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繼承了個超市 >305
    這樣的事情,目前來說,對他是百利而無一害,但是對於長遠的目標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玄學他有自己的計劃,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未來的一個戰圖,他所有的想法,都已經規劃好了,所有的一切,自己都已經設定完全。

    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他不能輕舉妄動,不能因爲一時的想法,而改變自己的一個計劃整體。

    現在有一個輕而易舉的改變,雖然對於他現在來說,是很有利的。

    但如果從長遠的發展來講,這會產生一個巨大的變動,對他未來的一個計劃來說,並不算多麼有力的一個場合。

    就算得到了那一時的東西,也會對他未來發生巨大的改變,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心念會因此而改變。

    他知道自己的心,是沒有辦法停止的,他也知道自己心裏面的那一個執着,他也清楚自己,會爲了外在的一絲誘惑,而改變自己心裏面的東西。

    如果他現在爲了,這一個目標而妥協的話,說不定,可以有迴轉的餘地,但是他將來,會不停的爲了其他的原因,而不停的給妥協下去,最後爲了那一個眼前的利益,而丟失了自己長遠的目標,則是百害而無一利的。

    不能說是因爲,那一個小小的事情,也不能說是眼前的,一星半點的利益,而是他未來的一個,心思的路程,他不能因爲,現在一定要改變他,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人,知道自己是,多麼沒有一個定性,他必須守住這一個底線,不然的話他未來,也會因爲自己的一時而錯失。

    玄學可是把這件事情,看的明明白白,把自己也看得清清楚楚。

    楊回倒是沒有想到,對方是這樣的一個心理,在她那一瞬間,有一點停頓,她居然在這一刻,沒有一個準確的應對。

    在這種時候,楊回居然還有一點悔恨,自己曾經的朋友,都太過於有能力,不會被人一直狹持住,他也不用去受人的威脅,這樣的情況,和意見都沒有碰到過。

    她還真的沒有去想過,受人威脅的情況下,應該去怎樣的面對,畢竟她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就算有她也會,把對方給打趴下,這樣的情況楊回,一向是用自己的暴力解決。

    魏蘭如聽到這樣的話,倒是有一點感觸,畢竟也算是自己,曾經經歷過的一部分,也是因爲一些小小的事情,而改變了自己整理的目標,那樣在那個沉迷之中迷失着。

    在那一些裏面,找不到真實的自我,而因爲一些小小的利益,改變了整體的大局,他自己在那個,錯綜複雜之中,找不着真切的存在,只不過是體會着,那一次以後的改變,卻並不是真的的意識到,而是在沉醉之中。

    魏蘭如也明白自己,遠沒有玄學的清醒,甚至說他到現在,都是一個糊塗的狀態。

    他自己的死亡的那一刻,並沒有回來的,意思的清晰,而是得到了一種絕望,一種人他並沒有,真切的意識到,自己的使命,自己的人生,而是不過是我的能力,不如對方,而就此承認了,自己的實力上的誤差,並不是在思想上面,有什麼清醒的認知。

    也許他到現在,都是沒有清醒的,是一種迷糊的,是一種混沌的狀態,看不清楚自己的,人生的目標,也沒有那個能力,沒有那個心情,去堅持着自己的未來,他所有的一切,不過是溫和,從一開始他就已經放棄了,自己生存下去的狀態。

    魏蘭如從一開始,就是打算去,體會一下,那溫柔的生活,在後面是,把自己的意識,徹底的抹去,讓自己的未來的轉生者,繼續生活下去,他知道那並不是他,那樣一個歡快陽光的,從一開始就帶着明媚,從自小就是,被所有人寵愛的少年,並不是他這一個經歷和痛苦,從出生開始,就帶着陰暗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別人,算計安排的人。

    他們是兩個絕對極端的存在,他們並不會,有任何的交織點,也許他們擁有同一個靈魂的,但是這同樣的靈魂卻有不同的經歷,他們從最開始的出生點,就已經有改變,他們的人生,是完全相反的存在,他們的個性也是鮮明的對比,並不會有任何的交集,他們最開始,就已經不一樣了。

    魏蘭如他的一生都是迷茫的,都是被人指控的,就算能有,自主的能力,到現在,他也不過是想要,在那體會最後的,便結束自己的,所有的一切,在自己的一生就此斬斷。

    他並沒有,那樣一個清醒的認知,也沒有那麼一個絕對的,一個掌控力,甚至抑制不住,自己心裏面的想法,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比不上的,他產生的,也不過是那一個經歷罷了。

    在玄學那一句話,說出口的時候,他就明白自己,是比不上人家的,對方是有一個,絕對的自制能力的人,雖然在能力上,在經歷的事情上,並沒有他多,但是未來,絕對會快馬加鞭的趕上,而他也不過是一個將死之人,他自己拿着刀狠狠的,扣在自己的脖子上,很快便會下去。

    一個是蓬勃的生命,一個是將死之日,這一瞬間的對比,便是顯出了兩方的勝負。

    魏蘭如在這一瞬間,甚至自己是比不過,人家在心智上面,也絕對沒有辦法戰鬥,在他們的這一個目標之,下顯得如此的渺小,他們並沒有什麼勝利的念想,只是看對方的心思而定了。

    在這個並不能用,武力解決的事情上面,他們佔着絕對的劣勢,他們兩個人的心機和計算,遠遠比不上對面的這個人。

    他們兩個人空空的,活了那麼多年,卻比不上一個他們,面前的小孩子計謀。

    他們所成長的不過是力量,而對方隨着年歲增長的,是那一份心思,只是那一份計謀,是那個從自身的劣勢出發,成長的一份子。

    也許他們從一開始就是輸了,這個世界上掌控力量的人,掌握一定的話語權,而掌控了智謀的人,掌握着,那些擁有力量人,想要說什麼樣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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