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都市透視醫尊 >第一百三十三章 真的能治好
    “我在鄧家。”劉樂簡單的說道。

    “哦,老師,我向您彙報一下,安顏市長經過搶救之後,仍然昏迷不醒,摔的太嚴重了,他有可能會成爲植物人。”

    “現在,市一院的專家們都束手無策了。”

    “我向他們推薦了您,我說您應該有辦法,他們叫我回來請您過去。”

    “老師,還麻煩您過去,看看安顏市長的情況。”

    白宇澤說話的時候,都有點氣喘吁吁的,看來他爲了找劉樂沒少跑路。

    身爲醫生,自然不能見死不救,劉樂當即答應道:“好。”

    “老師,和我一起的還有一院的領導,您在鄧家等着,我們馬上過去接您。”

    白宇澤語速很快的說道。

    劉樂覺得,與其等他們過來接自己,就不如自己直接過去。

    因爲等到他們過來,劉樂利用這些時間,也應該趕到市一院了。

    這樣一來,就太耽誤時間了。

    對於傷情極爲嚴重病人來說,那就要爭分奪秒的。

    有時候晚上幾分鐘,人就可能死了。

    於是,他說道:“我自己趕過去,咱們在市一院匯合吧!”

    “這個,好。”其實,白宇澤更傾向於讓這些市一院的領導去接。

    一來,這是對劉樂的尊敬。

    二來,以劉樂的醫術,當得起這些人親自上門去請。

    要是一個電話就能叫過來,那些領導或許會看不起劉樂。

    放眼整個醫學界,每一個有身份的醫學大咖,都不是那麼容易請到的。

    可是,劉樂主動說自己趕過去。

    而且安顏市長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白宇澤也就沒有再堅持。

    劉樂沒有架子,一叫就到,這對病人來說確實是好事。

    掛了電話之後,劉樂向鄧如雪和鄧長江簡單的解釋一下。

    他們一聽說要給安顏市長治療,就立刻催着劉樂趕快過去。

    安顏可是安家的人,那可是京城的一個豪門大家族,在全國各地都很有名望。

    京城八大家族,安家可是排在前例的。

    如果劉樂治好了安顏,得到安顏的友誼,到時候請安顏出面給孫家人打個招呼的話,不管下一任孫家之主是誰,都不敢不給安家面子。

    到時候,鄧家也就安全了, 兩家酒店和一家藥業公司也能保住了。

    劉樂來不及喫飯,就開着車子,趕去了市一院。

    他心裏想的可不是獲得市長的友誼,而是爲了救人。

    不管他是市長還是平民,只要是生命,都值得尊重。

    白宇澤帶着一羣醫院裏的領導,全都焦急的等在市一院南大門口。

    看到劉樂的車子到了,白宇澤神色一喜,率先迎了上來。

    那些醫院裏的領導也緊隨在他的身後。

    他們對白宇澤都極爲推崇,面對白宇澤的老師自然也要有些敬意。

    特別是看到白宇澤面對老師都極爲恭敬鄭重,他們更是不敢怠慢了。

    可是,當看到劉樂從車裏下來。

    而車裏再也沒有別人時,他們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爲難看。

    之前,聽白宇澤說,他的老師能救安顏時,他們都以爲白宇澤的老師少說也要七十多歲了;至少也要比六十多歲的白宇澤還要大上一些吧!

    要不然,白宇澤怎麼會尊稱對方爲老師?

    說起來還那麼驕傲,那麼得意,那麼神氣?

    然而,事實上只是一位二十歲左右的毛頭小夥子而已。

    看着六十多歲的白宇澤,竟然討好的叫這個毛頭小夥子爲師父,還極爲恭敬崇拜畢恭畢敬的樣子,他們都覺得這實在是太滑稽了。

    心裏幾乎全都認爲白宇澤肯定是瘋了。

    他們懷着希望,跟着白宇澤跑了半天到處請人,原來請的就是這種人?

    這特麼是白跑了。

    有幾位領導已經面現怒容,冷哼連連,氣得都想把白宇澤打一頓。

    “王院長,這位就是我師父,劉樂,你應該有印象的。”白宇澤把劉樂引到大家面前,無視這些人便祕般的難看錶情,洋洋得意的介紹道。

    王梓揚自然是認得劉樂的,上次在鄧長江家裏,劉樂還說他庸醫害人,還說他是殺人犯,非要鄧長江報警抓他呢。

    “你真的拜他爲師了?”王梓揚看着白宇澤的目光,突然充滿憐憫。

    一種正常人,面對着殘疾人時,那種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憐憫。

    因爲他覺得白宇澤太傻了,傻到尊卑不分,老幼不辨的地步。

    那討好劉樂的姿態和神情,極爲真誠與鄭重。

    簡直老臉都不要了,節操碎了一地。

    王梓揚都羞於爲伍了,不由得站遠了幾步。

    “那是當然。”

    白宇澤一臉自豪和驕傲,王梓揚看他像傻子,他看王梓揚這些人也像是傻子。

    在他看來,有劉樂這樣的醫術蓋世之人你們不供着,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面對衆人的鄙視和不屑,以及嘲笑,他捋了捋山羊鬍須,沾沾自喜道:“其實我都沒有資格做我老師的弟子,要不是我跪下來求我老師,老師都不會理我。”

    “我老師就像天上的日月一樣,光芒萬丈,溫暖人心。”

    “現在,我老師移駕來此,你們應該感覺榮幸纔是,一個個的還不快來拜見。”

    說到最後,白宇澤的嗓門都提高了八度,簡直是在喝斥一羣學生。

    王梓揚氣得嘴都歪了,冷哼一聲,怒叫道:“簡直胡鬧。”

    “白老,以前我敬佩你是個人物,也承認你爲醫學界所做出來的貢獻。”

    “可是現在,你竟然拜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爲師,真是瘋了。”

    王梓揚的聲音越說越大,越說越怒,簡直就是在吵架。

    白宇澤也怒吼起來:“老夫沒有瘋,我老師妙手回春,連死掉的鄧長江都能治活,你當時也親眼所見,難道不應該對我老師表達一下你的敬意嗎?”

    王梓揚不屑道:“他上次能救活鄧長江就是僥倖;鄧長江中了一種奇怪的毒,當時我們沒有能直接判斷出來,這才被他撿了便宜。”

    “若論醫術,他哪裏比得上我們的一截手指頭?”

    “和我的學生都要相差十萬八千里。”

    “再說,安市長可不是中毒,那是全身骨折,腦部遭到重創,再加上內出血,導致的昏迷不醒。他那解毒的辦法,在這上面可沒有半點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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