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繼承了個超市 >189.雙人牀
    年齡算小嗎?吳言他隱約的記得,這個看起來是年紀最小的傢伙,其實是民國出生的。

    這裏面的人長得,一個比一個嫩,但其實最小的是他啊!算了,他們的時間跨度也不一樣。

    魏蘭茹陪他們兩個的眼神,盯得有點發毛,自己搓了搓手臂,“你們兩個傢伙在這裏幹什麼呢?怪讓人煩人的,趕緊把那個奇怪的眼神給收回去!”

    吳言擺擺手道,“你不要多想,大晚上的趕緊去睡覺吧,要是嫌那個小單人牀不好翻身,我看到後面倉庫那塊還有個雙人牀。”

    吳言尋思,自己也是坑了魏蘭茹不少,回了這次就給他創造個機會吧,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的,怎麼也能加點好感,要是這樣都加不上,蘭茹啊……回家找你爹,給你定個親吧。

    “哦。”魏蘭茹表情上似乎是彆扭了一下,纔是昂起頭說道:“我確實是覺得那個小牀睡的有點窄了,好了,那我先走了。”

    撂下這句話就匆匆的往外面跑,像是被什麼追着似的。

    “他有必要這麼害羞嗎?”吳言完全不懂他們那個世界的小男生。

    楊回一臉贊同點頭。

    魏蘭茹快步的跑了出去,臉上都是緋紅,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看着一旁的莫攔月,小聲的說道:“我可是沒有想佔你的便宜,不過要是放一個雙人牀,再放一個單人牀,會讓人瞎想的,那兩個人可壞了,平時的時候我就睡在地上,都到早上了,那兩個人要是提前出來的話,我就去牀上躺一下,不會怎麼樣呢?你不用亂想。”

    莫攔月臉蛋也是通紅通紅的,自己低着頭,“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不會有什麼其他的想法的,只是讓你一個人睡在地上我心裏也不安呢,要不這樣把我們分個楚河漢界,好不好?”

    騰了一下,整張臉都紅了起來,甚至在頭頂都可以看到一縷白煙,魏蘭茹眼神有些發直,傻愣愣的點了點頭。

    “這兩個孩子會不會太單純了點?”吳言扒着門縫往外面看。

    楊回在他上面也是扒着門縫,“也是符合他這個年紀的作爲,魏蘭茹也就是這般的心性。”

    “也是啊。”吳言一臉的懷念,誰沒個天真單純的日子,像他當年那個上高中的年紀時候,也是這樣的一個性格呀,面對自己暗戀的人,根本都是不敢說出口。

    等一哈!吳言眯起眼睛,他是不是現在也不敢說,微微擡頭看着上面的楊回,有靈月這個‘珠玉在前’想要把自己的心情說出來的話,還真得找個好時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冒出來的。

    不然的話,被拒絕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楊回這個性格明顯就是,找不到辦法依舊冷處理,連那種死腦筋的,她都能涼上幾百年,可是,人家靈月命長,人家能夠等得起,他呢?過不了一百年就是一捧黃土了。

    第二天,嗯!楊回並沒有再跟他囉嗦什麼,而是回了自己的屋子,雖然心裏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但也最終沒有說出什麼話就挽留。

    “大早晨的。”吳言靠在門口看着那黑白兩人,“我們還沒開門呢,你們就過來了。”

    這一打開門就看到黑白無常,這對一天的生意都很不妙啊。

    範無救依舊是那個冷冰冰的樣子,目光都帶着冷色,“若是無事,何須過來。”

    謝必安倒是笑嘻嘻的,和以往相比,整個人都帶着一種歡脫的氣氛,連平日裏一貫只穿白的他,外面都是套了一個灰色的外套,“老闆啊,我們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過來你這邊轉悠轉悠嘛,怎麼又說是老顧客了?不要這麼抗拒我們呀,再說了,咱們兩個交情這麼好,你不要臭着一張臉啦。”

    有一句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就算在那些裏面感覺這兩個人,是有什麼意思而來,吳言還是讓出了身體,請他們兩個人進來。

    謝必安一進門,就是把裏面的一切誇了個遍,連魏蘭茹都是上來了一句丰神俊朗。

    這叫人背後都感覺發毛,哪裏見過他這麼諂媚的樣子,甚至心裏面出現了一點打怵的底子。

    吳言自己胡思亂想,不會是他自己陽壽將近,這兩個人看着面子,不好意思直接帶他走吧?還是說他們這裏面有誰要爲他們兩個帶走,所以過來打個圓場先?

    “你們有什麼話能直說嗎?這樣實在是冷颼颼的。”吳言還是抵抗不住,這樣巨大的心理壓力,直接跟兩個人說了。

    黑白無常身體有一點僵硬,表情上面也很是尷尬,似乎是不好意思。

    謝必安撓了撓鼻子,笑嘻嘻的說道:“那個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我家大師兄流圓子嗎?”

    還是有一些記憶的,吳言對那個被自己師弟坑的體無完膚的大師兄,還是抱着一種同情,“有一點影響的,怎麼了?他出了什麼事情?”

    那個大師兄也是過於可憐,接觸言談間,也能看得出當年的純善,後來的經歷,也只能說一句造化弄人,不作,不渣,不賤,偏偏過的悽慘。

    謝必安點點頭,表情上面是老大個的不好意思,看着他有猶豫,像是有什麼話說不出口似的。

    也不是沒有經歷過人情世故,看着這樣的表情大致也能明白一些,吳言道:“可是因爲他出了什麼事情,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如果是我能做到的,我定然全力以赴,畢竟我們之間有這樣的交情,你的大師兄,我也當成師兄一般尊敬。”

    謝必安一聽這話就是喜笑顏開,不過還是帶着一絲憂愁。

    範無救實在看不下去這個場面,直接直截了當的說,“我們的大師兄,因爲這些年的事情又不少的舊疾,原本都是可以細心調養過來的,我們也願意伴在他身側爲他療養。”

    謝必安硬是擠出了一個微笑,他原本就是一個天生的笑模樣,要這樣硬擠出的微笑,反倒顯得有些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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