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安鎮,敢向君離峯下手的人,全都沒有好下場。
有的人,癱瘓殘疾,缺胳膊斷腿。
還有的人,甚至直接就從世界上消失了,連屍體都找不到。
此時此刻,他看向劉樂的目光,就像看着一位死人。
聽得君離峯吩咐,他哪裏還敢耽擱,急忙戰戰兢兢的說道:“君少息怒,都是我該死,我現在就叫人收拾他。”
然後經理就取出對講機,大吼道:“你們馬上給我過來,君少被一個不長眼的混蛋打了,所有人都給我上來,越快越好。 ”
就在經理叫保安的時候,君離峯咬牙切齒的朝着胡可欣說道:“這是他自己找死,今天,誰也別想救走他。”
胡可欣氣得不輕,指着劉樂罵道:“你個畜生,真是不識好歹。”
劉樂不聽她的,已經讓她感覺很沒面子。
竟然還敢罵他們無恥?
竟然還敢把她老公的手腕折斷!
雖然有時候她也覺得君離峯狂妄囂張的太過分,需要教訓,那也倫不到劉樂。
她氣憤的叫囂說道:“你也不想想,你要是出了事,你鄉下的爹媽怎麼辦。”
“可憐他們含辛茹苦的把你養大,還要白髮人送黑髮人。”
“我剛纔都是爲了你好,你在我老公面前,驕傲什麼?牛逼什麼?”
“你哪一點比得上我老公?”
“真是好心都被你當成了驢肝肺,敢扭斷我老公的手腕,那你就等死吧!”
她惡狠狠的吼道,幾乎把喉嚨都吼啞了。
儘管如此,君離峯仍然罵道:“賤人,你現在還叫我給他面子嗎?”
胡可欣後悔不已,忍不住又瞪着劉樂道:“我要親眼看着你跪下來,磕頭求饒,我老公還要把你的兩條手腕都擰斷,讓你終生殘疾。”
“腿也要打斷,讓他一輩子癱瘓在牀。”君離峯恨恨的補充道。
“老公,等會兒還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就是打死他,我都支持你。”
胡可欣的眼睛裏,流露出殘忍之色,已經恨極了劉樂。
眼看君離峯的手掌還在流血,她又痛心的勸道:“你還是趕緊先去醫院裏吧!”
“不,我要親手打斷他的四肢。”君離峯硬是不走,仍然狠狠的瞪着劉樂。
手腕上的傷雖然痛,卻也並沒有大硬,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事。
胡可欣扭頭對着酒店經理吼道:“人怎麼還沒到?”
“快了,快了,快到了。”經理滿頭是汗,正在不停催促,也焦急的不行。
感覺這些保安太不靠譜了,今後一定要嚴加訓練。
“呵呵……”劉樂以前,對胡可欣還有一點好感。
此時,那點好感不但完全蕩然無存,心中還升起濃濃的厭惡。
他真的從來不曾這麼厭惡過哪個人,更別說女人了。
曾經那位清純可愛連牽手都害羞的秀麗溫婉女生。
爲何會變成現在這副醜陋做作無恥虛僞兇惡的模樣?
劉樂暗暗的嘆息,覺得人生真的殘酷,總能看到最最醜惡的人性。
就在這時,從外面跑進來一羣統一制服的保安,他們一共十六人。
只是實力還和保鏢有一段距離。
他們還沒有跑到經理面前,經理就已經指着劉樂,惡狠狠的說道:“他把君少的手臂打斷了,你們快上,直接給我打死他,給君少報仇。”
“小虎,上,給你姐夫報仇。”胡可欣也催促道。
小虎名爲胡小虎,正是這些保安的頭目,也是胡可欣的親弟弟。
以前,在劉樂和胡可欣談戀愛的那段時間,他也見過劉樂。
此時,就算認出了劉樂,他也立刻當成不認識了。
竟然敢得罪他的姐夫。
還把姐夫的手臂打斷了?
胡小虎頓時露出兇殘的目光,嗜血般的落到劉樂身上。
“去死。”
當下他也不遲疑,立刻揮起手中的橡膠棍,朝着劉樂劈頭蓋臉的狠砸過去。
他身後的那些保安,也全都跟隨着他,已經從四面八方朝着劉樂出手。
“小虎,我是劉樂。”劉樂對胡小虎還有好感,當時他虎頭虎腦,很是可愛。
得知劉樂和胡可欣談戀愛的時候,他非常反對。
然而,劉樂請他吃了冰棒後,他就再也不反對了。
不但不反對,還很支持。
只要劉樂給他買冰棒喫,他就把胡可欣的消息告訴劉樂。
就連胡可欣睡覺磨牙,喫飯時放屁,都不會遺漏。
“操你馬,叫誰呢?老子不認識你;敢動我姐夫,你特麼就只有死路一條。”
胡小虎還是舉起橡膠棍,狠狠的砸向了劉樂。
發現胡小虎再也不時那時的胡小虎,他已經徹底變了。
劉樂的心裏頓時一冷,也真的怒了。
“就你們這些人,可遠遠不夠。”
劉樂一把抓住餐桌的邊緣,直接把那張實木餐桌舉了起來。
對着那些保安一擲,頓時砸倒一片。
那餐桌少說也有兩百斤,就這麼被劉樂隨意舉起來,輕易的投擲了出去。
就像隨便仍出去一個餐盤般輕易自如。
但是,胡小虎卻激靈的躲開了,特種兵出身的胡小虎還是有兩下子的。
他躲開桌子之後,還從口袋裏取出一把軍用匕首,兇狠的刺向劉樂胸膛。
“去死吧!”他露出一抹兇狠之色,帶着嗜血的冷笑。
這是真的要下死手啊,劉樂心裏越發冷了,也不再留手了。
只見胡小虎還沒有衝到劉樂面前,劉樂的大腳已經踹到他的手臂上。
直接把他踹飛了出去,還一頭撞在五米外的牆壁上,撞得頭破血流,頓時暈死了過去,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
“小虎。”看到自己的弟弟直接暈死,胡可欣立刻撲了過去。
這些保安看到劉樂如此厲害和狠辣,都被嚇住了,紛紛停下來,或者向後退。
連胡小虎都不是對手,他們頓時沒有了信心。
君離峯在這時吼道:“上,快上,誰要是敢退縮,老子弄死他。”
比着劉樂這個陌生人,保安們顯然更加懼怕君離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