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給混混們丟臉啊!
“繼續說。”劉樂的腳上又加了一分力。
兩位混混在痛苦的折磨下,什麼都顧不上了,忙不迭的把所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我們老大看上了鄭玉潔,想收鄭玉潔做小三。”
“可是鄭玉潔不同意,還敢罵我們老大。”
“我們老大發了火,就想辦法帶着她老公去賭博。”
“不對,是她哥哥。”
“對,帶着她哥哥去賭博,讓大夥兒共同對付她哥哥,讓她哥哥在一夜之間輸了好幾百萬,欠了我們老大的高利貸,逼她還錢。”
“沒錢還,就肉償。”
“只要鄭玉潔答應做我們老大的女人,錢也可以不要的。”
“眼看就要把鄭玉潔搞定了,可是鄭玉潔身邊突然出現一位很能打的小白臉,名字就叫劉樂,我們老大被打了一頓,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所以,我們要先把那個叫劉樂的小白臉找出來。”
“先把劉樂弄死,然後再對鄭玉潔下手,到時候,就就沒有阻礙了。”
“兄弟,我看你很能打,要不然就加入我們吧!”
“只要能幫我們幹掉劉樂,我們老大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不等混混說完,劉樂腳下再次加力,咔吧一聲響,直接把他們的腿踩斷了。
兩位混混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然後就一起暈死了過去。
劉樂轉身離開時,還不由得朝着那棵大樹後面透視了一下。
那對情侶竟然還在忘乎所以的親吻。
你啃我一口,我啃你一口;啃一又啃去,把嘴脣都啃出血了吧!
這特麼也太上癮了吧!
走不多遠,劉樂看到鄭玉潔就在路邊站着,並沒有回去。
“你是不是去打架了?”鄭玉潔的耳邊,到現在還回蕩着混混們的慘叫聲。
那聲音在這樣的夜色裏響起,有些毛骨悚然的味道。
“呵呵,走吧!”劉樂並沒有解釋,免得鄭玉潔擔驚受怕。
鄭玉潔也沒有再問,只是突然說道:“我害怕。”
“哦,有我在,你不用怕。”劉樂淡淡道。
眼看這一招沒用,鄭玉潔又換了一招,抱着雙臂:“我冷。”
“那快點走,回去多穿件衣服。”
鄭玉潔翻了個白眼,想不到劉樂一點都不懂女人心。
真是個木頭啊!
她說害怕和冷,都是希望劉樂能把她抱在懷裏。
在這撩人的夜色裏,做點什麼都可以。
眼看劉樂是個榆木腦袋,一點都不開竅,她只好主動抱住劉樂的手臂。
心裏在一陣失落之後,又突然升起一種甜滋滋的感覺。
因爲劉樂不懂,就說明劉樂還沒有女人啊!
是一塊,還沒有被女人開發過的璞玉。
說不定,還是個小處男呢。
而那對接吻情侶,卻在這時停了下來,一起望向劉樂和鄭玉潔離開的方向。
“是他嗎?”
“是的。”
他們在彼此的耳邊輕聲說話,也只有他們自己聽到了他們的聲音。
說完了,還一起舔了舔對方的耳朵。
屬於清吧範疇。
裏面燈光昏暗,音樂舒緩,適合情侶或者三五好友,消遣喝酒休閒娛樂。
也適合生意夥伴洽談業務。
今天剛好是周未,雖然很晚了,卻仍然有不少顧客。
酒吧不大,長方形結構,裏面的卡坐並不擁擠,在卡坐之間,擺滿了綠植。
昏暗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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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下,有幾對情侶喝了酒之後,在角落裏正忘懷的親吻着。
有的情侶擁抱在一起歪着腦袋吻。
有的情侶趴在桌子上伸着脖子親吻。
還有的情侶一邊喝酒一邊吻,把酒用嘴巴喂到對方的嘴巴里。
酒吧中央的圓形吧檯裏,一位帥氣的調酒師,正在表演調酒技術。
他拋瓶、搖瓶,舉手投足間,瀟灑而不花哨,吸引了許多客人的視線。
在他身後,還有一位戴着美瞳的漂亮女調酒師,顯然吸引了更多客人的目光。
這裏還有外國人,調酒師還能用外語和對方溝通。
劉樂一進來,就感覺到這裏的氣氛不錯,很容易讓人放鬆。
裏面還有幾位服務員,全都穿着和鄭玉潔一樣的超短裙和性感絲襪高跟鞋。
她們整潔美麗,面帶笑容,姿色撩人心絃。
看來,鄭玉潔穿的也是工作裝。
和那些服務員一樣,胸前的溝壑若隱若現,深不見底。
在彩色的燈光下,偶爾看一眼,都有一種讓劉樂暈進去的感覺。
鄭玉潔帶着劉樂在女調酒師那裏點了兩杯酒,還友好的介紹一下,說劉樂是她最好的朋友。女調酒師顯然和她很熟,還開起了玩笑。
“不會是你的小情人吧!”
“老闆終於敢把情人帶出來了。”
“你們真的很般配呢!”
“玉潔,怎麼樣?你的小情人厲害嗎?”
“你可受得了?嘻嘻……”女調酒師很是奔放,還朝着劉樂眨眼放電。
鄭玉潔鬧了個大紅臉,尷尬的不知道怎麼接話。
儘管如此,她仍然抓着劉樂的手不放。
看劉樂不以爲意,她暗鬆了一口氣,那手,不由得抓的更緊了。
而劉樂也有點不好意思。
遇到女調酒師這樣奔放的熟女,嘴巴又淨是渾段子,讓他招架不住。
他就扭頭看向了另一邊,卻意外的看到了房字貴。
這時,房字貴也看到了他,笑容一僵,急忙轉過身去,神情中明顯帶着膽怯和慌亂。要說世界上他最不想看到的人是誰,那絕對是非劉樂莫屬了。
因爲汪玉龍還在市第一人民醫院裏昏迷不醒,汪家的人正在全國尋醫。
可是那些名醫專家,都對汪玉龍的病症束手無策,甚至找不出病因。
而房字貴卻懷疑和劉樂有關。
他把他的懷疑向汪玉龍的家人說了,希望汪家人把劉樂殺了,爲汪玉龍報仇。
結果,汪家人竟然全都不相信他。
不但不找劉樂,還把他趕了出去,說是他害了汪玉龍。
本來,汪玉龍就是他最大的依仗,現在,竟然成了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