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招,都幾乎被震傷。
由此可見,實力差距真的很大,劉樂顯然不是金文淵的對手。
要不是光影步身法提升了他十倍速度,他都無法躲閃開去。
被龍頭柺杖當頭砸下,他可能就會一命嗚呼了。
追了兩圈,金文淵發現劉樂的速度比自己還快,就突然停了下來。
他一停,劉樂自然也停了下來:“老東西,繼續追啊,看我不把你累出屎來。”
金文淵出奇的沒有生氣,還讚賞的點點頭:“小子,你不錯, 很不錯。”
“我這一招打狗拐法,本以爲能把你直接打死,想不到你竟然沒事。”
“看來,你比那個姓吳的還要強上不少。”
“年紀輕輕,已經有如此修爲,真的很不錯。”
“而且,跑得也賊快,這正是我們神盜門需要的。”
“不如,我就給你一個活下去的機會。”
眼看劉樂不問,金文淵只好主動說出來:“你拜我爲師,從此追隨於我,以你的身法速度和實力,今後在我的支持下,有望成爲神盜門的下一任門主。”
“哈哈,這種機會可不是誰都有了,還不快來拜師”金文淵得意洋洋,還以爲劉樂會對他感恩戴德,感激不盡。
結果,劉樂迴應他的只有冷笑,和三個字:“你放屁。”
“你說什麼”金文淵勃然大怒,他本想把一身偷盜的本領和功法傳授給劉樂這樣的天才,也算有個傳人了,想不到劉樂竟然還看不起他。
“我說你在放屁。”劉樂一字一頓道。
“這是你自己找死。”金文淵徹底怒了。雖然他這一輩子做過不少惡事,也殺過不少無辜之人,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但是惡人也是要臉的。
只見他身體猛地攢動,提着龍頭柺杖當槍使,直接刺向劉樂的心窩裏。
既然打不過,劉樂就只能逃了,催動光影步身法,劉樂像閃電般躲閃開去。
金文淵追着劉樂打,而劉樂卻是在破舊的廠房裏不停的閃躲奔跑。
就算能逃離這裏,他也沒有離開。
因爲陸政修和吳翰威還在這裏,他從來沒有想過,丟下隊友直接逃命。
不像陸政修和吳翰威,在交不起買命錢時,都不管他的死活了。
而且,劉樂還刻意的避開陸政修和吳翰威所在的位置,以免金文淵傷到他們。
一分鐘過去了。
二分鐘過去了。
三分鐘過去了。
不管是魏李兵和汪運恆四人,還是陸政修和吳文淵兩人,全都看傻眼了。
他們以爲劉樂對上金文淵之後,必死無疑。
做夢都想不到,劉樂憑藉着身法速度,竟然還能活蹦亂跳。
他們的目光全都跟着劉樂逃跑的路線,看了一圈又一圈,順時針的轉圈圈。
“站住,有本事站住。”十分鐘之後,金文淵已經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他恨極了,堂堂靈境大成武者,竟然奈何不得劉樂這個真氣境大成武者。
傳出去,會丟死人的。
“你追啊,有本事你追上來。”劉樂臉不紅心不跳,根本沒有感覺到累。
剛開始還現象環生,漸漸的,還要刻意的放慢速度,等一等金文淵了。
他感覺,就這樣跑上一天,也不會感覺到累。
金文淵幾乎被氣得吐血。
眼看實在追不上劉樂,忽地停了下來,然後就盯在陸政修和吳翰威身上。
“那就先殺了他們。”他氣壞了,必須要殺人,才能平息怒火。
劉樂也停了下來,就看到陸政修和吳翰威,嚇得面色蒼白的向後退。
“不,不要殺我。”陸政修不想死,一生還長,他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做呢。
“公子,你快去劉大師那邊,求劉大師帶你走。”吳翰威催促道。
眼看金文淵竟然奈何不得劉樂,他就又看到了希望。
他已經重傷,跑不動了,並不想拖累劉樂和陸政修。
“劉大師,救命。”陸政修朝着劉樂大喊,卻並沒有把吳翰威拋棄。
而是拖着重傷垂死的吳翰威一起。
劉樂剛纔都在心裏盤算過,如果帶上陸政修和吳翰威兩人,再施展光影步身法的話,就會減緩身法的速度,到時候很難躲開金文淵的攻擊。
所以,他一直沒有冒險救他們。
眼下,金文淵竟然要先殺他們,這讓劉樂很爲難很爲難。
救,實力不足。
不救,也不忍心看着他們被活活打死。
最終,劉樂還是衝了過去,直接擋在了陸政修的吳翰威的前面。
他直視着金文淵,罵道:“老不死的狗東西,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是想斷一條腿,還是想斷兩條腿”
“你不跑了,是吧”這正趁金文淵的心意,金文淵都不屑於殺陸政修和吳翰威這兩隻小雞仔,他的目的正是劉樂。
“臭小子,接我一拐”
金文淵拼盡全力,舞起龍頭柺杖,萬分兇狠的砸向劉樂的腦袋。
劉樂竟然敢羞辱他挑釁他,叫他老不死的狗東西,他要是不把劉樂砸成稀巴爛和一灘血,他都不解恨。
劉樂身後就是陸政修和吳翰威,要是躲開,他們必死無疑。
“龍魂刀。”劉樂已經開始召喚,他準備拼盡全力一搏。
就在這時,一道嬌喝聲驟然響起:“金老怪,束手伏法吧”
“你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金文淵面色一凝,頓時收回龍頭柺杖,扭頭朝着聲音響起的方向望去。
只見一位身穿紅色風衣,容顏絕美的女人,踩着火紅色的高跟鞋,邁着貓步,就像模特走臺一般,不緊不慢的走進了破舊的廠房裏。
乍一看,她就像十八歲的少女,歲月好像並不曾在她的臉上留下痕跡。
“湯霞,你以爲你是本長老的對手嗎”
認出來人後,金文淵冷哼一聲,滿是不屑道。
“還有老孫。”又一道聲音響起,只見一位身穿黑色風衣,留着板寸頭,下巴上還留着一小攝鬍鬚的魁梧男子,直接破窗而入,站立在了湯霞身邊。
他雙手插袋,嘴裏還叨着一根牙籤,傲慢的揚着腦袋,很是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