哈!”
這絕美女子一改剛纔淑女的形象,在劉菱倒地之後,看到劉菱瞪着直勾勾的眼睛,仰躺在地面上一動不動,這才仰天大笑起來,完全就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而這時,那樹冠上躲藏的怪東西忽而化成一團紅色光影,從樹冠之上光影一閃後就到了地面上,而那紅光影旋轉數週後就變化成了怪東西原形。
“娘子,俺的心肝,俺的寶貝的呀!”
這怪東西快步走了幾步,一把摟住絕美女子的腰身,瞪着彷彿銅鈴般的大眼睛直定定的瞅着絕美女子的面容,口中話音突然就變了聲調,就彷彿那個大色狼或者賤種般爹聲爹氣地對絕美女子說着讓人肉麻的話。
這絕美女子在怪東西的懷中掙扎了幾下,想要擺脫怪東西的一雙粗糙大手,但似乎這樣並沒有引起怪東西的憐憫,反而刺激了他的神經。
這怪東西把自己的一雙手抓得更緊了,絲毫也不讓這絕美女子脫離自己的掌控,緊接着又湊着自己的一張臭嘴就往絕美女子的臉蛋上親吻而去。
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這絕美女子剛剛明明說自己是遭受到巡海夜叉迫害,不得已才被拋棄在這島礁之上,可現在面對着猶如夜叉的怪東西卻打情罵俏了起來。這着實讓人費解。
然而這怪東西根本就不聽這絕美女子的話,不顧及這絕美女子修長而白皙的小手擋在自己的臭大嘴上,嘿嘿一樂後,竟然又用力向着絕美女子臉蛋上親去。
看來這絕美女子是絕計不肯依從怪東西,拼命地用自己修長而白皙的小手阻擋住怪東西的大嘴,口中卻道。
“海夜叉,你若是如此,俺可再也不理會你了。”
可這海夜叉在聽完絕美女子的話後竟然並不搭話,反而張開自己的大嘴在絕美女子的修長而白皙的小手心上猛猛地親了幾口,口中蠻橫地說道。
“花紋大海螺,你今夜要是不依了俺,俺立刻就讓你變回到海螺原形,恐怕你以後要在俺這布袋中度過不少的歲月了。”
這巡海夜叉口中之言,分明有要挾絕美女子之意,可這絕美女子根本就是害怕巡海夜叉真的會這麼去做,在聽到巡海夜叉之言後,渾身不由得一震,眼珠連續轉動數次後才又說道。
“海夜叉,你可知道今夜咱們來此爲了何事?”
絕美女子說話時,修長而白皙的手一指地面上躺着的劉菱,眼眸流轉,甚有迷惑海夜叉之意,而海夜叉在聞聽絕美女子這話後,目光極不舍地從絕美女子的面容上移開看向躺在地面上的劉菱。
“他又怎麼了?現在他連知覺都沒有,能礙着咱們什麼事兒?”
海夜叉在看到劉菱躺在地面上彷彿一具屍體,才產生了一頭的霧水,對絕美女子的話甚爲不解,這才疑惑地看着絕美女子的面容,口中問道。
“你傻也是不傻?”
這絕美女子手從海夜叉的口前拿開,伸出一根手指在海夜叉的額頭上點了那麼幾下,同時口中爹聲爹氣地說着。
被絕美女子這一番的奚落,這海夜叉升騰起的慾火頓時煙消雲散了,再次順着絕美女子修長而白皙的手指指向看了過去,見到劉菱雖睜着眼睛,但是本人卻一點的知覺也是沒有。
“怎麼了?”
這海夜叉重複着口中剛剛說過的話,銅鈴般的眼睛瞪着地面上的劉菱。
這絕美女子用手掩住自己的口鼻“咯咯”一樂,同時伸出手指又在海夜叉的額頭上點了數下後,口中悠悠說道。
“俺在深海中修煉的冰破神功能迷糊這公子一時,卻無法迷惑這公子一世,這公子不稍片刻後,就會幽幽醒來,若你我在這時親熱恐怕並不合適。”
這絕美女子話一說完,整個人又掩着自己口鼻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