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頭那兩百多斤的體重,在他手裏,彷彿輕如鴻毛一般。
這時那些人已經衝到劉樂面前,大刀和木棍劈頭蓋臉般朝着劉樂頭上招呼。
劉樂不閃不避,還直接迎了上去。
他一腳把衝到最前面的那位黑衣人踢飛出去,撞倒一片人之後,又用虎頭的身體擋在身後,刀槍劍棍直接打在了虎頭身上。
虎頭被打得嗷嗷慘叫,拼命嘶吼:“不要打,退後,麻的,別打老子。”
只可惜,他的聲音含糊不清,沒有人聽得懂。
他手下的那些幫會精英成員,還以爲虎頭在催促着他們,救人呢。
眼看這些人就像發了瘋的螞蟻一般,不知死活的撲上來,劉樂就把虎頭扔到空中,抓住虎頭的一條腿,把虎頭像鞭子一般抽出去。
直接抽倒了一羣人。
虎頭的腦袋都被砸破了,那張血肉模糊的臉,更加血肉模糊了。
“來啊,繼續。”劉樂招呼道。
這些虎頭打手,被刺激的不要不要了,把前面受傷的人拖到後面,就再次像潮水般的撲殺向劉樂。他們覺得劉樂在虛張聲勢,他們不會被嚇住。
雖然傷殘嚴重,但是他們還有許多人。
雖然有人畏懼了,卻也有人大喊:“他快不行了,耗也要耗死他。”
“上,不能退縮。”
“我們要是退了,虎幫就沒臉在這片繼續生存了。”
“爲了虎幫,爲了大哥,殺。”
他們殺紅了眼,就像一頭飢餓的狼,非要喫人一樣。
“住手,你們給我住手,想害死老了嗎?”虎頭慘嚎連連,拼命大叫。
這次,他的聲音倒是能讓人聽懂了。
那些人頓時停了下來,紛紛向後退開。
卻也並沒有退遠,只是團團把劉樂圍在中間。
劉樂輕蔑一笑,把虎頭放在面前,抓住他的脖子,再次舉起來,虎頭的雙腳頓時離開,就像一頭死豬的懸着,連掙扎都不敢。
“誰再靠近,我就掐死他。”劉樂睥睨四周道。
他手中的虎頭,爲了活命,扯着沙啞的嗓子,拼命的大吼着:“不要上來,都給我退後。誰要是再上來,老子就弄死他”
在劉樂手中,他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劉樂想殺他,幾乎輕而易舉。
他自然不想死,此時只能向劉樂服軟,向他自己的幫衆逞兇。
那些虎幫的精英幫衆自然聽從虎頭老大的吩咐,他們再次退後,一直退到距離五米開外,這才停下來,一個個驚駭的望着謁不,再也不敢向前邁動一步。
虎頭是他們的幫主,在他們的心中自然地位崇高。
劉樂的話,他們不聽;但是虎頭的話,他們不敢不聽。
只要虎頭還活着,就有威嚴。
這時,劉樂放下了虎頭,再次問道:“你剛纔說什麼?”
虎頭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然後纔敢大口的喘息。
拼命的喘息!
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的空氣,全都吸進肺裏。
他也是練家子,自幼練武,自信打十個八個人都不成問題。
可是,劉樂的強大,遠遠超出他的想像,那一巴掌竟然能把他抽飛,這讓他想到了一種傳說中的極爲恐怖的存在,整個人頓時嚇得魂不附體。
他懷疑劉樂是修武者。
“我,我什麼都沒有說,我該死,我錯了”
他突然擡起手來,狠狠的抽打在自己的臉上。
是另一邊,沒有被劉樂抽過的臉上。
眼看幫主都跪下了,那一百多位精英幫衆,在被劉樂的目光掃視到的時候,紛紛雙腿發軟,就像被割到的麥子般,一排又一排的跪了下去。
只到他們全都跪倒在地,劉樂的目光這才最終落到虎頭身上,就像老師向犯錯的孩子談心一樣的問道:“你錯在了哪裏?”
“我不應該聽信他們的混話,我這就懲罰他們。”
說着,虎頭就突然瞪向豁嘴那些人,恨恨的說道:“一羣沒長眼的傢伙,給老子招惹了這麼大的麻煩。來人,給我往死裏打。”
在他身後,有十幾位黑衣人應聲而動,立刻圍過去對着豁嘴那些人拳打腳踢。
“虎爺,我是你的人啊!”
“虎爺,饒命啊!”
“虎爺,咱們不能自相殘殺啊!”
豁嘴那些人委屈的大哭,他們紛紛朝着虎頭哀求,虎頭卻不爲所動。
劉樂擺擺手:“太吵了,拖出去再打。”
虎頭急忙答應,然後吩咐道:“快,拖出去再打,給我狠狠的打。”
就這樣,豁嘴那些混混,全都被拖了出去。
酒吧外面,頓時就響起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房字貴嚇得閉上了眼睛,恐懼的混身發抖。
他發現,哪怕他把劉樂高看了一大截,卻還是小看了劉樂。
劉樂竟然敢把整個虎幫,全都敢踩在腳下,讓整個虎幫全都跪舔。
那種強大、牛逼、勇武,驕傲和自信,是他難以想像的。
如此目空一切,如此睥睨一切,如此不可一世高高在上。
還有什麼是他不敢惹的?
這讓房字貴心裏突然一陣慶幸。
慶幸劉樂上次在天一閣手下留情,要不然他可能已經死了。
可是虎幫後面還有一個大靠山,劉樂真敢不顧忌那個大靠山嗎?
等到那個大靠山的人趕過來,劉樂或許就會慘死在這裏吧!
想到這裏,房字貴全身一震,再次剋制不住的在想劉樂慘死後的模樣了。
“老闆,你可真行,在哪裏找來的這位情郎啊!我都被他折服了,感覺他好帥,好酷,好有魅力哦!這麼強大的男人,你一定滿足不了吧!”
那位奔放的調酒師,一邊心花怒放的望着劉樂的身影,一邊靠近鄭玉潔,輕聲問道:“能不能算上我一個?跟着這樣的男人,做小三都行。”
鄭玉潔的目光,也一直注視在劉樂身上,從來不曾移開了。
“我連小三還排不上呢,你還是別想了。”她輕輕一笑,美眸閃亮。
“那我就做小四”女調酒師一點也不介意。
男調酒師頓時喫醋了:“朵兒,你是我的唯一,幹嘛要做別人的小四?”
女調酒師頓時鄙視的冷哼道:“滾開,窩囊廢的唯一,老孃纔不稀罕,我寧願做英雄的情人之一,也不做狗熊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