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劍都是銀色的,可以注入力量。
只是她們的實力還遠遠不夠,要到靈境纔可以把力量注入。
其實,以她們現在的實力,使用這種靈器就是浪費。
可是劉樂買得起,有錢就是這麼任性。
可以看出,靈器短劍到手後,朱曉美和胡佳佳都非常開心。
特別是胡佳佳,還在劉樂臉上親吻一口,吻得波的一聲,格外響亮。
朱曉美急忙把胡佳佳擋開,不讓她再點劉樂便宜。
白雨韻取出紙幣,把劉樂臉上的口水印痕擦掉。
還向胡佳佳警告道:“不許這樣。”
胡佳佳笑嘻嘻的說道:“人家實在情難自禁,再說,只是親一口而已。”
她把而已二字拖得長長的,似乎在責怪白雨韻和朱曉美有些大驚小怪了。
劉樂笑眯眯的向外走:“回家再親。”
老嫗慢慢睜開眼睛,看着劉樂四人離開,不由得微微一嘆:“還是年輕好啊”
回到中海市,四人直接來到長江一號酒店慶祝。
慶祝之後,劉樂把白雨韻帶到家裏,正式介紹給家人認識。
當晚白雨韻住到劉樂家裏,和大家一起修煉。
第二天上午,白雨韻接到電話,不得不回京城處理家族事務。
劉樂把她送到機場,看着那架飛機一飛沖天,很快隱藏進雲朵之中。
然後,劉樂繼續等在機場裏,只到白宇澤乘坐的國際航班平安降落。
不等白宇澤把託運回來的五百多株千年老藥裝車運走,提前嗅到藥草味道的醫尊,就已經從劉樂體內飛出來,張嘴一吸已經把千年老藥全都喫得乾乾淨淨。
當白宇澤把那些箱子運回志海醫院,要找劉樂邀功時,卻發現箱子全是空的。
這一刻,白宇澤直接嚇傻了,瞬間癱倒在地,呼天搶地:“老師,對不起”
“我是罪人啊”
“我又把藥材弄丟了,我沒法活了,我只有以死謝罪。”
這次的損失,可比上次嚴重多了,白宇澤根本看不到活路。
他直接躺在貨車的車輪下,對着司機吼道:“開過去,從我身上開過去”
司機嚇壞了,急忙爬到貨車上,把汽車熄火,還用盡全力踩住剎車。
確定車子不會滑行後,司機氣憤的大罵:“你特麼想死,也不能害我啊”
眼看司機不配合,白宇澤就爬起來,一頭撞到車身上。
眼看白宇澤真的要自殺,前來幫忙的幾位醫生急忙把他按住。
然後開始進行心理輔導。
有一位臨終關懷師的嗓門最高:“白老,你立遺囑沒有”
“就算要死,也要等你立了遺囑之後再死吧”
白宇澤這才冷靜下來。
然而他並沒有第一時間立遺囑,而是急忙取出手機,打電話給劉樂。
電話剛一接通,他直接跪在地上,一巴掌抽在自己臉,慚愧萬分,悔恨至極道:“老師,我又把藥材弄丟了。”
“老師,對不起,我就是個掃把星。”
“我什麼事都做不好,我一事無成,一點沒用,我死不足惜”
劉樂淡淡道:“沒關係。”
白宇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微微愣了一下,他又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老師,都怪我,是我太笨了”
劉樂打斷他的話:“不怪你,好了,我正忙,先掛了哈。”
收起手機,劉樂下了車,走進玉軒樓。
透視一眼,看到文惠惠正在二樓,身邊圍着一羣雕刻師,其中就有她的老師。
她的老師做夢也想不到,剛剛畢業的文惠惠,就已經成爲玉軒樓的總經理。
當然,她也因此升爲雕刻組組長,以前的領導和同事,此時都成了她的下屬。
“文總,你看看這些。”她的老師拿起剛剛雕刻好的玉石給她看。
這是一批定製玉石,是市政府當成禮品,贈送給外國友人的。
文惠惠自然沒有多高的鑑賞水平,她打量着說道:“老師覺得沒問題就行。”
“我覺得很好,完全達到了領導的要求,也達到了國家的標準。”
劉樂覺得文惠惠真的很聰明,這種事情,就應該交給她的老師。
她的老師也很有名氣,做的確實很好,劉樂透視一眼,都覺得雕刻非常精美。
看到文惠惠在忙,劉樂就在外面站了一會兒,等着文惠惠散會。
過了片刻,劉樂再次透視過去時,只見文惠惠急匆匆的跑去了四樓。
還衝進房間裏開始翻找着什麼東西。
“怎麼沒有呢”她臉上帶着痛意,還不時的捂一下蘇胸。
劉樂看出是她體內魔毒在作怪,發現她找不到丹藥了,就急忙趕向四樓。
“惠惠。”衝進房間裏,劉樂喊道,“你怎麼啦”
“丹藥,丹藥不見了。”文惠惠哽咽道。
“今後,你不用再喫丹藥,我可以治好你。”劉樂一邊說着,一邊取出銀針,快速的鍼灸到文惠惠胸口上,力量一注入進去,文惠惠的痛感頓時減輕許多。
同一時間,劉樂意念傳音道:“老婆大人,幫我。”
“好的。”在他的丹田之中,醫尊放下手機,伸出翅膀化出一條細長的手臂,從丹田裏伸出來,並快速變大,最終和劉樂的手臂重疊在一起。
劉樂突然發現,右手臂失去了知覺,似乎不再是他的,銀針也不再被他控制。
但是,他卻清楚的透視到,文惠惠體內的黑色魔毒,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
那是因爲有一股金燦燦的力量,從醫尊體內傳送過去,正慢慢消融着魔毒。
很快,文惠惠就不痛了,俏臉上展露出迷人笑容,感覺真的好舒服。
沒過多久,魔毒完全消失,文惠惠完全好了。
醫尊收回翅膀,虛弱道:“累死老孃了。”
“老孃要休息一段時間,沒事不要打擾我。”
然後,她把手機丟到一邊,就臥在丹田中一個角度裏,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劉樂清醒的感應到,隨着醫尊的沉睡,他的武者氣息再次流露出來。
真氣境巔峯。
醫尊竟然累到連他的氣息都不能幫忙收斂的地步。
“好。”劉樂笑眯眯的答應一聲,還感激道,“謝謝。”
隨着醫尊手臂的收回和力量的消退,劉樂的手臂也漸漸恢復了知覺。
他取出銀針,輕撫文惠惠的秀髮笑道:“今後你再也不用忍受魔毒的折磨了。”
文惠惠興奮的伸開雙臂,緊緊的把劉樂抱住,激動萬分:“我終於敢愛你了。”
然後,她猛地吻住劉樂的嘴,把劉樂吻得措手不及。
就在劉樂準備迴應她的時候,她又突然停下來,傷心道:“丹藥丟了”
“丟了一瓶半,一億多元啊”
文惠惠一邊心痛着損失,一邊又開始在房間裏翻找起來。
她還從來沒有丟過這麼貴重的東西,真是心痛死了。
“我幫你找。”劉樂透視整個房間,都沒有發現丹藥,“你放在這裏了嗎”
“是啊,就放在這裏了。”
文惠惠指着牀頭道:“怎麼找不見呢難道被偷了嗎”
偷字一下子提醒了劉樂。
他一邊朝着四周透視,一邊問道:“大概丟了多久”
文惠惠道:“剛纔,我覺得不礙事就沒有喫,等我去開會時,就突然感覺胸口痛了,急忙回來吃藥,丹藥就已經不見了。前後也才十分鐘左右吧”
十分鐘。
這麼說小偷肯定沒有走遠。
劉樂直接透視到六百米之外,達到極限之處,然後一點一點的縮小。
尋找小偷的身影。
在縮小到三百米之內的時候,他突然看到玉軒樓後面的竹林中藏着兩個人。
其中一位身穿衛衣的中年禿頂男子氣憤的罵道:“特麼的,老子被騙了。”
另一位灰衣青年詢問道:“禿哥,怎麼回事”
中年禿頂男子呸了一聲:“消息上分明說,文惠惠有三十六瓶靈力丹,結果,老子進了她的房間,只找到一瓶半。麻的,敢騙我老禿出手,我饒不了他們。”
“禿哥,他們不可能騙我們,你是不是沒有找到”灰衣青年疑惑道。
“老子怎麼可能找不到靈力丹有一種特別的香味,就是裝在瓶子裏,也遮掩不住。如果有三十多瓶,那香味能瞞得了我的鼻子嗎”老禿氣憤道。
“是啊,禿哥的鼻子比狗還靈呢可是,你搜了幾個房間”灰衣青年問道。
“就那一個房間,這麼貴重的東西,她不可能放在別的地方。”老禿肯定道。
“既然文惠惠的房間裏沒有,那就有可能在別的房間裏。”灰衣青年思索道,“咱們既然來了,就把整個玉軒樓搜一遍,不信找不到。”
老禿冷靜一想,思索道:“是有這個可能,那老子再進去找找。如果找不到,咱們就去把發送假消息給咱們的人殺了;敢騙我們,只有死路一條。”
“禿哥,我陪你一起。”灰衣青年躍躍欲試道。
“不用,你小子道行太淺,裏面監控很多,一不小心就會暴露。”
老禿拒絕道:“你特麼在這裏乖乖的趴着,等老子的好消息。”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從樓上跳下來,瞬間來到他的面前。
砰。
剛剛爬起來的老禿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一隻42碼的大腳踩趴在地上,整個身子都往泥土裏陷入;特別是被踩中的腦袋,都陷入了泥土之中。
“啊”老禿淒厲慘叫,聲音自泥土之下傳出來,顯得有些沉悶。
這隻腳還非常重,就像一座大山;老禿使出全力,都不能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