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狂笑,看着他好像看着智障一樣道:“哈哈哈,你真有意思,居然還問我,爲什麼做這樣的事情,當然是爲了長生不老啊!不然還能爲了什麼,正義嗎?哈哈哈!”
“這個樣子居然能長生不老?”吳言看着安晴點了點頭,嚴肅道:“你還缺同夥嗎?”
安晴愣了一下,“不缺。”
“哦。”吳言鄭重點頭,“那就沒有辦法了,那我只能替天行道,懲罰你這個惡人,事到如今你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好吧,那就讓我來告訴你!”
安晴眯起眼睛,沉思了一下,道:“要是我說缺呢?”
吳言正義凜然的道:“修行一世本就是逆天而爲,何必順應天意。”
安晴沉默了,他不清楚爲什麼,覺得對面的人,比他還要不要臉,比他還要適合做反派。
吳言這種半路出家的兄弟,其實並沒有什麼,真正的戰鬥經驗,他連怎麼控制,自己的力量都不知道,但是他竟然想到了,身體裏面的力量,就往外涌出來。
安晴繃緊了自己神經,他雙手一揮,那地面上的斷臂殘骸,就是站了起來。
看着那詭異的場景,吳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用自己的力量去壓那些肢體。
斷臂殘骸又躺下了。
安晴眯起眼睛,他用力去召喚。
斷臂殘骸又站起來了。
吳言十分的噁心,用力去壓。
斷臂殘骸又躺下了。
站起來,躺下,站起來,躺下。
斷臂殘骸表示你們玩吧,老子不幹了,他們自己爆炸了,就是這種暴脾氣,不慣着你們。
兩個人看着那爆炸的…同時間陷入了沉默。
“都是你的錯!”
“都是你的錯!”
他們兩個人同時指責對方。
吳言扭頭,他一點都不想,和這樣長相的人,心有靈犀。
真的,這種感覺,感覺自己很掉價。
俗話說的好,身有綵鳳雙飛,都是菜雞一點通。
吳言一向覺得自己很菜,但是他覺得,對面那個人,和自己好像有那麼一點旗鼓相當。
安晴看着吳言,他心裏喫驚,但是他不敢表現出來。
他剛剛見到吳言,還以爲是哪裏出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
全靠這一個法寶,出來撐場面,這種小菜雞,他一個手指頭,就可以把它捏碎。
他原本是這樣想的,所以,作爲一個極好面子的人。
一開始就把倆王四個二打出去了,按照他的想法來說,對方肯定會,被他打得落花流水,跪地求饒。
他連怎麼大發慈悲的寬恕對方,然後把對方弄死的說辭都想好了。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能有跟,他硬抗的本事。
甚至說在他們兩個的力量較量下,把他的兩個王,四個二給打碎了。
這下好了,他手裏剩的,全部都是一些小雜牌了。
而對方手裏很有可能,剩下的是一條龍。
安晴心裏面是恐懼得不行,他很害怕,害怕對方是什麼隱藏的高手。
他看着對方的實力,明明是比他弱上好多。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扮豬喫老虎嗎?他也遇到這樣的套路文了!
他哪裏知道,吳言,只是五五開而已。
你懂的,盧姥爺從來沒有開掛!
袖子裏面的手微微的顫抖着,安晴慶幸自己穿的衣服很長,可以遮住他的手。
若是讓對方看的出來,他如此的害怕。
恐怕在扮豬喫老虎之前,就已經先是在嘲笑他一番了。
吳言他內心其實,也是很慌張的,他看不出對方的實力,但是至少,他覺得對方比他有經驗。
其他的不說,就是這個所謂的陣法,他就是弄不出來的。
而對方似乎也用的很熟練,看起來他雖然是醜不拉幾的,但是他應該,是有很多戰鬥經驗的。
照剛纔的爆炸,是不是因爲,對方的實力太過於強大了,所以,把那些肢體給撐爆了呢?
雖然剛剛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是主角命運,但是,在主角過來打bss之前,還有可能撲街不少人呢。
他會不會是什麼小蝦米呢?其實按照設定上來講,魏蘭茹比較像是主角啊。
是吧,你看看他,出身牛x,讓一個看起來很厲害的掌門人物對他,伏低做小,他們家裏出去的保姆,都能夠作爲一派之首。
資質逆天,就是站在那裏什麼都幹,等級就能蹭蹭的往上竄,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那種無敵流裏面的設定嗎,要是哪一天,他透露出來,自己是穿越的,或者是重生的,那就是鐵定了。
性格活潑,喜歡招惹事情,作爲一個主角,你不找個事情的話,讓事情來招惹你,你真把自己,當成女頻的人了,現在連女頻,都流行這種盛世白蓮花了,作爲一個男頻的主角,你還自己躲事情,你是想怎麼發展劇情?
而且魏蘭茹長的,正是主角流行的小白臉的樣子,男頻的主角,從來沒有流行過,五大三粗,長得跟張飛一樣,不是沒有描述過他的長相,給讀者帶入,就是要長得比女人還要漂亮三分。
雖然不清楚一羣大老爺們,看着一個,比女人長得還漂亮的男人,去到處釣女人有什麼樂趣,但是這個基調已經形成了,改不了。
看到上面的那一羣重點了嗎,基調!什麼你不同意,信不信三叔扒你房門。
吳言十分警惕的看着對面的人,他不能是那種,給主角,做出一個正大光明惹事的理由的,那種小炮灰吧。
就是那種套路里面,你殺了我的朋友,然後我滅了你全家的那種啊。
他難道是那種,傳說中的,我的朋友嗎?簡直是無中生友,好不好?
其實他和魏蘭茹並不太熟啊,老天爺你看一下,他和魏蘭茹,只是單純的,債主關係啊。
要是他掛了的話,激不起他的什麼恨意,只會出門放鞭炮而已。
當然如果他能出得了門的話,魏蘭茹頭挺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