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自己剛纔的表情,都被鏡子裏的另一雙眼睛看光光了。
“那個,就送到這裏吧!”
臥去,她在說什麼。
“啊啊,不是這意思,我的意思是……”
向凌睿微微皺起眉,看起來似乎有些不高興。
“你別誤會,我剛纔就是好奇。嘻嘻,你沒那麼小氣吧,向凌睿?”
“有。”
“哈?”
陶小朵有點傻眼,瞬間後悔自己剛纔太任性,故意坐了他的輪椅,又觸動他的傷心事兒了。明明知道不該在人家面前,暴露別人的天生缺陷或缺點,那樣很沒禮貌,就算她是無心的,但對方本來就很敏感,她就該更小心一些,體貼一些纔是啊!
“以後,不準再穿這種衣服。”
沒想到,男人出口的下一句話是這個。
陶小朵的表情一瞬呆住。
向凌睿收斂了幾分怒氣,怕嚇着女子了,又道,“這種打扮,不適合你。”
“哦?”陶小朵反應過來,低頭看看自己這一身兒肉彈裝。哦,這名字是她自己在心裏取的,又伸手去攥了攥殿線上的布料,其實內裏穿了安全褲的,她就是忍不住要去攥一下。
殊不知,她越是做這個動作,看在男人眼裏,越是有一種無形中的挑逗意謂。
向凌睿的目光閃了閃,微微別開了眼。
陶小朵擡頭,正好看到男人的側耳正對上自己,那裏紅通通的,眨了眨眼,慢慢的瞳仁一下放大。
“向凌睿。”
“時間不早了,你……”
“我這樣子,不好看嗎?”她站直身,撩了下一頭蓬鬆的長卷發,一縷髮絲跨過她肩頭,披垂而下,正好勾勒出她胸前傲人的圍度,她還故意一手插在小腰上,微微側了一下身,更顯得前凸後翹,性感撩人。
她見他還有些愣,膽兒就大了,一隻手搭到他肩頭,眨眨眼想拋個媚眼啥的,可惜動作有些生,看起來傻傻的,只能口頭上補充一下,“之前在舞池裏,好多人圍着我,看我跳舞呢!要不是小黑同學拉着,我就上臺嗨成今晚的……舞廳皇后。嘿嘿!”
說到後來,大概也意識到有些“不要臉”,打起了哈哈。
向凌睿到口的話一窒,就覺得喉頭髮緊,眉頭下壓,臉更黑了。
“我應該再多揍陳子墨幾拳。”
只有他自己知道,要是他行動方便,會在第一時間將人打橫抱起,扔進他們身後的大牀裏,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就地正法,讓她哭着求他……比之前按摩的時候,哭得還厲害!
陶小朵別彆嘴,“還說我酸呢!”
向凌睿板起臉,“小朵,這是教訓。”
她涼涼道,“哼,是誰說話不算話,回頭就好了傷疤忘了疼,還好意思警……啊!”
毫無預警地,他突然抓住肩頭上那隻不聽話的小手,輕輕一攥,小肉彈就撞進他懷裏,他轉身就把她壓在了玻璃門上,發出哐啷一聲震響,伴着她的叫聲,結結實實嚴絲合縫地帖在一處了。
進屋後,他外套也脫了,現在只穿着一件薄落的毛衣,帖着她薄薄的緊身裙,瞬間體溫交換,可愛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發燙的體溫,以及那柔弱無骨的觸感。
“向凌……”
他的嘴巴一口包住她,就用力地嘬了她一口。不知道他這是什麼吻法兒,這一嘬力道不小,像是故意泄氣似的,嚇得她直往後縮,以爲他要出什麼大招兒。他扣住她的腦袋,不讓她躲,舌頭長驅直入,直勾住她的小舌。她有些羞,又有些怕,就直頂他,直嗚嗚地抗議。
天哪,壁咚直線升級成壁叉嘛!
她感覺到裙角被那隻大手往上推撞時,渾身顫抖起來,直往後躲逃,一邊推一邊叫。
“不要,不要……你,你……向……唔……”
他渾身異常地燙,還很沉,壓得她快要支撐不住了,腳底板兒傳來絲絲的疼。
突然,她小腿一抽,整個人兒就往下落去,他伸手去撈她,腳下沒注意就踩了個空,身子一歪,兩人同時倒向一邊的洗臉槽。
“哎,哎,腰,我的腰……”
腰頂上一個扶手,疼得她叫喚出聲兒。
他喘着氣,終於從細膩柔軟的頸間擡起頭,揹着光的雙眼紅得厲害,眼神鷙亮像要喫人了似的,看得她小心肝兒又砰砰地亂跳,立即咬住脣,不敢再發聲兒了,生怕再驚動某頭沉睡的野獸。
不,是禽獸!
她的掌心撐在他的胸口,能感覺到那裏激烈地跳動着,一如他沸騰的呼吸。
好半晌,他深深地看着她,一動也不動。
她卻清楚地感覺到,那屬於男人特有的像徵,正抵着自己的小腹,蠢蠢欲動。
好吧,她後悔慘了,不該在這深更半夜的時候挑逗一個正常的成年男人,自作孽不可活啊!
然後,他慢慢地閉上了眼,像是要關住那頭虎視眈眈的野獸。
她緊張地嚥了口唾沫,想要撤退。
結果這一動,野獸一下又睜眼,剛剛還撤去的那種強烈的壓迫感,一下子全回來了。
後股就是一疼。
“噝,你,你幹嘛?”
他竟然掐了她屁屁一把。
“教訓,記住了?”
這口氣,跟教導主任似的。
她咬脣,氣,惱,怨,不想搭話兒。
他微微眯起眼,突然手一轉欺上她胸口,罩住,又擰了一把,疼得她嗷地大叫一聲。
“向凌睿,你幹嘛啊!”
“欺負你。”他口氣還一本正經,“要是你不聽話,不小心被夜總會里的人拐了,下場會比現在更慘,明白嗎?”
這什麼跟什麼,她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不知道。以前她也是去過那種地方的,知道不能碰自己離開之後的杯子,而且最晚也要在一點之前離場。否則一點之後,還待在那裏的女人在男人眼裏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打炮。
的廳從來不是一個正常交友的環境,愛出入那裏的多是飲食男女,什麼情都可能產生,除了愛情。什麼事兒都能做,打炮是常態。
她只是去發泄一下情緒,要不是有陳子墨跟着,她也不會去那種地方好不好。
當然,這些小九九她是不可能說出來的,不然今晚真要被向凌睿這個潔癖暴君給辦了,她保有幾十年的老處女祕密就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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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哥:(攤手)沒有攻成啊,向二你要努力哦!
向少:週末機會多。
秋哥:哎呀,對呀,整整兩天,關在一間房間裏,哦哦~~~~
小朵:不要,人家腳板心還疼。
秋哥:這個不礙那事兒,只要向少能站得起來就成。
向少:誰敢說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