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們跑遠,劉樂就取出重石,立刻施加在他們身上。
在降下他們的速度時,劉樂催動光影步,直接追了上去。
對着最後一位武者,輕輕一捅,就從背後捅過去,把這位武者捅個對穿。
然後,劉樂就一個接着一個,全把他們捅死了。
劉樂雖然已經累得不行,但是他們也好不到哪裏去。
其實,他們要是不跑,劉樂想殺他們還真的不太容易。
可是,人一旦開始逃跑,就沒有鬥志,一沒了鬥志,就好殺多了。
再加上,劉樂的速度夠快,龍魂刀足夠鋒利。
還有重力的阻擾,這才輕易把他們砍死。
看着滿地屍體,沈如姝驚恐萬分,喃喃道:“我們完了,我們飄渺宗這下真的完了,一旦被靈雲宗知道,我們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付寬和費彥都哭了:“現在,就算我們脫離飄渺宗,也只有死路一條。”
“不管逃到哪裏,都只有死路一條。”
“靈雲宗的人,一定不會放過我們。”
“已經許多年了,靈雲宗弟子從來沒有死這麼多過。”
“連聖境弟子都死一個,他們肯定會屠殺我們,甚至把縹緲峯都夷爲平地。”
劉樂環視四周,發現靈雲宗死了十幾個,飄渺宗卻死了一百多位。
連剛剛被他鍼灸成小美的沈小蘭都死了,她還是個孩子啊!
除此之外,還有兩百多位弟子受傷。
還有不少弟子,傷勢很重,奄奄一息。
損失這麼大,竟然還怕靈雲宗報復,劉樂也是無語了。
“你們被靈雲宗的弟子殺上門來,不應該去報復靈雲宗嗎?”劉樂問道。
不問還好,這一問,更是把她們嚇得魂不附體了。
叫她們去報復靈雲宗,簡直比叫螞蟻去咬死大象還要困難。
“毛壽呢?”劉樂問道。
“大哥,我在這裏。”
詢聲望去,劉樂發現毛壽已經丟了半條命,正萎靡不振的盤坐在一堆屍體中間運功療傷;還好他撐下來了,總算沒有死掉。
劉樂來不及爲他治療,更是來不及安慰大家,他直接催動光影步,朝着飄渺山下追去。沒多久,他就追上了已經慌慌張張的逃出十幾公里的袁瑰。
劉樂意念一動,龍魂刀頓時飛了出去,嗖的一聲,就頂在袁瑰的脖子上。
袁瑰嚇得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不要殺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劉樂淡淡的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有一把會飛的刀?”
“我,我,我聽爸爸說的。”袁瑰結結巴巴道。
“你爸爸是誰?”劉樂再問。
“是袁工,他在盤龍島上班,是靈雲宗派到世俗界的使者。”袁瑰如實說道。
使者。
不就是接自己去盤龍島的那位袁工嗎?
劉樂頓時明白過來:“看來,你不僅要搶我的寶刀,還要找我爲你爸報仇吧!”
“不,不敢。”袁瑰嚇死了,只想活命。
“安理說,我並沒有傷害你爸爸,你爲什麼還要找我報仇呢?”劉樂不解道。
這特麼不是找死嗎?
寶刀再好,沒有命的話,再好又有什麼用。
一想到劉樂很
可能會把自己殺掉,他就哀求起來:“大哥,放過我吧!我絕對不會報復你們,更不會把錢師兄的死告訴宗門,求求你了……”
“好,我可以放過你;那你跪好了,閉上眼睛。”劉樂答應了一聲,吩咐道。
袁瑰心頭一喜,急忙閉上眼睛,雙手前撐,像狗一樣趴着,跪得恭恭敬敬。
劉樂解開褲腰帶,對着袁瑰那張臉就滋了過去:“醒醒吧!”
袁瑰被滋了一臉,感覺熱乎乎的,就像一杯熱咖啡。
舔了舔,他頓時張開眼睛,憤怒:“你,你特麼竟然敢用尿滋我……”
然而,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龍魂刀就已經顫抖一下,直接割斷了他的脖子。
袁瑰再也說不出話來,他抽搐着倒在地上,一命嗚呼。
等到袁瑰死透,劉樂搜出錢昊的儲物戒,又取下袁瑰的儲物戒,然後把袁瑰的屍體收進肚角穴中,這才返回飄渺宗。
“我們應該怎麼辦?”
“宗主,你快想想辦法吧!”
“難道就在這裏等死嗎?”
“靈雲宗要想除掉我們,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啊!”
飄渺宗中,費彥和付寬正圍着沈如姝,想着應對之策。
沈如姝緊鎖眉頭,臉色抑鬱,就像便祕似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沈星紫還在隱身之中,她也在轉動腦筋想辦法,卻毫無辦法。
一羣羊,不管怎麼想辦法,都不可能是一羣狼的對手。
只到劉樂回來,淡淡的說道:“都別害怕了,靈雲宗的人全都被我們殺了,沒有一個人逃走,靈雲宗不可能知道是我們殺的。”
“可是,他們一定會派人過來調查。”付寬道。
“一旦查到,我們就完蛋了。”費彥也說話,她們臉上滿是絕望。
劉樂淡淡道:“與其擔心這些,不如現在就行動起來。”
“劉樂,你說怎麼辦?”沈如姝有氣無力的問道。
她雖然也很絕望,卻並不想等死。
劉樂一邊收集屍體,一邊說道:“屍體交給我,我帶走有用。”
“你們開始清理地面血跡,打掃戰場,不要留下任何戰鬥過的痕跡;等過幾天,就算他們前來調查,也別想調查出任何證據。”
沈如姝眼睛一亮:“對,就這麼辦。”
付寬和費彥立刻帶領飄渺宗的弟子們,開始清理血跡打掃戰場。
“劉樂,你受傷了。”隱身中的沈星紫跟過來,關切的說道。
“沒有關係。”劉樂時刻都在催動力量,爲自己治療,要不然他早倒下了。
他的衣服雖然破了好幾個窟窿,身上也有許多鮮血,簡直變成了一個血人。
但是,他的傷口已經痊癒得差不多了。
除了因爲消耗過度有些虛弱之外,已經沒有大礙。
沈星紫有些心疼,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麼心疼劉樂。