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當時糊塗了,也爲了不讓你難過,這才答應了你。現在爺爺已經改變了主意,你必須嫁過去。”白邙種嚴肅道。
“十哥。”白雨韻不死心,求救般的看向白邙播。
白邙播重重的冷哼一聲:“你以爲爺爺會爲了你,而堵上整個白家的未來嗎?你要是不嫁過去,不僅僅你自己完蛋,連同我們整個白家都要跟着一起遭殃。”
“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白雨韻震驚的問道,心裏萬分不甘。
白邙播冷笑:“實話告訴你,馬巖公子的父親馬巖過軟前輩的實力,已經突破靈境巔峯,到達神境小成,正式成爲馬巖家族的新一任家主。”
“他們已經擁有隨時舉家搬進修武界的權利。”
“你一個沒爹沒媽的丫頭,能嫁給馬巖公子,那是十輩子修來的福氣。”
“你難道還不覺得滿足嗎?”
白雨韻搖頭,退到劉樂身邊,看了劉樂一眼,她緊咬貝齒,突然抱住劉樂的手臂:“我已經有了男朋友,我已經懷上他的孩子。”
“什麼?”白邙種和白邙播大驚失色,一起死死的盯在白雨韻的肚子上。
“你們問問馬巖公子,還要娶我嗎?”白雨韻緊捏拳頭嬌軀顫抖,怒聲問道。
白邙種和白邙播一起望向身後的馬巖哏寶:“馬巖公子,你也聽到了。”
“以你的身份,肯定不屑於娶一個懷了別人孩子的女人。”
“要不,你再從我們白家挑選一位女子,我的親妹妹也很漂亮。”
白邙種爲了討好馬巖哏寶,都把他的妹妹獻了上去。
可是,馬巖哏寶搖頭,然後殘忍的笑道:“除了她,我誰也不娶。”
“可是,她已經懷孕了啊!”白邙種震驚萬分道。
“是啊,馬巖公子,你難連這樣的賤人都要嗎?你難道想幫別人養孩子嗎?”白邙播也緊跟着問道。
馬巖哏寶笑了,笑的很殘忍,很兇狠,笑得咬牙切齒,面目猙獰;笑聲一落,他說道:“沒有關係,把野種打掉,再把野男人的丹田廢掉,也就行了。”
而在心裏,他已經恨恨的發誓,等把白雨韻帶回去,就立刻關押起來,讓她一輩子都住到暗無天日的地牢裏,永遠見不到外人。
叫她一個人,孤單寂寞到死。
然而,白邙種和白邙播,卻覺得馬巖哏寶真是格外開恩了。
白邙種都羨慕了,他看向白雨韻:“馬巖公子對你真是好,等你嫁過去後,一定要好好的服侍他,好好的感激他,一定要盡心盡力的爲馬巖家做事。”
接着,他斜視劉樂,不屑道:“至於你,自廢丹田吧。”
看劉樂一動不動,白邙播直接用匕首指過來,玩味的嘲諷道:“自殘的話,還能活命;要是等我們動手,你可能會死。”
“快點吧,別耽誤我們的寶貴時間。”白邙播不耐煩的催促道。
劉樂向前走了一步,笑眯眯的說道:“那個啥,你們看到馬巖公子身上的傷嗎?他就是被我打的,連他都不是我的對手,你們兩位確定要和我動手?”
白邙種和白邙播猛然一驚,駭然扭頭看向馬巖哏寶。
他們覺得,他們聯手的話,可以輕易的把劉樂打死。
而馬巖哏寶卻能輕易的把他們打死,因爲他們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靈境和真氣境,那是有着天壤之別。
二十年前,白家和馬巖家,還是實力和勢力都差不多的家族。
現在,馬巖家已經能把白家甩出好幾條街。
如果劉樂連馬巖哏寶都敢打,那他們在劉樂面前又算是什麼東西呢?
“馬巖公子,你真的是被他打的?”他們震驚的問道。
之前,看到馬巖哏寶受傷,他們也問了。
馬巖哏寶惱羞成怒,破口大罵,罵他們白家,罵白雨韻,甚至罵他們倆。
當時把他們嚇壞了,嚇得他們也沒敢再問。
後來就是不問,他們也能猜測到,是白雨韻請的幫手,把馬巖哏寶打傷了。
看到劉樂的時候,他們直接把劉樂排除了,還以爲另有其人。
至少,實力也要和馬巖哏寶不相上下吧!
“馬巖公子,是不是他?”他們繼續問道。
馬巖哏寶不要臉了,直接承認道:“是啊,你們給我報仇吧!上啊,廢了他。”
白邙種和白邙播頓時嚇得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開什麼玩笑?
連馬巖哏寶都不是對手,他們哪裏會是對手?
可是,他們是白家的人,他們的任務就是把白雨韻送到馬巖家。
這要是完不成任務,回去也沒有辦法交差。
於是,他們一起看向白雨韻。
白邙種率先說道:“我勸你馬上和他分手,跟我們走,免得惹禍上身。”
白邙播也不敢繼續用匕首指着劉樂了,他揮舞了一下,轉而指向白雨韻,接着說道:“要不然,我們就把你綁走。”
“那你們要問問我男朋友,同意不同意。”白雨韻仰起下馬,驕傲的說道。
而劉樂的目光,卻看向了馬巖哏寶。
那目光雖然平靜平淡毫無波瀾,卻仍然看得馬巖哏寶心驚肉跳惶恐不安。
只一眼,就看得馬巖哏寶不想在這裏呆了。
可是,在白邙種和白邙播面前,他也不能太慫了。
想了想,他就吼道:“暫時放過他,先帶上那個賤人,馬上走。”
“是,馬巖公子。”白邙種和白邙播兄弟再也不敢遲疑。
他們繞過劉樂,上前去抓白雨韻:“跟我們走吧!”
“不走。”白雨韻拒絕。
“非要讓我們動手嗎?這是你逼我們的。”白邙種面色變冷,怒火熊熊。
“你這是敬酒不喫喫罰酒。”白邙播眼神陰騭,怒氣衝衝道。
劉樂向前一步,攔住了他們,淡淡的說道:“送你們一個字。”
“什麼?”白邙種和白邙播同時後退一步,格外警惕的問道。
“滾。”劉樂平靜道。
“你說什麼?”白邙種怒道,“這是我們白家的事,和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