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樂走過去,本想繼續和張馳談心,眼看鄧蓓蓓撅着大腚擋在前面,他就一腳踢在鄧蓓蓓的屁股上面,先把矛頭對準了鄧蓓蓓,淡淡的問道:“你說誰垃圾?”
鄧蓓蓓強自忍住淚水和抽咽,伸手捂着屁股,沒有說話。
“不告訴我,我就把你的腿打斷。”
劉樂眯了眯眼,一腳踩在鄧蓓蓓的絲襪長腿上。
他對這個得勢便猖狂的女人,真的沒有半點好感。
“你,你敢……”鄧蓓蓓咬牙切齒,擡起頭,無比怨毒而又仇恨的瞪着劉樂。
她不相信劉樂敢把她的腿打斷,她覺得劉樂沒有這個膽子。
打一巴掌,那是輕傷,報警也沒有啥用。
要是把腿打斷的話,那就是重傷,是犯罪。
劉樂腳下微微用力,鄧蓓蓓的腿立刻被重重的壓在地板上,白肉向兩邊擠開。
“說,是誰垃圾?”劉樂再次問道。
鄧蓓蓓的眉頭緊緊的皺起來,面色發白,頓時痛呼道:“是我,是我垃圾。”
“你現在總算認清自己了。”劉樂冷笑道。
“是的,我們都是垃圾,我們都是無恥之徒,請您手下留情。”
鄧蓓蓓帶着哭腔,痛得身體顫抖,眉頭深鎖,倒抽涼氣,臉上全是哀求之色。
她感覺劉樂要是再用一點點力氣,她的腿就會斷了。
看着劉樂那漠然的神情,她害怕了,恐懼了,不知所措起來。
“晚了。”劉樂搖頭,嘆息,“你認識到的太晚了。”
劉樂給過她機會,是她接二連三的找事,已經讓劉樂的心冷了。
突然發現,劉樂的目光,從漠然平靜淡然突然轉冷,鄧蓓蓓內心就猛地升起一道恐懼,恐懼得她全身冰冷,感覺從頭頂到腳底都要被冰僵似的。
她突然大聲的哀求起來:“不要,不要啊!我是垃圾,我是賤女人……”
劉樂冷漠道:“你們欺負我老婆的時候,爲什麼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呢?”
“你們說要打死我的時候,爲什麼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呢?”
“你們陰謀算計我們的時候,爲什麼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呢?”
一連問出三個問題,問得鄧蓓蓓張口結舌無比悔恨之時,劉樂之才猛然用力。
只聽咔嚓一聲響,他就直接踩斷了鄧蓓蓓的腿骨。
鄧蓓蓓的那條絲襪長腿頓時以詭異的角度彎曲,鮮血溢出,染紅了黑絲襪。
“啊……”鄧蓓蓓的嘴巴猛地張開,足有碗口那麼大。
連舌頭都差點伸出來。
她淒厲的尖叫,叫得喉嚨嘶啞,叫得嘴角流血,叫得舌頭髮麻。
可是那腿骨斷掉的痛意還是傳遍了她每一根神經。
並像潮水一般,一遍又一遍的沖刷着她那不停顫慄的身體。
痛得她滿頭大汗,滿地打滾,全身痙攣抽搐。
最後,她兩眼一翻,身子一軟,就趴在地板上,暈死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張馳緊握拳頭,閉上了眼睛。
嚴曉彬額頭冒出了冷汗,思緒一片空白。
他是萬萬想不到,劉樂竟然敢在他的面前,這麼膽大妄爲。
“香?玉?也只是你們覺得她香她玉罷了!在我眼裏,她就是垃圾。”劉樂踩着鄧蓓蓓那具還算不錯的身體走過去,“你們都是垃圾。”
“沒有惹到我,我無所謂。既然你們要惹我,我不介意把你們清理清理。”
最終,劉樂不緊不慢的來到張馳的面前,高高在上的俯視着他。
就像一位清閒的人,在遊玩五a級風景名勝區時,突然看到一坨狗屎那樣。
似乎想避開,卻又不想這坨狗屎,對更多的人造成不便。
仍然倒在地上的張馳,在劉樂的目光下,被嚇得四肢並用,連連向後爬。
可是,後面就是牆壁,張馳不會穿牆術,後背貼到牆上後,不得不停下來。
他不得不轉身看向劉樂,面色慘白,聲音顫抖道:“劉公子,請您手下留情。”
他改了稱呼,突然叫劉樂爲公子了。
劉樂冷笑,充耳不聞。
仍然擡腳踩在他的腿上,微微用力,淡淡問道:“你還搶我的老婆嗎?”
“不,不搶了,我錯了,真的錯了,再也不敢了……”眼看鄧蓓蓓的腿都被直接踩斷了,還暈死過去,不知死活,他直接嚇破了膽。
早知道劉樂這麼兇狠,他說什麼也不會招惹啊!
此時,他後悔莫及,悔恨至極,甚至還恨上了慫恿他的鄧蓓蓓。
都是鄧蓓蓓,說鄧如雪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美麗,他這才動了色心。
要不然,以他的身份,怎麼可能注意到鄧如雪?
“晚了。”劉樂並不想饒恕張馳。
張馳頓時面如死灰,心頭充滿了絕望。
心想:‘完了,完了,我這次完蛋了。’
然而,就在這時,嚴曉彬卻突然吼道:“張馳,你怕什麼?”
“你的身份比鄧蓓蓓尊貴很多,你和我一樣,是有背景的。”
“他要是敢動你,我誓要把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來自嚴曉彬的吼聲,讓張馳突然不再恐懼,也不再害怕了。
一想到自己的身份,還有嚴曉彬的身份,他突然鎮定下來。
覺得自己不能在劉樂這種人面前認慫。
他必須強勢,必須要把劉樂嚇退纔行。
於是,張馳立刻擺出傲然神色,滿是仇恨的瞪着劉樂,惡狠狠的說道:“沒錯,劉樂,你敢動我?你要知道,我是張小勇的兒子,是張家的繼承人。”
“你打了我,就已經惹上了大事。”
“你要是再敢打斷我的腿,就只有死路一條。”
他想以此,來嚇住劉樂,甚至嚇跑劉樂。
同時,他也覺得,張家有這樣的實力。
“我勸你馬上滾蛋,逃跑;要不然,你絕對活不過明天。”他接着恐嚇道。
劉樂微微一笑:“是嗎?”
“你難道不相信張家的力量嗎?”張馳大聲的吼道。
“張家算個屁?”劉樂搖頭。
與此同時,他腳下用力,都已經把嚴曉彬的腿踩彎了,只是還沒有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