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三國之山賊 >第一千四百四十七章 救回的那個女子有點怪
      “你可知”咕麗並沒有因爲大癩蛤蟆軍師認罪,而輕易地放過他,而是繼續逼問這大癩蛤蟆軍師說,“你還有罪”

      聞言這大癩蛤蟆軍師彷彿驚着了一般,擡起頭,瞪大了眼睛,死定定地盯在咕麗的面容,連忙搖頭說。

      “俺不知道俺還有何罪”

      “你欲要借刀殺人,可殊不知你思維不縝密,錯漏百出,豈不是誤導俺的父親,爲他人做了嫁衣,害了俺的族人。”

      咕麗眼中幾乎要冒出火來,而這大癩蛤蟆軍師見狀後竟害怕這咕麗隨時都有可能出手,將他當場殺死。這才蘊藏一股力道準備反殺咕麗。

      “這,”

      大癩蛤蟆軍師猶豫片刻,見咕麗面色陰沉,知道自己一旦話說的有紕漏,這咕麗定然會當場就會發作的,致自己於死地,這纔在說話時顯得分外的猶豫,拖了長長尾音後才又說:

      “少主人此話,恐怕有些偏頗。”

      “怎講”

      “借刀殺人之計,尚在討論當中,何談誤己害人,怎又能強加於俺身。”

      “此話先且不提,就先說。”

      “女兒,”咕嚕目視着大癩蛤蟆軍師和咕麗好一會兒,最後忍不住出言打斷咕麗,“爲父的,這次決定完善計策其中疏漏,以借刀殺人之計行事。女兒不可輕易傷害了這大癩蛤蟆軍師的性命。”

      “父親,”咕麗扭頭看着咕嚕說,“這小人之言豈可都信,這大癩蛤蟆軍師只在這裏囉嗦,咱們族人卻衝鋒陷陣,一旦有個閃失,那死的可都是咱們族人。”

      “無妨,”咕嚕聞言眉頭一皺露出爲難之色,但經過思索後,他還說:“咱們詳細籌劃後再做定奪不晚。先不要與這大癩蛤蟆軍師如此說法。”

      “誒呀”咕麗心有不甘,鬆開大癩蛤蟆軍師胸前的肥肉後,長嘆了一聲,然而這大癩蛤蟆軍師卻蹦蹦跳跳到了咕嚕面前,跪附在地面。

      “多謝主人體諒下情,”大癩蛤蟆軍師一雙前爪抱住,連連衝着咕嚕做揖禮,“俺定當爲主人撲湯蹈火。”

      夢之城的水晶房子中,牛二棒子坐在大廳之中,隨手揮來一個婢女說:

      “那女子可醒了”

      這身着綠色長裙,梳偏頭髮髻的站立在牛二棒子身邊的婢女,低頭順目,態度甚爲恭順地回道:“醒了。”

      “她可說了什麼”

      牛二棒子視線從案櫝移到婢女面容,只見這婢女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這才又不說話了。

      見狀牛二棒子眉頭一皺,手一捋虯髯,開口問:“你這又是何意呀”

      “那女子說話了,但是你說了一句這是那裏後便不說話了,只是直直盯着屋頂,一句話也說不來了呀”

      “你說了什麼”牛二棒子心中有了數,在說話間便又將目光移到案櫝。此時這案櫝寫着牛二棒子新寫的小詩,說起這事兒,這其中還有一些緣故,這牛二棒子本就大字不識一個,但是自從與一些文人交往後,他便對這詩歌產生了興趣,非要央求着第一天教他讀書認字,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字那裏能在一時間片刻就可以認得的。幾經練習,這牛二棒子還是將認識有限的小字,寫得扭扭歪歪的了。

      然而這案櫝的詩,卻也令人噴飯,這案櫝寫着:今天喫飯喫得好,明天喫飯喫得飽,秋來寒暑幾時休,俺二牛身體會越來會越好。

      這能叫詩嗎至少在略通文墨的人眼中看來,這根本就不應該叫做詩,可這牛二棒子卻在這詩的下署很認真地寫了自己的名字,牛二棒子。

      “俺說這是亡魂城堡。”

      “她就不說話了。”

      “這樣看屋頂”

      “是。”

      “這是爲何”說着牛二棒子從蒲團站起來,目視着這個婢女說,“走,帶着俺去看看,就明白了。”

      這婢女面容較好的婢女未置一言,轉身就領着牛二棒子走到了大廳背景牆前,將機關打開後,就當先進了水晶屋。

      很快這個婢女就引領着牛二棒子進入到一個房間,剛一進屋中就看到,那被救回來的女子躺在一張水晶牀,表情木訥,盯着房頂看。

      來到牀邊,便看到在牀邊放着一個小桌,桌的食物也算是豐盛,有燒雞,有幾碟小菜,有兩碗米飯,看這樣,這女子心思卻是很重,在這小桌的一桌好喫食竟未置一掾。

      “你醒了”

      “嗯。”這女子只是輕聲了一聲後便無話了。

      “你可有話與俺說”

      女子立刻說話,聞言便扭頭看向牛二棒子說:“你是牛將軍”

      “俺是。”

      “牛二棒子,牛將軍。”女子眼中閃出精光,說着便想從牀做起來,可是經過一番的折騰,最終躺在了牀。

      “姑娘,莫要傷了身子,”說着牛二棒子伸手,將這女子身體扶正依靠在牀頭,“有話慢慢地說來。”

      女子未置一言,只將目光注視在牛二棒子一隻空蕩蕩的衣管之面。

      在背脊依靠在牀頭後這女子才目視着牛二棒子說:“俺有一事要說。”

      “姑娘有事儘管說便是。”

      牛二棒子還是羞赧,他少有跟女子接觸,平日裏在他身邊之人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而偶爾與女子有肌膚之親後,老臉不覺的豔紅起來。

      “將軍可知矮人大全其人”

      “俺知道。”

      “將軍可知趙宗”

      牛二棒子眼中一亮,然後目視着女子說:“俺何止知道,這趙宗乃是俺的部下。”

      “這就對了,”話說到半截這女子竟哭了,嗚咽着哭泣了好幾聲後才說,“趙宗是俺的恩人。可是他。”

      這女子話還沒說完,伴隨着哭泣聲,涕淚四流,她伸出手擦拭眼淚。

      牛二棒子五大三粗的,又不會安慰女子,這女子哭,牛二棒子連一句安慰的話也不會說,手捋着虯髯,瞪着眼珠子,只是直勾勾地瞅這女子,竟不能說出一句話出來了。

      要是一般女子見狀,恐怕要被嚇着了,可這女子顯然並非一般人可比擬,在哭泣後竟然又瞅着牛二棒子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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