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構造,這個所謂的完美社會,如果是以他們的思想方法,真的能想出這種話,滑天下之大稽的思路來。
畢竟他們一個個都頭腦簡單,而且性格以外的單純,如果有一個稍加引導,就會走到一個奇怪的路線上去,當年也有不少認爲自己會天滅地,也是爲了人民好的。
或者說……流圓子更願意相信,這後面的這一種可能,他面前的這個人是爲了騙自己騙自己,喜歡知道了自己當年,和他們的夫妻二人的交情,所以纔會玩出這樣的容貌,來傷害自己,從而發出什麼目標。
現在的自己,並沒有所謂的名動八方,如果自己受了傷害的話,那個牽連的直接就是黑白無常,自己的那兩個師弟。
可是……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他們曾經的那一段關係,畢竟那個時候的他,已經有了名落孫山之相,那兩個人還沒有到達那飛黃騰達的時候,都屬於籍籍無名之輩,何必去關注他們。
難道說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有人算計上了,就已經有人看上了他們身後的發展,想要拿他們的命來換取嗎?
不對呀,他日後並沒有任何的發展,就算現在也只是會牽連到自己的師弟,而自己的那兩個師弟,完全都是天命啊!
莫非那個所謂的天命,也是人爲!
流圓子不自覺的開始陰謀論起來。
西西來一直在哪裏等着他接下來的話,聽着下面的下文,可是在那裏等了老半天,卻沒有聽到他繼續開口,“難道說你認識我的親生父母?”
按照這樣的套路,這個人說不定和他的親生父母,有着什麼不得了的源源。
他稍微也有點不高興,在他的思想裏面,他的親生父母都是壞人,如果是好人的話,爲什麼不要他要反而把他拋棄了呢?他們已經是壞人,而且是不願意承擔自己責任的一堆垃圾壞人。
這樣他認爲的好人,確實認識這樣的壞人嗎?真讓人感覺不舒服。
流圓子聽到這樣的話,心裏面一陣敲響了警鐘,這個人果然是帶着目的過來的,爲的就是和他產生什麼聯繫。
連那麼久遠的料,他都能夠翻出來,看來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這是要傷害他的師弟,不!應該是說,要傷害地府,現在的地府,已經到了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地方,絕對不能出任何的差錯。
如果是這樣的話,流圓子合上了,自己本來就是無法看到光亮的目色,他引導起自己的力量。
西西來不明白對面的人是怎麼了,怎麼就是聊着一句話,就開始脾氣了。
那一下子落在他的身上,並沒有帶來任何的傷害,不痛不癢的,沒有任何的感覺。
流圓子自然也是,可以感受到這樣的動靜,他在內心裏面喫驚不已,面前的這個人居然有這樣的資質,這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逆天而爲?這樣的人要過來針對他們這一片地區,那……
真的是有點煩惱,還以爲是一個,徹頭徹底的好人,能夠和他並肩作戰呢,不過這麼一課的時候,居然就改變了整個人的人物設定,真是太煩擾了,怪不得說,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真的是不可以隨便相信。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按照他剛纔的設想把這個人除掉吧,還是不要繼續留下來的,這樣的人,和他的夢想中的,真善美的世界完全不符合。
如此這麼想着手裏面運起了靈力,將一縷氣凝聚於指頭,雙指併攏想着他衝了過去。
流圓子明確的,感受到了對方的攻擊,不得不閃,迎面而來。
那兩個指頭點開他的眉心,就是在那點上的一瞬間,一道巨大的力量波動而來,從他的眉心開始做爲原點,迅速的向外擴散,而這一個力量,並沒有向其他的地方攻擊,而是徘徊着,旋轉着,最後化爲了一道圓,就把西西來控制在其中。
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哪些力量便是編織出了一個圓球。
西西來在裏面並無慌亂的,可以感受到這些都是純粹的力量,只要他動手吸收就好了。
只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有這樣的實力,還真的是讓人喫驚的,這都是完全的力量的涌動,這是多好的底子啊。
西西來把自己的手貼在那個圓球的壁上面,緩緩的合上了眼睛,用心的感受着一份力量的流動。
他可以在空中,可以在這裏力量中,可以在這個世界上,感受到不同的流動參數。
把這些力量一次次的分開,像是抽絲一般,用一點點的,從哪一個繭,變成一條無依無靠的小蟲子,把它最柔軟的地方露出來,然後一起致命。
所有的力量都是經過他的身體,但是根本沒有任何的停留,他也設想過要能停下來多好,但是他這麼多年努力過根本停留不下來,不過是從自己的身體稀釋了一遍。
就在那圓球,快要消失的那一剎那,西西來感覺到了一種疼痛。
那是一種細微的感覺,像是可以扎到,他的骨子裏面一樣,這種感覺從來沒有發生過。
它就像一條絲線插進了他的骨子裏面,上面有針的牽引,而流走的血液裏面,流淌在他們的血管裏面,不停的滑動,每一下都要扎破他的肌膚。
從來沒有受過任何的傷,什麼樣的攻擊,對他來說都是沒有效果,這樣的疼痛的還是第一次遇到,比他當年換牙的時候疼上千倍百倍。
“啊!”西西來忍不住開始哀嚎起來,他在那一瞬間便是停下了對那些力量的吸收,可是在它停止的那一瞬間,包裹住他的光球又迅速的恢復,變回了原來堅不可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