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雙手舉起死掉的殺手,用力向外仍去。
殺手在夜空中翻滾着,飛出了別墅的院牆,砰地一聲,落在別克車頂上。
劉樂則是臥倒在地面上。
也在這個時候,轟隆一響巨響,那位殺手身上的炸藥爆炸了。
直接把別克車炸成一堆廢鐵,也把車裏的那位正在向神主大人祈禱的白種殺手,炸得四分五裂,成爲碎塊。
而且,汽車還燃起熊熊大火,把方圓百米之內都照得亮如白晝。
過了片刻,劉樂從地上爬起來,只見院牆都被炸壞了,大火還在熊熊燃燒。
那是汽車的油箱被炸壞了,汽油流了出來,使得火焰越燒越大。
劉樂從院牆裏面跳到外面,查看爆炸現場。
可惜,汽車裏的一切都已經化爲灰燼,他一無所獲。
崩飛的碎肉不會說話,他無從得知,這兩位殺手是什麼身份,受什麼人指使。
沒多久,鄧如雪從別墅裏走了出來。
爆炸聲給了她勇氣,她想出來看看劉樂是不是還活着。
“啊……”
由於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她還在按照劉樂的吩咐,痛叫着。
當她看到劉樂完好無損時,就突然喊了一聲‘老公’,然後猛地奔跑過來,一頭撲入了劉樂懷裏,然後,就喜極而涕,熱淚盈眶。
“我以爲你死了呢,我以爲……唔唔……”她哭得稀里嘩啦。
劉樂輕輕的撫摸着她的秀髮,笑道:“沒事了。”
“殺手呢?”鄧如雪輕聲問道。
“炸死了。”劉樂指了指院牆外面的廢鐵和還沒有熄滅的火焰。
那位殺手身上的炸藥,應該是烈性tvt炸藥。
分量雖然不多,卻也相當於二戰時期的一顆半公斤左右重的地雷了。
要不然不可能把汽車炸成廢鐵。
更不可能把那兩位殺手炸得四分五裂,屍骨無存了。
鄧如雪看過去,瞳孔縮了縮,心裏也總算鬆了一口氣。
“老婆大人,這次,算不算過了一關?”劉樂笑眯眯的問道。
“嗯,算,算你過了十關。”鄧如雪激動萬分的說道,心裏卻是甜蜜。
“爲什麼不一次性過完呢?也好馬上洞房啊!”劉樂笑問道。
“因爲……”鄧如雪更加用力的抱着劉樂,酥胸都在劉樂胸前壓成了肉.餅。
她還在劉樂嘴巴上親吻一口,表達着她的感激和讚揚。
劉樂的鬍子又長了出來,扎得她的嘴脣有點癢,還有點小痛。
“因爲什麼?”劉樂追問道。
“因爲日久見人心,我們認識的時候還太短太短了。”鄧如雪努力找着藉口。
“你也說日久見人心,我們不日怎麼見人心?”劉樂壞笑道。
“壞蛋,掐死你……”鄧如雪頓時臉紅了,狠狠的捏了劉樂一把。
就在這時,警笛聲響,有警察趕了過來。
顯然是有人報警了。
那巨大的爆炸聲,不知道驚醒了多少人。
還有那熊熊的火光,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看見。
“你報警了?”劉樂問道。
“看來,是鄰居報的警,你如果不想深更半夜,被警察帶去警察局協助調查的話,我們就回去睡覺吧!”劉樂笑眯眯的說道。
“可是,你身上的傷……”鄧如雪擔憂道,“還是去醫院檢查檢查吧!”
“沒有關係,睡一覺,明天就會好了。”劉樂會不在意的笑道。
“讓我看看。”鄧如雪放心不下,她明明摸到一把鮮血,覺得劉樂傷的極重。
而且,她身上也被粘染了鮮血,那可是非常的真實。
可是她在劉樂腰裏找來找去,都沒有找到傷口。
“傷口呢?”她突然有點懷疑自己,滿是疑惑不解道:“老公,你明明受傷了啊,明明流了很多血啊!怎麼連傷口都不見了呢?”
劉樂伸手摟住她,笑眯眯的說道:“老婆大人,走吧,睡覺去。”
“好,回去睡覺。”眼看劉樂真的沒事,而且腰裏的傷口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了,鄧如雪也就不再擔心了。
在她看來,只要劉樂沒事,就比什麼都重要。
她抓着劉樂的手,把劉樂帶到樓上,帶進了臥室裏。
打開燈,她指着滿地的鮮血道:“你看,這些是什麼?”
劉樂找來抹布,一邊擦一邊笑道:“看,什麼都沒有了。”
鄧如雪也拿來抹布跟着劉樂一起擦,擦着擦着,她就露出一臉甜蜜的微笑。
“你是不是有什麼瞞着我?”快打掃乾淨時,鄧如雪突然又問道。
“沒,沒有。”劉樂嘴上說着沒有,心裏卻想到了那位殺手的話。
他的目標不是劉樂,而是‘那位女孩’。
別墅裏只有劉樂和鄧如雪兩個人,那位女孩顯然就是指鄧如雪了。
只是劉樂並沒有說出來,因爲他不能確定,殺手在死亡之前,說的是真是假。
萬一是騙自己的怎麼辦?
等到把鄧如雪臥室裏打掃乾淨,劉樂道了一聲晚安,就回到自己的臥室裏。
洗好澡,爬到牀上,正準備修煉療傷,鄧如雪卻突然走了進來。
此時的她,也洗過了澡,洗得乾乾淨淨,白白嫩嫩。
還換上了一條黑色的嶄新的,寬鬆的睡裙。
睡裙有點薄,顯然她那潔白的肌膚若隱若現,無比性感透人。
“老婆大人,你怎麼來到了我的臥室裏?”劉樂驚訝的問道。
“我臥室裏的窗戶玻璃碎了,沒辦法擋住外面的風,我害怕。”鄧如雪嘟着性感紅潤的嘴巴,害羞的垂下頭,她已經面紅耳赤,心如鹿撞了。
“哈哈,那咱們今晚是不是可以洞房了?”劉樂興奮的一把抱住鄧如雪的嬌美身子,感覺特別幸福。
鄧如雪卻急忙把劉樂推開:“你還沒有過完八十一關呢?”
“沒有通過我的考驗,就不許碰我,不許動我,不許騷擾我。”
三不許政策就這樣實施了。
鄧如雪睡到大牀靠裏的位置,中間和劉樂隔着一米的距離,還用抱枕擋着。
劉樂暫時沒有興趣挑逗她,因爲他身上的槍傷,還沒有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